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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师不愿带你走,而是”中年女子面有难色得说:“而是时机未到。”
我晕,有没有搞错啊难道跑路也要挑选黄道吉日,然后焚香沐浴,对着满天神佛祷告完毕之后再跑。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她应该是怕被自己连累到吧仔细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人家和自己非亲非故的,只不过挂了个师徒的虚名而已。若是换做自己,大概也是不愿来趟这趟浑水的。
“不走就不走吧那你可不可以传我些一掌就能够把敌人拍飞的那种功夫,最好再穿些什么轻功水上漂之类的逃命绝招给我,到时万一打不过,逃总还是可以的。”萧念黎突发奇想得说道。
“你这孩子,莫非被那媚药烧昏了头不成。你跟随为师学艺已有三年,为师对你可说是倾囊相授,何时藏着掖着了。”中年女子笑骂道。
萧念黎明显不相信得看了看自己这双水葱似的小手,又白又嫩,掌心上连个茧子都没有,怎么看也不像是常年练功的手啊中年女子见她一脸茫然之色,二话不说,劈手便朝她击来一掌。萧念黎大惊失色,暗道,果然是人心难测,前一刻还叫自己防这个防那个,这才过了多久啊就要向自己下黑手了。呜呜,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萧念黎本能得左躲右闪,眼见那人出手越来越快,她吓得转身就跑。脑袋一昏,她竟然忘记了两人此刻是在一个山洞里面,加上此处地形不明,根本是无路可逃。一股暖流从小腹渐渐上涌,萧念黎大叫一声,吓得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她的双脚竟然奇迹般的离开了地面,耳边有风声呼呼刮过,这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师傅,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停下来呢我有恐高症,呜呜,掉下去不会摔死吧”萧念黎终于明白过来中年女子是想借着危急关头的求生本能来激发她身体里面所蕴藏的巨大潜力。
“试试这个。”中年女子将一粒小石子递给她道。
萧念黎伸手接过石子,笑嘻嘻得说:“这个我会。”说完,用力弹像面前的火堆,火花四溅的同时,响起清脆的“噼啪”声。萧念黎暗骂自己反应迟钝,早在夜探皇宫偷走玉玺的那次她就对这个身体有着太多的疑问,只是她这个人实在是不笨又懒,既不愿主动去深思这些复杂的问题,也不愿浪费脑力去做自认为是徒劳无功的脑力劳动。
“既然你已经无恙了,为师也该去办自己的事情了。”中年女子笑着为她撕下一片烤好的鸡翅膀:“等天一亮,我就送你下山。”
端木巽整整一夜都没有再去紫阳殿看过萧念黎,也幸好他没去,不然她的下半辈子也就这么糊里糊涂得给报销了。对于三女儿的一夜未归,萧远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担心和忧虑。这些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维持着与朝中各方势力之间良好的关系,可是经过昨日三丫头这么一闹腾,与尚书府结下的梁子怕是不那么容易化解掉了。
刘进是皇后的亲哥哥,得罪了他也就等于是间接得罪了皇后。大女儿虽说贵为太子妃,可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真要出了什么事儿,胳膊肘自然是跟着朝外拐的。整整一夜,萧远心中都在反复掂量着个中的利害关系,直到天亮他也没能想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来。
刚回到相府,、萧念黎便直接回房睡起了她的大头觉。流韶听闻萧念黎昨日在宫中的一番壮举之后,直笑得合不拢嘴。早就猜到这丫头安生不了,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回竟然闹得这么大。念及皇后一族的势力,流韶忙问:“那丫头没事吧皇后昨日有没有为难她”
“明着倒没怎有,不过暗着就”管家心知王爷担心那三小姐,可是却也清楚宫闱深处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其之多,一时竟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了。
“算了,我还是亲自去一趟相府,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流韶嘴上虽是不满得咕哝着,心下却是十分担心她昨日可曾受了什么委屈。
流韶走后,管家对着他刚才坐过的地方低声叹息道:“王爷素来遇事冷静,可是却对这相爷家的三小姐唉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来到相府门前,流韶并未走正门入内,他来只是想确定她没事就好,并不想要惊动其他人。门是从里面锁着的,流韶暗叹,这丫头究竟防谁呢大白天的在自己家里还把房门锁起来。还好窗是虚掩着的,不然他堂堂一个王爷,难道只能沦落到要吃闭门羹的地步。
从窗口跃进房内,流韶一眼便看到某人裹得像个肉粽一样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心疼得骂道:“这么大热的天,也不怕把自己活活闷死在里面。”走到床前想要替她把被子稍稍拉下去一点,指尖却在无意中触碰到她的肌肤。不禁暗恼,这丫头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当下也顾不得再多想,快速揭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这一看顿时震惊得愣在了当场。她的身上长满了一粒粒暗红色的小疹子,从颈部一路蔓延到了小腿上。
流韶越想越生气,就算她一时鲁莽得罪了刘尚书之女,皇后也断不该下这样的毒手。流韶心疼得掀起她的衣襟查看,目光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惨不忍睹。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她连在自己家也要锁着房门了,应该是很怕别人见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吧。
“你醒了”流韶坐在床边,极不放心得看着她说。
“嗯。”萧念黎伸出一根手指头,用力咬下去,立刻疼的她龇牙咧嘴。
“阿黎,放心吧我不会介意你现在这个样子的。”流韶以为她要自残,连忙解释道。
萧念黎咬指头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究竟是不是还在梦里,因为她明明清楚得记得自己是回家了,可是一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却是这个最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的讨厌鬼。指头很疼,那就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了。萧念黎很不爽得质问道:“你是不是又想来找我的茬儿,本姑娘今天心情很不爽,没空搭理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出门请左拐,慢走,不送。谢谢,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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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媚药的副作用
“阿黎,你”流韶想替自己辩解,床上的某人却突然惊恐得望着自己长满红疹的胳膊,还有双腿叫出声来:“怎么会这样我才刚睡了一会儿而已,怎么会被蚊子叮出这么多的包来。”
换做平时,流韶定会一脸嘲讽得骂她白痴,可是今天流韶只是心疼得望着她写满困惑不解的双眼,柔声道:“我知道你昨日受了委屈,没事的,都过去了,有我在,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手指头。”
萧念黎呆愣愣得由着他将自己搂得很紧很紧,心中微怔,他是怎么知道昨日自己受委屈的事的不知是被他情真意切的话语给感动的,还是自己仍沉浸在昨日那莫名的恐惧之中,萧念黎头一次双手主动环在他的腰上,低声哽咽道:“我昨天真得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真得好害怕自己会孤零零得死在那个地方。”
随着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她的眼泪止不住得淌了下来,一会儿功夫流韶的胸前便已湿了大片。她的哭声像是一把带刺的铁锤,重重得敲击在他的心坎儿里,让他也跟着为她揪心,为她难过。流韶笨拙得替她抹着眼泪,吸取上一次的教训,这次他先用袖子抹去她的鼻涕水,再用另一只袖子轻轻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痕,这才不至于像上回那样把鼻涕摸得她满脸都是。
萧念黎虽然答应流韶自己会去看大夫,可是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这不,趁着天色还不算太晚,流韶命人请来城中最好的大夫静候在王府里面,又亲自去接了萧念黎来王府让大夫帮她看诊。只见大夫轻轻扣上她的脉搏,过了片刻,又换了一只手替她搭脉。瞧见大夫神色稍显凝重的模样,萧念黎怯生生得问道:“我会不会死啊”
大夫收回为她搭脉的手,正要说话,突然瞥见对面站着的俊朗男子正在朝他使眼色,忙会意道:“不碍事的,吃几服药自然便会好的。”
流韶借着送大夫出门之际无意中得知,她这一身的红疹皆是媚药所留下的副作用,听完大夫所说的这些话,流韶顿觉头顶响起了一道闷雷。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却不敢再想,不敢再问。一瞬间,他只是无比心疼那个犹如受惊小鸟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的无助身躯,想要给她依靠,给她温暖。
“很晚了,我该回去了。”萧念黎不安得看了一眼对面静坐良久,却始终一言不发的男子。
“答应我。”流韶突然莫名其妙得盯着她的眼睛:“以后不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