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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老泥鳅要,咱能绑他女儿一次,就能绑二次次,老泥鳅还有夫人儿呢,绑哪个不是绑,下回就不必应着金袍人的话只绑那小美人儿。”
匪老大:“那真是个小美人儿,好像戳一手指头就要倒似的,滴滴的娇唉,本是想着,老泥鳅的钱,咱得要,老泥鳅的女儿,咱也得要,那样细皮嫩肉的小娘皮,不好找。”
匪老五:“逃了娇娘,捉了俊郎君。那金袍人要咱砍头,不外乎杀人报仇,或是一个死人不能跟他争抢,既然咱把俊郎君劫了回来,那就跟他商量商量,留俊郎君一条命,左不过不放他离开桃花谷便是。”
“拉倒吧,小心打雁的让雁啄了眼,”匪老大瞪眼,“这小据说厉害得很,不是老五你的步倒,咱哪里擒得住他。”
“这不好办么,”匪老五笑道,“废了他的武功,没人看的时候用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借他八条腿也逃不了。”
匪老大意动:“嗯——是个不错的法,对得起咱们兄弟这么多天的辛苦,老五总能说到老心里去。”
“那是。”匪老五摇扇笑道,“有大哥的伐髓洗脑,有二哥的刮骨刀,有哥的魂手,有四哥的涤心荡肺,还有小弟的销。魂美人功,就是一个绝世狼王,也得在咱们兄弟手上变成小绵羊。”
匪老笑嘻嘻招手叫来喽啰撤去酒肉,笑嘻嘻拎起僵硬的夏侯云,摆到长案上。
匪老大:“那就——走着?老五想出的好办法,就你先来。”
“这等好事,当然是大哥先来。”匪老五推辞。
如果不是中了沾有断魂花剧毒的箭,他不会轻易被迷。药迷倒,也就不会轻易被点了穴毫无反抗能力,面对这五个令丘家不得不咽下窝囊气的悍匪,夏侯云的心沉进了千年的冰洞,丘城主连丘娉婷都没尽力,怎么会为他出兵,即使脑抽抽派了兵前来,也来不及。原存一丝希望穆雪会来救他,听匪老五说山下事,又不想她以身涉险,她还有灭门之仇没报。
此时的夏侯云,根本不关心金袍人是谁,左不过是寰王或是那几个庶弟,他不想死,也不想活得不如猪狗,生命的鲜花刚刚盛开,高远的梦想正等着他一步一步去实现,便是死,也得死在向敌人发起冲锋的上!
在绝境里,有着强烈求生欲。望的人,往往会迸发出惊人的力量。
夏侯云强提丹田气,怒吼一声冲开被封的穴道,跳下木案便要往外冲,五匪被他惊住,一时没反应,断魂花的毒却不肯放过他,只迈出一步,一口黑血从胸腔里喷出来,夏侯云身晃两晃,向地面栽去。
匪老大能当老大,靠的是强过其他四人的功夫。他向前一扑,一手扯住夏侯云后背的衣裳,一掌贴上他的后脑,内力一吐——
在尖厉似公鸡打鸣的笑声中,夏侯云感到,痛从脑后散向四肢骸,如毒蛇吐着猩红冰冷的舌信,一分分,一寸寸,蜿蜒弥漫开来,紧接着又有手贴上他的头顶、丹田、前心、后心,阴冷的气脉在体内流转,如困兽一般在他的肌肉、筋脉、骨骼左冲右突,每一分每一寸都带着锋利冰冷的割裂、撕扯、拉锯,身体在地上跳动,肺腑在抽搐,手脚在扭曲,心口如有鼓槌大力锤击,疯狂的疼痛令他死去活来!
匪老:“哈哈,老五,再下去,俊郎君要变成死郎君了。”
匪老五摇一摇扇:“那就收手吧。”
五匪喋喋大笑,一齐收了手掌,俯视夏侯云。
夏侯云仰面躺倒,身体犹在抽动,头发被冷汗湿透,贴在脸上,乌黑的发,惨白的脸,凄惨之,却凄惨得有种惊心动魄的精致,衣裳也被冷汗湿透,贴在身上,显出他修长高大的身形,宽肩,细腰,长腿……
匪老大吸了口气,叹道:“真是个鲜美多汁的小肥羊,不枉兄弟们费力把你留下来。”
匪老四笑道:“老大,此人十成武功毁十成,十成命送七成,今儿个就吃羊肉,保不齐羊会死的,岂不可惜?”
匪老五:“四哥说错了,你们都道绑了金袍人口中的硬点很容易,却不知原来这小已经中了毒的,毒入心肺,活不过明天,吃肉喝汤得赶紧的,死了就不好吃了。”
夏侯云听得明白,这帮贼匪不惜逆顶主谋金袍人的意愿,强行留下他的性命,竟是将他当作了小倌!来人世一遭,竟要这样耻辱地死吗?夏侯云气血翻涌,胸膛急促地起伏,挣扎着想站起来,然而浑身绵软,徒然地伸了伸腿。
夏侯云的挣扎不甘,那急促起伏的胸膛,无疑增加了贼匪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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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抱紧
匪老二搓搓手,谦让:“大哥,你先来吧。”
“别忘了这是我的屋,床在隔壁。”匪老五笑着,抬脚往屋外走。
匪老大咽了咽唾沫:“熊熊你个球,这回老不跟你们客气,下回让你们,先出去等着。”
四匪嬉皮笑脸打着哈哈,退到了屋外,很体贴地带上门。
夏侯云又愤怒又惊恐,连撞墙自尽的力气都没有,这才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既然今日躲不掉要见幽冥王,那么,他定将幽冥殿闹一个天翻地覆,将幽冥王打到人间,打进教坊,好教他知道什么叫做后。庭开花!
匪老大又咽唾沫,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抓住夏侯云放倒在木案上,连多走几步去隔壁都等不及,一把扯掉他的腰带,去解衣上的扣,一两下没解开,干脆扯住衣领大力一撕——
衣裳破裂,那肌肉鼓耸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夏侯云屈辱之,闭上了眼睛,泪从眼角滑落,两手死死攒住木案的木板,全身绷得僵直。
似乎是触碰了什么圆物,轰隆一声巨响,地面突然裂开。
夏侯云转脸看过去,这匪老五的屋下面竟有个一丈大小的地牢,此时此地,地牢里比木案上要好,夏侯云竭尽全力一滚,翻落进了地牢,扑通,似是落入水中,一股血腥味腾起。夏侯云勉力靠坐一边,这地牢竟是个地下血牢,那血有一两尺深,血味混着药味,十分刺鼻。
匪老大暗骂自己急色,竟忘了老五的提醒。屋外的四匪听得动静,赶忙进屋,一眼瞅见那血汪汪的地牢,全都愣住了。
昏暗的光线下,有东西自血里钻出来,赫然是一条洁白如玉的大蛇。
夏侯云吃惊,无力退,也无处退,嘴角含了笑,躲过人口,躲不过蛇口,如此死法,总算好过被轮死。
那蛇粗如小碗,半身没在血里,不知其长,半身高昂,蛇头忽伸忽缩,蛇口中一条红艳艳的分叉舌头不停地吞吐,腥气难闻。
匪老五:“这么好的肉落进蛇腹,可惜,可惜。”
匪老大套上衣服,伸手按住裆下,喘息道:“先把那小弄上来,熊熊个球的,想进蛇腹,也得先饱了老!”
匪老五:“大哥,这白蛇是用人血和稀药泡大的,小弟可不敢蛇口夺肉,怒了它,呵气成毒,没得救的。”
夏侯云突觉腿上一紧,腰上冰冷,心知那白蛇已缠上自己,一股辛辣的药味扑入鼻腔,那蛇头伸至他的面前,蛇信几乎舔上他的脸,夏侯云被熏得头晕,下意识地叉住蛇颈。
白蛇力大异常,蛇身蠕动着越收越紧,蛇头猛力靠近夏侯云的脖。
夏侯云挺臂撑了一会儿,腿脚麻木,腰胸被缠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越来越模糊,再无丝毫力气抗拒。
白蛇扭了扭蛇颈,压着夏侯云叉颈的手向他的咽喉咬过来,那股辛辣气味呛得夏侯云的意识又复了点清醒,本能地低下头,整个脸都贴到了白蛇身上。身无反抗之力,只剩满口牙齿。昏昏沉沉的夏侯云张口咬住蛇颈,一股带着药味血味的蛇血从口中直灌进胃,苦辣麻辛腥,其味难当。
匪老五摇着扇闭着眼,心情愉快地计算着养蛇已够十年,从花斑蛇到白蛇,再过半个月便可将蛇血炼成驻颜不老的秘丹,每日一粒,连服月,便功德圆满。匪老五似乎看到娇娘俊郎争先恐后将他扑倒,不禁笑出声来,睁眼却见夏侯云正大口吸吮蛇血,再顾不得白蛇呵气成毒,一个旋身跃下,将紧紧缠在一起的夏侯云和白蛇提出了血牢。
但见得那白蛇软塌塌地绕着夏侯云的身体,干瘪干瘪的,显然蛇血已被夏侯云吸空了,匪老五惊怒欲绝,一脚将昏了过去的夏侯云踢出屋去。
匪老大直怕夏侯云被踢坏,跟着跳出屋,忽见浓烟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