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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不是仇人也会是对手,你真正该说对不起的对象,不是我,而是那个孩子……你若有心,就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吧。”
司空清影说完,便再也不愿理会尉迟未然,她转身,决绝的离开。
尉迟未然面如土灰,伸手想要挽留,却不知该如何挽留。
以他的心计,连自己的性命都算计到里面了,却依旧换得个割袍断义的下场,他……是真的彻底失去司空清影了么?
不!他不甘心!!!
司空清影在离开净因寺前,终究还是叫了个小沙弥去看一下尉迟未然的情况。
虽然尉迟未然看上去伤的并不重,但毕竟流了不少血……目前,她还不希望尉迟未然死去。
一出净因寺大门,她就看到了在拥挤的人流中鹤立鸡群的殷子恒,当即阴郁的心情就散了一大半。
她的脚步也轻了一些:“大哥,让你久等了。”
殷子恒目光温柔的看着他,绝口不提尉迟未然的事,只是问道:“其实也没多久,你是想在这里再逛逛,还是现在就回去?”
“大哥希望怎样?”
“怎样都好。”
“我也是。”
两人对望一样,不约而同的露出一抹笑容,然后一起在净因寺转了一圈,给福伯和书旗买了礼物之后,才又驾着车回将军府去。
………………………………
第七十八章
和来时不一样,司空清影没在马车里,她也坐在外面,与驾车的殷子恒并肩而坐,一边看着殷子恒驾车,一边与殷子恒聊天。
因为净因寺在城郊的缘故,出了大京帝都到净因寺的路比较偏僻,他们来时没碰上什么人,回去时亦是。
殷子恒正在跟司空清影说行军打仗时的趣事,司空清影蓦然开口:“等等……大哥,你看前面是不是有人?”
司空清影上世的爱好是飞镖,她眼力向来很好,隔很远就看到路边似乎倒着一个人。
“咦,的确是个人,吁…………”殷子恒刚停下马车,司空清影就跳了下去,殷子恒吓了一跳:“小影,小心有诈。”
司空清影摇头:“不会,这里有好浓的血腥味,这人受伤了。”
此时,殷子恒也走上去,打量着那位伤者身上的衣物,一身黑衣,连脸都蒙着面巾,一看都不像是善类,他皱了皱眉:“这是江湖中人,却不知为何会倒在这里。”
司空清影蹲下身体,伸手扯掉那人的面巾,黑色的面巾下,是一张非常端正英俊的脸孔。
那人天庭饱满,剑眉凛冽,即使是惨白着脸,闭着眼也能让人感觉到一股慑人的压力,另外他鼻梁高挺,嘴唇性感,五官组合在一起充满了一股严肃禁欲的气息,就像是一个冷若冰山的正人君子。
当朝六皇子轩辕明昭给人的感觉也有些冷,但那是一种高不可攀,不可侵犯的清冷和冷漠,带着尊贵和深不可测。而这个男人的冷,就如同刀剑的寒一样。
一个是不可捉摸的,一个是宛若实质的。
司空清影望着那个男人的脸庞,有些出神。
殷子恒见此皱起眉,心底涌起一种酸涩的感觉:“小影,他长的很好看么?”
司空清影这才回过神,也没注意到殷子恒话里的酸味,只是若有所思的摇头:“他长的是不错,不过……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看上去很眼熟,似乎……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一样。”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会盯着那个男人看,殷子恒听了司空清影的解释,心里舒畅了,立马道:“这么说这人是你的朋友?既然是你朋友,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
“可贸然救人的话,会不会给大哥惹麻烦?毕竟,花洲王朝的公主和使者马上就要到了,大哥你还负责京都安全,这个人身份不明……”比起这个看上去只是眼熟的陌生人,她更担心自己的决定会给殷子恒带来危险。
司空清影的担忧让殷子恒觉得非常受用:“放心吧,大哥的能力你知道,没事的,况且,要是他身份真有问题,我们将他带回将军府,放在身边,让福伯看着岂不是更好?”
司空清影想了想,点头道:“如此就多谢大哥了。”
希望这人是友非敌,若是这人真给将军府带来不测的话,她可就是大罪人了。
回到将军府后,殷子恒立即就叫来了福伯。
福伯在黑衣人身上搜出了一块黑色的令牌,椭圆形的,刻着金丝线,在中间有一个大大的‘玄’字。
“是玄冥宫的人。”
福伯将令牌递给了殷子恒:“这个就是玄冥宫的牌子。”
殷子恒接过,皱眉打量,沉思了下才道:“把他身上的黑衣换掉,找大夫来给他看看。”
“什么是玄冥宫?”不明所以的司空清影忍不住问道。
“玄冥宫是一个由亡命之徒组成的杀手组织,无论正邪,无论身份地位,只要出的起价,他们谁都敢杀。”
司空清影瞪大眼睛:“就是只认钱不认人?”
“对。”殷子恒点了点头,心里很是不明白,以司空清影的身份,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司空清影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力:“难道我记错了?其实我并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
“不管怎么说,人既然带回来了,就先救醒再说。”福伯一反平日里的谨慎,显得非常热心。
殷子恒狐疑的看了福伯一眼,点头道:“嗯,福伯,这人又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老奴最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了。”
………………………………
第七十九章
司空清影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父亲已死,母亲病重,为了治母亲的病,和兄长一起变卖家产。后来一贫如洗,在母亲去世之后,就与哥哥一同住到乡间,直到被尉迟爷爷找到,要求她履行婚姻。
在这中间,她见过的人不少,但深交的人却不多。
唯一认识的算得上是江湖人的,也是一位中年前辈,说起那位前辈,那位前辈还在他这里放了一件东西……咦!!!
司空清影的思绪戛然而止,立即起身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个装衣服的箱底里找到了一个小巧的红木漆盒,打开之后一个碧莹莹的扇形玉坠正躺在中间,在玉坠下,有一张极薄的丝绸,司空清影将丝绸打开,上面赫然是一张人物画像。
那画像上的人,与现在躺在将军府昏迷不醒的杀手,一模一样。
记得当时她刚看到这幅画像的时候,还曾赞过这人的长相。
“怪不得……我就说看着眼熟啊……”
说起与那位长辈的相识,就不得不说她哥哥顾望岩,那是个近乎全才的男子,在她母亲去世那一日,她哥哥给她母亲吹了她母亲平日最爱的曲子,竟引得那位长辈翻墙而入,正巧遇上她,然后两人就相识了。
那段时间,她和她哥哥过的很是艰难,那位长辈总是时不时的翻墙而入,带些礼物什么的就不说了,关键是那位长辈还给她说了很多外面他不知道的事情,明明他们之间除了她哥哥顾望岩之外,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却相谈甚欢,最后都成了忘年交。
最后一次见到那位长辈,是在尉迟爷爷找去的半个月前,那位长辈神色匆匆,将这些东西留给她说他日来取就又离开了。
那位前辈说过,将来她若不亲自来取这东西,那这东西就只能交给画像上的那个人。
难道……这个杀手是来拿东西的?
不对!若只拿东西,直接来找她就好,为何会身受重伤?
………………
因为当年曾答应过那位前辈,司空清影没有将吊坠和画像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但是对那位昏迷不醒的杀手,她却多上了几分心,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去看他。
幸好花洲王朝的公主和使者已经到了大京,殷子恒有点忙,否则,殷子恒必定会不开心她对别的男人这么好。
等了三天,那位杀手终于醒了。
只是,杀手不愧是杀手,司空清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略显冰凉的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颈。
司空清影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却感觉的到对方的狠劲:“住……住手,我没有恶意。”
陆玖剑眉紧皱,英俊端正的脸上带着严肃冷冽,他的手紧紧的钳着怀中人的下颚,手指触摸到的是温热细腻的肌肤,鼻尖嗅到的,是发间好闻的清香,他垂头,看到了漆黑如墨的长发。
“你是谁?”
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他如寒星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