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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的不是这个――”
“少夫人的病史,我只是猜测,也不能定下断论――”金医生抬头看了一眼陆宴琛,“可以换个地方说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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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旧病难愈
步入陆家十分适合观景的阳台,阳光投下来,散着一片十分好看的投影。
”什么情况――”依旧沉稳到不行的语调。
“陆总,令夫人手指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缝合好了,但是最致命的还是她的心病――”金医生抚了抚自己那金丝眼睛,思量了一下,严肃着脸对陆宴琛说道。
“心病?”陆宴琛回想起自己的小妻子,乐观活泼,怎么也不像是有这种病的人。
“是的,陆总,令夫人这块心病隐疾应该就是在近几年才患上,而且病坏的利害,一个月前才刚刚结束疗程,恢复到与常人无异,现在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刺激,旧病复发了――”看着陆宴琛的脸色,斟酌的说着阮绵绵的病情。
“具体的病症?”
“嗯,通俗的说,令夫人患上的是隐性忧郁症,好在不算病入膏肓――,只是不能再受重大打击,不然……”
陆宴琛翻看着阮绵绵先前调出来的病例,安静沉稳的就像是一幅画。
上面关于她近几年的病史,历历在目。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竟有三次自杀死,一次割破手腕,甚至生命垂危,幸亏及时抢救,不然……
――――――
偌大的卧室之中,满脸苍白的少女正一脸挣扎的躺在床上,秀眉正紧紧的皱着,似乎在做着噩梦。
梦境中,太多人的面容出现。
“我的新娘只会是我的绵绵――”
“绵绵,那天你和廷风一起在车上,你还没成年,法官不会重判的,而我们廷风,他一进去,这大好前程就这么葬送了,绵绵,算是阿姨求你――”
“阮绵绵,你简直丢了我们阮家的脸,你如果进去,就不再是阮家的人――”
“绵绵,你说实话,你怎么可能撞人呢――”
“阮绵绵,你承认这起撞人事件是你的责任――”
“是的,我承认――”
骤然梦醒,冷汗涔涔,湿了一脊背。
阮绵绵被惊得一下子张开了眼睛。
这里是?阮绵绵有着怔然的看着那十分熟悉的墙纸花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还好是在家里,还好大叔没把她送到医院,那个冰冷的让她战栗的地方,她十分厌恶至极的地方。
“醒了吗?先喝杯水――”陆宴琛一走进房间,看见坐在床上的阮绵绵,大步一跨,将手中乘着温润开水的纸杯递给坐在床上的阮绵绵。
“大叔,谢谢你――”阮绵绵接过陆宴琛手中的纸杯,小噙了一口,感觉嗓子里不再那么干涩难过,便开口问道,但是声音那般虚弱。
“你谢我什么?”陆宴琛看着一脸苍白的阮绵绵,贴心的在一侧拿过靠枕。
“我……”一听到陆宴琛这么说,阮绵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阮绵绵有些结结巴巴的回道。
陆宴琛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起身将靠枕默默的放在阮绵绵的身后,“靠着,会舒服点――”清润的嗓音如同一抹上好的清泉般,流淌在阮绵绵的心中。
大叔如此这么贴心,让她心头一暖,
但是心口处的隐隐作痛,似乎她的旧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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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如果你觉得这是可怜?!
心中还是那么隐隐作痛,似乎她的旧毛病又犯了。
“大叔,你很忙吧,我没事,不用管我――”在阮绵绵的脑海中,充斥着抗拒,她抗拒着任何人的关心和靠近,连陆宴琛也不例外。
她低头细声说道,声音里尽是凉薄,碎发间看不见她具体的表情。
刚刚的一切,她怎么会不记得,她是有病,但不是失忆。
“我有照顾妻子的义务――”陆宴琛淡然回道。
义务,终究不是喜欢――她终究是多余的那个,以前是,现在也是。
悲观的情绪,瞬间吞噬了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腕上那浅浅的疤痕,细微的动作,丝毫不差落在了陆宴琛的眼中,激起另一抹情绪。
她现在很像一直小刺猬,一直竖起刺的小刺猬,让人根本不能靠近。
哪怕扎疼了自己,也默默的独自舔伤口。
陆宴琛对着阮绵绵的态度,并没有多少情绪,只是这么默默的陪着她。
心里乱成一团麻,心口隐隐的疼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就是现在阮绵绵的心情。
她早在入狱的那一刻,没了挚爱,没了亲人。
瞧,她多可悲!一个人,孤孤单单。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瑟缩成一团,抱住自己,抵御这内心的冰冷。
忧郁症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会让人胡思乱想,多想,以至于让人郁郁而终。
这是金医生对他说明的情况。
“阮绵绵――”陆宴琛看着一脸紧张不安的阮绵绵,连忙站起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肩。
“大叔,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我要的是……泪眼朦胧间,她似乎看到了陆宴琛的脸,他会是她的救赎吗?心中只能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大抵知道自己的情况了吧。
“你觉得这是可怜么?”陆宴琛那原本对任何事都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十分明显的疼惜表情,他的小妻子此时此刻就像是一只孤立无援的小兔子,那浓黑的瞳孔雾气蒙蒙,似乎随时会下起雨来,让人看的心尖发疼。
不,对于他来说,心已经开始疼了。
“不是么?”她冷冷一笑,笑的凄凉。
蓦地,阮绵绵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掌狠狠圈住,身体投入了一个带着淡淡薄荷香的怀抱中。
这是陆宴琛第一次的主动,仅有的一次。
她怔住,愣神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叔的怀抱莫名的让她感觉舒心和温暖,怎么办,她似乎贪恋上这样的一个怀抱。
“如果你现在觉得还是可怜的话,就推开我――”陆宴琛那独有的清润嗓音如同涓涓细流般,划过阮绵绵的头顶,却莫名的舒心。
放开,怎么办?她放不开,不想放开!她原本垂着的双手缓缓抱住了陆宴琛。
拜托,就让她任性一次!好不好!
“大叔,我好累,能再借我靠会么?”她绯红的小脸贴着陆宴琛的胸膛,不敢再抬起来,怕是陆宴琛发现自己这小秘密,她呢喃道。
“嗯,睡吧――”陆宴琛抚了抚阮绵绵耳边的发,低声说道,就好像哄小孩一般。
身心疲惫到了极致,现在身侧莫名的安心,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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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阮露露的仇恨!
怀中的少女,俨然陷入昏沉的熟睡之中,纤长的睫毛投射下一小片阴影。
她的唇角如此的苍白,眼角似乎还挂着泪痕。
伸手抚了抚她的眼角,换来她一声不满的嘤咛,看起来似乎抗拒这样亲昵的动作。
陆宴琛将她好好的抱回了床上,替她掖好被角,却蓦然触到她那浅浅的疤痕,就这么盘踞在手腕上,迟迟不肯散去,似乎是一个可怕痕迹的印证。
他小心的将她的手臂放在被里,起身。
走进房门口的时候,扫了一眼那安睡无疑的少女,她现在就像是一尊脆弱的玻璃娃娃一般,感觉有人一触就破。
看来他不得不正视她的过去,因为……
陆宴琛轻声阖上房门,打开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飒,我要关于阮绵绵这几年的所有资料――”陆宴琛淡淡的吩咐着,背靠着门口,回想着那原本一幕幕有些让他莫名心惊的场景。
不由得抚上了自己的额际,他似乎潜移默化的在变。
“是,boss――“飒那头十分利索的回道。
但是却没有立刻挂机,飒那头断断续续的说道:“boss,晚小姐近日……”
“飒,先把前面的事做好――”但是却被陆宴琛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对了,通知阮家那头,今天是去不了了――”随即他挂掉了电话。
只听得那头挂断之后的“嘟嘟嘟”声,飒觉得有些莫名,boss今天变得太过于奇怪了。
让他跟着十几年的人都有些看不懂。
大抵是为了少夫人,好难得出现了那第二个人,希望boss能从过去的阴影走出来。
阮家,
打扮的雍容华贵的阮母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见着阮露露有些失神的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我亲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