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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手上握着崭新的高跟鞋,他的意识似乎又回到了过去……
他把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压在身下,一边动手去脱她细足上的皮鞋,一边不可自持地情动起来。当他温热的大手覆上她雪白的脚心,明显感觉到了轻微的挣扎,然后就在他紧紧握住后,细嫩可爱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声如莺啼的娇吟跟着就落到了他耳朵里。
徐一恒怔怔地握着高跟鞋,忽然一声清晰的低吟,宛如梦中的场景,却一下就把他拉回了现实。
沙发上的女人斜靠在软垫上,一手揉在散乱的发间,一手荡在沙发下晃来晃去。往下看,随着一条腿支起,原本就包臀的短裙自然而然地往上缩了缩,那条洁白细嫩的长腿就这么毫无预警地露在了他面前。
徐一恒呼吸一促,左右一扫,随手从沙发背上的一块沙发垫抓了下来,直接就盖到了她腿上,把一双白花花的长腿盖得严严实实的。
“……”唐诗差点没跳起来。
卧槽卧槽卧槽!
这人有毒!
为什么他的反应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
等她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果然整个大厅就剩她一个人了。
整个一楼的大灯估计都被他打开了,明亮的灯光令她几乎可以把整个一楼都尽收眼底。现在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活像她是什么吃人的女妖精。
难道她是蜘蛛精吗?
简直不能忍!
本来她就没打算要把他给上了(喂,是不是有哪里不对?),虽然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不过好歹还是很有节操的(-_-你有这玩意儿吗),她不过就是随手撩一撩,哪肯稀里糊涂地吃亏。
可是现在看徐一恒的反应,明明有些心神荡漾,却又不住地按捺下来,一面身不由己地被她吸引,却又摆明着是想要跟她保持距离,挣扎来挣扎去,好像都快要把他自己给逼疯了。
这人可真有意思!
她毫不怀疑,同样的事情如果换到那个徐哲文身上,早就任由自己的欲/望为所欲为了。
唐诗从沙发上起身,打量着已经被她定义为有怪癖的房主人几乎全是落地窗的一楼楼层,这个几乎可以定义为玻璃房的屋子,正敞着米黄色的亚麻窗帘,将屋外的露天花园景色尽收眼底。可也同样的,如果有人经过,也能够将屋子里的所有一览而尽。
她赤着脚,踩着轻快的脚步随意地转了转,一点都没有身为“不速之客”的自觉,直到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这才连忙跑回沙发上,佯装醉意地躺回去。
继关门之后,很快就听到了脚步蹬在楼梯的声音,徐一恒又重新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刚换了身衣服,是非常衬身材的薄针织套衫,看起来休闲得多,也显得年纪更小了些。兴许平常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永远都是规规整整的西装三件套,是为了看上去更加老成,在公司自然也更有威信。
徐一恒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登堂入室的女人根本就是装的。
看着醉态朦胧正酣然入睡的女人,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方,一脸的恬然安心,对这个世界毫无防备的模样,心也跟着一软。
这几年,她到底怎么过的?怎么可以一直这样天真。
对了,她后来嫁给徐哲文,的确可以心安理得享受阔太太的生活。徐一恒又想到她现在独自一个人,还带着一个六岁的孩子,心也跟着一紧。
“唐诗。”
唐诗挺了半天的尸,终于等到他有所动作了,这才能够光明正大地调整一下姿势。
玛德累死老娘了!
他到底什么怪癖,可以就这样站着看她睡觉看了半天,害她唯恐被发现装醉直接丢出去,不得不一直僵着身体假装睡着。
徐一恒轻轻一推,见她动了动就如临大敌地缩回了手,可最后仍是意料之中地没有被叫醒,只得勉强上前,坐到了她身边。
“……阿诗”
久违的名字,终于透过胸腔,从舌尖轻轻吐出来。
他早就无声地喊过很多遍,所以现在,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在只有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里,在唐诗醉得人事不知的时候,他才能脱口而出。他低声地把这个牢记在心间的名字,唤得温柔又缱绻,带着怀念和眷恋。
他伸出手去,在即将要触摸到她发烫的脸颊,蓦地对上一双深幽见底的黑眸!
唐诗的确是喝了不少的酒,一片红色染在脸上,一身刺鼻的酒味,这些都是骗不了人的。虽然她极力地保持着清醒,可睁开雾蒙蒙的眼睛,一片水光潋滟,浸湿了眼尾卷翘的睫毛。
她的视线对上徐一恒的,果然发现他片刻的怔忪,和隐约的尴尬。
“一恒~”
她的声音一如从前那样娇柔婉转,又带了一丝鼻音的沙哑,语调微微一抖,像是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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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霸道总裁的初恋
唐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总之她醒的时候; 发现自己就躺在二楼卧室里。
这是一间由黑色和灰色主导的颇具现代的套房; 几乎没有什么什么多余的装饰; 很明显是一间独居男人风格的卧室。
唐诗揭开薄毯起身,踢开床边摆放得非常整齐的一双高跟鞋,几步走到床边,双臂一拉; 阳光立刻扑面照来。她闭着眼睛仰头; 享受着充足的阳光。
一早起床心情就很好,尤其还是徐一恒把她抱到他的卧室……
这是很显然的,这屋子是徐一恒搬出来以后一直独居的别墅,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生活气息,而隔壁的客房; 恐怕能用的床单被套都未必会有; 所以这里的男主人就自然而然地把她带进自己的卧室啦。
她不疾不徐地在屋子里四处转了转; 见房子的主人早已经离开; 就给儿子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家里是有保姆带徐睿源的,她其实不必操太多的心。
挂了电话,索性就起身去了套房里的浴室; 非常自在地泡了个澡。
这个时候,如果正在公司开紧急会议的徐一恒知道了在他家借宿一宿的某人,正非常不要脸地在他的浴室用他的浴缸泡澡; 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可惜他并没在家里和卧室里安装摄像头; 不然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唐诗暗呼一声可惜。
她披着一头湿漉漉地头发; 围着一条墨蓝色的浴巾,赤着脚走出浴室,拉开了更衣室的门,在满是西装衬衫马甲的男装里挑了条白色的长袖衬衫,然后包裹在身上的唯一一条墨蓝色的遮蔽物褪了下来,随意地落在了地摊上。
身上穿着宽松的男式衬衫,唐诗这才非常不情愿地又回到浴室去洗她的衣物,最主要的是还有内衣内裤。尽管她已经不知道几辈子没亲自洗过衣服了,可是她完全不想再把已经穿过的内裤重新穿到身上去,这让她觉得有点像昨晚吃进去的饭吐出来今天再重新吃进去一样糟糕!
刚把洗干净的衣物放到烘干机内,忽然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扶着楼梯的扶手缓步而下,楼梯正对着的大门应声而开,一个年轻女孩却浑身僵硬地迈不动步子。
她清秀的脸庞闪过一丝错愕,一手仍然死死地抓着门把,看着唐诗浑身上下只一条徐一恒的衬衫款式,半干的长发带着微卷的弧度垂在胸前背后,慵懒地半倚着扶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诗雨控制不住地惊问。
她问得诧异而急切,又拔了音量,这样听起来就像是质问。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唐诗奇怪地扫了她一眼,懒洋洋地道。
她心里有点犯嘀咕。
没想到林诗雨这么快已经掌握了徐一恒家里的钥匙,可见他对这个女主角必定是心生好感的,不敢不会这么信任她。如果没有昨晚自己横插一脚,他们俩很有可能感情迅速升温,那距离林诗雨堂而皇之地搬进来就不远了。
林诗雨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刚才问得不妥。
说到底,她对徐一恒是有好感的。像这样一个事业有成的高富帅,又是单身,还不在外面乱搞,作为秘书每日朝夕相对,是很难不产生异样的感情的。
可有好感是一回事,她对徐一恒的事情所知甚少。原本这并不会让她觉得这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更何况此前她也并没有正视自己对老板的感情,直到那日婚宴……她看到面对面相互凝视的两个人,即便没有说话,可无形之中像是有一条线,将他们牢牢地绑在一起,旁人再无法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