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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着荷花,池塘之中仿佛出现了妻子的身影,心中悄悄吟诵着与妻子十年之前共伴此处的情诗,脸上流露出了最后的喜悦,这时,太子杨中端着一碗水走了过来,他亲切的说道:“父皇您都在这儿站了这么久,还是先喝完这碗水,休息一下吧!”
杨袖接过水碗,但他只是喝了一半,而另一半,他注视着妻子身子,洒在了池塘之中…… “中儿有心了,只是顺还想在这儿多站一会儿,你先下去吧!”
“是!”杨中俯着身子,嘴边暗暗发出了一丝狠狠的奸笑,不久之后 ,夜幕降临,杨袖放下了最后一丝思恋,走入房中独自一人在那写着圣旨,可是并没有人知道他在写些什么,因为他才刚写了八个字,便晕倒在了桌上,这时太子突然出现在他的身上 ,抱起父皇的身子将他摔在了床上,而后亲手撕碎那道未知了圣旨,开始在父皇的耳边骂出他心中的怨恨:“儿臣一直都想不明白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从小到大父皇您自会责怪我不学无术,可父皇你一直偏爱长安王儿臣又何时在意过我的感受,您又真的关心过吗?更可恶的是,您还杀死了一直疼爱我的母后。”杨中怒火冲天 ,他恶狠狠的掐着父皇的脖子,“不是儿臣不孝,而是父皇您在逼儿臣,既然父皇您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你的亲生儿子,那我又何必当成我的亲生父亲,现在我就要杀了你,为我死去的母后报仇!”
“中儿……”杨袖居然动了,他拉着儿子的手臂,嘴中吐出了鲜血,杨中瞬间害怕极了,害怕的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抹着脸上沾染的血迹,而后恐慌着指着杨袖,“你到底要干什么?”
杨袖用力摆动着身子,很快便从床边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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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杀父成皇
杨袖强忍着无比痛苦,用手吃力指着杨中:“父皇知道你想要皇位,父皇给你就是,但中儿父皇需要你答应我……”
杨中蹦了起来,叉着腰,鼓起丑陋的面孔,哼声说道:“不知,父皇需要儿臣答应你什么?”
杨袖含泪而诉,眼神之中充满着渴望,临死前的他竟还跪在杨中的身前:“我望在治国上能够多听听长安王夫妇和何爱卿的意见且重用贤臣,远离奸臣,你更要善待天下每一个百姓……”
听到长安王,杨中彻底发疯了。他的双手犹如魔鬼似的狠狠的掐在了他父皇的脖子上,“现在我是圣上,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这个死人来指使我!”
杨中的双手一直瞪着父皇,脖子上没有松开的双手,深深的刺伤了杨袖的心,但杨袖却没有挣扎,他的双手似乎还想着抚摸着儿子的脸庞,只可惜……
“婷儿,阿袖这就来陪你了!”说完此话,杨袖怀着所有的喜怒哀乐,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父皇死了,杨中的心中终究还是感到了心通,渐渐的他放开了双手,倒在了地上,他嘴中不断踹着气,方才恶狠的眼神也变得有一丝悲伤,过会儿,他站起身子,为父皇盖好了铺盖:“父皇你安心去的!”最后,他烧毁了父皇刚写的圣旨,放熄灭了蜡烛,并悄无声息的离开房内!
第二日清晨,王公公闯入了太子的房内,望着正在熟睡的太子,他拼命的叫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杨中睁开双眼,他的样子显得很是烦操:“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竟还来吵本太子?”
王一木顿时双膝跪地,发出 鬼哭哀嚎:“圣上患疾驾崩了!”
杨中的脸色瞬间的变了,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无力的跪在地上,不断摇着头:“这不可能,这不真是真的!”
王一木的面孔最为难堪,“太子……”
随后王一木与杨中来到了杨袖的床前,望着父皇那苍白的面孔,抚摸着那冰冷的身躯 ,泪水还从杨中的眼角中涌流了出来,湿润了整个脸颊,他抱起了父皇的身子,哀声高喊:“父皇……”
庸龙六十四年六月(北楚文平12年),四十九岁杨袖在避暑山庄永远的闭上了双眼,十日之后,他的尸体被运回了京城,一句“圣上驾崩”的高喊声,轰动了整个朝廷,百官磕头,太监敲钟,当丧钟传满整个皇城,皇城外的百姓哭得比京城的百姓还要掺列,更不可思议的是,当北夏的李建国听闻杨袖的去世的消息之时,眼角间犹如下气了倾盆大雨,最后哭晕在了妻子怀中。
但令人可耻的是,跪在棺材前的杨中 ,竟然在暗暗偷笑,心里欢呼着:“本太子终于要成为大楚的天子了!”
半月后,杨中即位,号武尊朝皇,追谥先皇杨袖为楚成帝,上庙阳宗,次年改年号永昌。
杨中上朝第一日,杨华建的心中便感到了前无古有的危机,于是他捧上免死金牌,挺身而出:“启禀朝皇,这是先皇在位之时赐予微臣的免死金牌,现在微臣将之于归还朝皇!”这一刻,朝中的大多数都用着惊讶与愁苦的眼光望向了杨华建,因为到了这一刻,他们不知这位朝中贤臣将有怎样不好的结局,当然也难以去想象!
杨中长声呵笑,有意问起他的话来:“这免死金牌可是先皇赐给建哥的,顺实在不知你为何要把这免死金牌呈交上来?”说此,还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
杨华建谦虚回道。“回朝皇,微臣认为功就是功,过就是过,其功不能功,这免死金牌只是先皇暂且让微臣踢朝皇您保管的。”
杨中疯狂的拍起手来,而后左右指着朝中的所有王公大臣,硬声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吗,顺建哥方才是其功不能抵过,这免死金牌只不过先皇让他替顺保管的,长安王这话说的好呀!”
杨中缓缓走下殿去,表面看似一副赞扬的面容,暗中却露出了恶狠狠的奸笑:“建哥你不愧是先皇所说的,我大楚的忠贤之臣呀!”到了杨华建的眼前,杨中眼神然绕着怒火,直烧着杨华建的心,他的双手毫不犹豫的夺过杨华建手中的免死金牌:“算你还有自知之名。”
退朝后,何庆,秋杰,还有他的三弟杨鸿一同来到了杨华建的府中,杨华建刚见到,正准备客气的为三位盛茶,可是三位的脸上是一脸苦色,何庆摇了摇手:“喝茶就不必了,今日我们几位就是来找你谈正事的。”
三人歇了口气,缓缓的座下了身子。何庆看了诸位片刻,认真的说道:“建爷,今日我们几个在朝上可都看出新皇那笑容背后,用着杀怒的眼神注视着您呀!”
杨华建微微点头,淡定的说道:“我知道,其实我早就想到了这一日,交出免死金牌是我早已准备好的,不久我还将手中的病壶交于圣圣上!”
秋杰急躁,直言道:“建爷你如今就算交出了免死金牌和兵符,可圣上他依旧很难对你发起善心。秋杰苦摇着头,“你们不知道,今日在朝中圣上那杀怒的眼神,更拿着一把刀架在建爷的脖子上没有任何区别,老夫担心呀!”
杨华建站起身子,捧着双手,鞠躬,流露出感激的眼神:“多谢诸位对我的心,可是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圣上他真的要的杀华建,华建也无话可说,就请诸位不用担忧华建了。”
杨中的脸上的面容还多了几分难堪,他急忙扶起了杨华建的双手:“二哥你这是什么话,快坐下!”
何庆的双眼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杨华建,言语那是十分的严肃:“建爷,你可不许说傻话呀!你不仅老夫看着长大,还是我大楚难得的忠贤之臣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老夫都不愿意看到你走向……的那一天呀。”
“何兄说得没错,建爷你就算为不为你自己想一想,也要替你的妻儿想一想吧,要是这个家连你都没了,那他们?”秋杰苦埋下同意去,强忍着心中的一阵阵隐痛。
这时,杨中忍不住心中的苦气,开始满嘴的埋怨:“你说这先皇,这么就这么驾崩了呢,要是当初他不去避暑山庄,或许先皇就不会这么突然,现在的局势也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鸿爷,既然先皇如今已经离我们而去,那你现在再怎么埋怨也是无济于事呀。”说完,何庆又将目光转向了杨华建:“建爷您必须要活着,我们几个方才都想好了,那就是让建爷卸下朝服,称病不入朝廷,把自己装作一个无能之人,老夫和秋杰将军一定会竭尽所能保护建爷你的!”
杨华建苦涩着面孔,苦声说道:“二位前辈这是何话,华建身为晚辈怎么能让二位前辈替华建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