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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母后,倘若真有那天……儿臣必会拼命保护母后。”
“善儿有心了。其实对于国儿他的婚礼你大可不必过于担心。他与馨儿情投意合而又真心相爱,太过管束反而是伤害。善儿,现在最重要就是韬光养晦。”
今日高阳雁馨主动在荷花池旁找李人怀谈话,当然她是别有目的的。
“怀王爷,你给我过来。”娇气的她,如此无礼也不足为奇。
“难得馨儿姑娘留心本王,馨儿姑娘今日是突然想找人怀玩吗?”
“本丞主找你玩?怀王爷你竟然还如此痴心妄想!本丞主这辈子可只会陪建国玩!不过话又说回来,怀王爷,本丞主再奉劝你一次,你就不要再这么不要脸了,好吗?”
“本王怎么可能如此厚脸皮?南丞主对建国的一片忠情我深感佩服!”
“对于你这种人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李人怀被说得哑口无言。
高阳雁馨捂住了嘴唇,轻骂道:“本丞主还在想怀王爷这种恶人怎么会突然放弃占有我。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是你父王都觉得本丞主不可能爱上你,都开始主动支持我与建国的爱情。你说连你父王都认为你不可能,现在可就更不可能了。”说完便笑着离去。
此刻李人怀心中暗暗想着:“傻女人,你不会幸福的,我们走着瞧吧!”
此时,为于北楚都城中圣京,某树高处。
一位名叫杨华建的青年,他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唇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可是世间美男子。
“建爷,难得你今日有空闲,带着弟兄们出来打猎!”身旁的将军秋杰拿起弯弓,应声说到。
杨华建倒是直接说出实话 “府里的菜我都吃厌了,本王想换换口味,这不就顺便带着弟兄们来了嘛。”
突然有只野兔从草丛中穿过,杨华建迅速从箭袋中摸出一支铁箭,张弓拉弦,目不斜视,一击制敌。
杨华建本想过去捡回猎物,可却忽然有呼救声传入耳中:“救命呀,救命呀!”
“秋杰兄,我好像听到有人再喊救命?”
“我也听到了,好向是一位女子在呼救?”
“不好,她定是在猎区中遇到危险了,快!随我去救人”
果不其然,一位手无寸铁的年轻女子,被一只猛虎所追赶。她拼尽了全力逃亡,可却被草丛中杂乱的石头绊倒在地。
“别过来;你别过来!”那女子慌乱着退后,并用顺手从丛中捡来的木棒乱晃。老虎摆头以吼,直向这女子头部扑杀而去,她恐惧的闭上双眼。她原以为自己将命丧于此。可就在这关头,一箭而来,直把猛虎射飞出去。
“姑娘,你没事吧?”杨华建赶到了被救女子面前。
女子一睁开眼便被杨华建的绝世美貌所迷惑,她犹豫的一小会儿:“小女,多谢壮士!”
“姑娘言重了,快快请起!”杨华建诚恳的将此姑娘扶起。
他想要了解女子的身世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是何许人也?为何到如此危险的地方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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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爱言
“小女谢灵韵。”
“至于为何会在猎场当中。。。。。。”谢灵韵瞬间流下了泪水。
“姑娘你怎么了,有何难处?”杨华建有些手足无措。
“灵韵生自小莲村。可从小父母双亡,与哥哥相依为命。韵儿曾天真地认为悲剧不会再发生……可谁知有一天,一群自恶匪闯入村中,烧杀强掠,无恶不作。哥哥为了保护我,竟然被他们活活折磨死……”
杨华建攥紧了拳头:“这群恶匪真是可恶至极!只可惜未能早日惩处他们!那后来呢?”
“后来,那群恶匪强娶韵儿做他的什么压寨夫人。即使百般反抗,也无法改变什么。”
“那姑娘是如何逃脱的呢?”杨华建有些焦急。
“我被娶入山寨的第一个夜晚。恶匪兽性大发,强欲韵儿与其圆房。可韵儿右边大腿上那丑陋的伤疤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我因此它被那人嫌弃。可仍然不肯轻易放过我……他们将我拖入荒郊野地,捆在木桩之上。对韵儿进行了一番毒打后,才罢手离去。之后不久,韵儿被一对好心的姐妹所救。她们请来了医生为韵儿治病,治好了我身上的伤,还对我照顾有加。可我得知她们在本就穷苦的情况下还将我收留,实在不想再难为她们,便留信离去。我虽说离去,却未私曾取一分半文。身无分文的韵儿也不想论为乞丐,跪地求食。在走投无路之下,这才选择打猎求生。可谁知这么小的山林中竟会有这等猛虎,幸亏王爷您出手相救!”
“那你为何不想着报官呢?”秋杰好奇地问道。
“我何曾没有想过报官?可那对姐妹早就叮嘱我,那官员早已被那些恶匪们所买通。倘若妄自报官,他们非但不会替你做主,还会以你无实据污蔑他人为由,惩处我们。”
“他们这些恶匪分明就是掠夺百姓的钱财,又用掠夺的钱财买通地方官员!这些恶匪实在是太可恶了!”
“地方官员之所以会被买通,足见地方官员的腐败与无能!韵儿,你跟本王回府吧。一来可以让你有一个绝对安生的地方,第二,我也想仔细询问韵儿姑娘那恶匪的一些事情。”
“王爷您的大恩大德,韵儿必将用一生来报答。”谢灵韵激动地跪在地上磕头谢恩,差点磕出鲜血。
“姑娘这是干什么?本王不需你如此,况且应该是本王谢你才对!若不是你,本王还不知道我朝百姓的痛处。姑娘,请你放心。等本王将此事彻底了解之后定会如实禀明朝皇,本王定会剿灭这些恶匪为姑娘报仇雪恨,也要借此还天下百姓一个公道。”
转回北安城的南丞相府。
“启禀丞主,朝皇召你到落红庭院座谈。”
高阳雁馨随即前去。
“臣女拜见朝皇。”
“馨儿无需如此称呼,日后仍是叫顺皇兄便好。”
“馨儿也是如此想的。皇兄 弟媳敬您一杯。”高阳雁馨甜蜜一笑,举着酒杯,脸上尽是甜蜜的笑容。
李善细细品尝美酒:“想到你还不到二十日便要与国弟成婚,顺这个做皇兄的也替你们高兴。”
“馨儿一想到这场婚礼,就激动万分,彻夜难眠呢!”
“国弟能得你的如此钟情,皇兄深感欣慰。只是馨儿……”李善的话一下子哽在了喉咙,难以下言。
“只是什么?”
“只是馨儿你也应该清楚,国弟他相貌、能力都是平庸。在诸多皇子当中又是最不得势的一个,再加上他性格过于善良,而显得懦弱。他自小在众人欺负中长大……这样无权无势的王爷竟能得到我朝“仙女”的一片真情,我这个皇兄的实在是……”
“ 国王爷自幼与馨儿相识,青梅竹马。就是因为国王爷他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以后馨儿就更应该全心全意的去爱他呀!”
“可你知道吗?这场婚姻看似平淡,可才貌双全的你也因此而被那些……那些人所嘲讽。而国弟他又……这场婚姻也实属难为你们二人了。”
“馨儿当然知道这些人所谓的嘲讽。可皇兄,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更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只要我爱他,他也爱我,这就足够了!皇兄请恕馨儿直言。你既身为建国的皇兄,理应多给他鼓励与支持,而不是只看到他的懦弱与无能。”
李善着急辩解:“顺又何曾想看到呀。”
“馨儿,顺今日之言绝无恶意。只是你和国弟还年少,有些事情等你们成熟之后自然就会明白的……现在皇兄希望馨儿你不会给那些嘲讽你的人暗下狠手。”
“馨儿压根就不会理他们呢!”高阳雁馨翘起了嘴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时,一位太监走了过来:“启禀朝皇,几位大臣在义阵殿候着。说是有件国事要与朝皇商量,清郡王与南丞相也在!”
“顺知道了,告诉他们,顺随后便到。”
李善又将目光转回了高阳雁馨。端起酒杯,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馨儿,顺今日还有国事需商,就不陪馨儿久谈了。顺最后在此敬你一杯,希望望你与国弟能一生幸福。”
李善走后,高阳雁馨心道:“有什么事要等到成熟明白,馨儿与建国才不要成熟呢?哦,差点忘了现在都已未时,馨儿该去赴约了。”
李建国与高阳雁馨相伴在御花园中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