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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好像都很怕你的。在三爷的面前,他们都很收敛很小心翼翼的。仿佛,三爷是左右他们生死的人一样的。”
    江江道。
    康熙不由得一愣。
    虽然,江江并不熟知他的身份,可是,女子的敏锐,让她有着锐利的眼睛。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是不是太冷厉无情了”
    康熙淡笑着,喝着茶杯中的水。
    “没有啊三爷是个平和近人的温和人呢所以,我才有点奇怪啊。不过,有的人有着不怒自威的气质,怕是三爷就是这样的人呢。所以,身边的人对您会多一些敬畏”
    江江斟酌着说。
    康熙勉强的笑笑。
    他有执掌着人生死的权力,娴熟的用着恩威并重的帝王之策,他也习惯了身边的人对他的敬畏,从史书上,从父亲,祖母的言传身教中,他学到,这该是一个帝王的气质和威严。
    “这样没有什么不好。掌管一个很大的家族,总是要让人敬畏些的”
    康熙淡淡的说。
    江江侧着头,看着康熙,略有思索。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吧不过,如果身边最亲近的人也对您又敬又怕,那,您不寂寞吗”
    不寂寞吗
    康熙一下子愣住了。
    江江的话由心生,说的自然而然,然而,这句话,怕是没有人问过康熙,康熙自己,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
    高高在上的皇位,高处不胜寒;万众敬仰,手握乾坤,却到底只是一个孤家寡人。
    寂寞吗
    康熙自问,这个问题,太久,都没有想起过了。
    康熙望着窗外树影婆娑,一地月光,良久未语。
    “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我随便说的,你不要介意哦”
    江江道,大眼睛看着康熙,。
    “没有了。你说的很对我也在反思呢”
    康熙笑道。
    江江也莞尔一笑。
    江江眼睛很大,眨着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着,在笑容中,弯成一弯新月。
    “你就这样笑着,就很和气啊多笑笑啊,他们就不会怕你了。把身边的人,都当成可以坦诚相交的朋友,就不寂寞了哦”
    江江道。
    坦诚相交,对康熙而言,太奢侈了。
    “你觉得我不可怕”
    康熙问道。
    江江摇头:
    “当然不了。我觉得你看起来好亲切呢”
    康熙呵呵一笑,目光中也尽是温柔,他伸手拢过了江江,江江一愣,却是没有反抗,把头贴在康熙宽阔的胸膛,一脸的满足。
    就这明灭的烛光,许明芜擦拭着手中的宝剑。宝剑闪着寒光,分外耀眼。
    擦拭完剑,归剑入鞘。许明芜站起身,脱下了白日穿的一身紫衣,换上了夜行衣。正在换衣服,听到有敲门的声音。
    “谁”
    许明芜问道。
    “是我,程期”
    “你有事儿吗我休息了”
    许明芜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换上了刚才穿的紫衣,匆忙的把黑色夜行衣塞到了被褥下面。
    “有点事儿,想当面和帮助说呢”
    程期明显的犹疑了一下,坚持说道。
    许明芜连忙整理好衣服,打开了门:
    “程大哥,有事儿进屋说”
    许明芜嘴角带着微笑。
    程期点点头,打量着许明芜:
    “你今天休息的很早不大符合你一贯夜猫子的生活习惯。”
    许明芜呵呵一笑:
    “前几天太累了。抓个机会好好休息呢”
    “前几天,帮主是和魏东亭在一起吧。”
    程期突兀的问道。
    许明芜顿了一下,脸色微微有些沉:
    “怎么问起这个”
    “帮主私人的事儿,程期作为属下,是无权过问,但是,若说是朋友,总该是可以关切一下吧。”程期道,神色复杂:“明芜,我是把你当妹妹一样看的。我不希望你冒险出事儿何况,漕帮也离不开你。”
    程期的声音很是温和,许明芜的心也一下子软了下来。
    许明芜点点头:
    “程大哥,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儿的”
    “你对他们的来历真的熟悉吗魏东亭夜探万花楼,现在又被捕。他们的同伴还留在漕帮,这对漕帮安全吗”
    程期追问道。
    许明芜扬眉:
    “程大哥,我说过,我了解他们不是为非作歹之徒。江湖上,讲的是一个义气,魏东亭几次帮助我们,现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赶他们走。我也相信,他不会说出漕帮什么话,也不会危及漕帮的。我会有分寸的。”
    许明芜说的斩钉截铁,那样的气质,不容程期的质疑。
    程期叹了口气,知道没有办法劝服许明芜:
    “你还是那样强势,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如果你要是打算去救他,我和你一起去。”
    许明芜皱眉,眼神中都是疑惑,却没有说话。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冒险。你的朋友,你要帮,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程期解释道。
    许明芜愣了愣,又摇了摇头:“你不要去了。漕帮还需要你坐镇呢。”
    “我们一定会没事儿的。凭你我的身手,苏州的地界,我安排好了,不会出任何问题。就算是就不住魏东亭,我也要看着你全身而退”
    顿了顿,迎着许明芜的目光,程期道:“我们你信得过我。”
    “好。我信你”
    许明芜拍了拍程期的肩膀:“我们是多年弟兄,我自然信得过你的。”
    一辆普通的马车在路上踢踢踏踏的走着,看不出任何的不同。
    只是,马车里的成德和许明芜一身黑色夜行衣,神色沉肃。
    “程期,车停到车里。一会儿我们把人救出来,你和瑾儿姑娘就先走。我们把官兵引开”
    许明芜抓起宝剑,隔着车帘,道。
    程期点点头:
    “你小心些。我这边没有问题。还有好几位兄弟,驾着同样的车在路上。”
    “我知道你周全,谢了”
    马车行到了一个僻静的胡同,在高大的杨树下,许明芜和成德从车上跃下,警觉的看着周围,没有异常。两个人飞快的跃上了墙头。
    院里,就是苏州府衙。
    按照西林瑾划出的路线和之后陈子慕送来的路线图,两个人小心谨慎的走着。成德和许明芜一左一右,不停的张望着前后左右,躲避着巡查的衙役。
    “小心”
    成德拉了一下许明芜的手臂,把她拉到了树丛中,躲开了巡逻的一队士兵。
    “扑棱棱”
    树丛一只鸟儿惊觉,飞上了树梢。
    “什么人”
    有一个衙役问道。
    成德和许明芜很是紧张,伏在树丛中,一动不敢动。现在,还不能惊动衙役,否则,他们将功败垂成。
    “不就是一个鸟儿,大惊小怪什么啊”
    另外一个人道。
    几个衙役说说笑笑,离开了。
    成德和许明芜相识,快步往里走。
    大牢的门就在门口。铁栅栏上锁,巡逻的衙役络绎不绝。
    按照他们得到的消息,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在外巡逻的衙役和在牢内看守的衙役会换班,到时候,铁栅栏就会打开。虽然那个时候会惊动一群人,但是,这也是顺利进入大牢的唯一方法。
    夜风呼呼作响,成德和许明芜也都是异常的紧张。
    一队衙役六七个人过来。
    “换班的时间到了”
    一个衙役道:“今儿这风有些凉啊,你们注意着点,别冻着了。”
    铁锁打开当啷的声音。
    “这还有大月亮,应该不是下雨的日子啊”
    里面的衙役打开了铁索。
    成德和许明芜相视一望,从树丛中跃出。
    “什么人”
    一个人惊呼。
    两个人早已经是筹划再三,成德长剑凌厉,许明芜手中飞镖连连射出。
    “快进去不要伤人”
    成德一边打斗一边说道。
    许明芜和成德一边打斗,一边往里头退。
    连忙还有两队衙役层层守护,此时,也纷纷围了过来。
    许明芜快剑杀出一条血路。踢到了最后一个站在牢门口的衙役,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钥匙。
    “魏东亭”
    许明芜打开了牢门。
    “快走”
    许明芜抓住了魏东亭的手。
    事情发生的太快,魏东亭都没有反应过来。
    “许帮主”
    “什么都别说,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