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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又逢上过年,底下真是没什么人了,偶尔过路的宫女也只是匆忙离去了。
    “这上面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不然回去吧?”乐思穿得依旧单薄,红色的纱裙在冬日吹得热烈的风里,飘得很嚣张。
    若是不关注,都要以为风是要将这衣服带走了。
    或者是真的有这个想法,乐思扭头的时候,一阵风过来,乐思胸口不算包裹的严实,一下就被吹开了。
    里面着的,素白色的肚兜裸露了一些,一大片白皙透亮露在了外面,乐思整个跟被画在上面的锁骨,还有那似是轻轻碰一下就能留下红痕的皮肤。
    衣衫凌乱间,乐思的红唇衬得格外红了,面无表情中,倒还不小心染了风尘气。
    好看的东西到底不管男女都会多加流连吧,月邀看着乐思一下就呆住了。
    半张着嘴,大脑有刻空白。
    “邀儿,你这个表情,和往日看我的登徒子可没什么分别。”乐思笑了,很有感染的一个笑,甚至于还添了几分可怜。
    月邀因为这句话回了身,着急偏过了头,连有些微微泛红,“我不是故意的。”
    “不怪你了,月邀,是她自己长得太祸害人了。”乐思呵呵又笑了几声,言语中沾着宠溺。
    乐思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说谁,是在怪这具肉体里的原身吗?
    “我听闻,寒月公主的舞蹈天下一绝,说句话还从未见过,等过段时间,看过后我再出宫吧?”
    乐思的话言外之意很明白了,她现在不急着离开,想等几个月后再离开。
    “不用的,到时候皇子出世后,我让人去告诉你,然后到时候你和公主说不也可以吗?”
    月邀半分不愿意妥协,她如今真就不想和乐思多呆一天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说得就很明白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乐思给月邀穿衣服的时候,月邀就开口说了,“我不想这样了,你在宫里也呆了这么多天,今日就离开吧。”
    乐思没说什么,也不反驳,也不生气,照旧给月邀穿衣服,顺便转移了话题,“先穿好衣服吃早膳,等会儿带你去城楼上看,昨天不是和我说了吗?”
    “不想,我不想走。”乐思毫不犹豫就回答了。
    “你偏要这样说话不算数吗?”月邀质问乐思,这语气倒还有几分和人娇嗔的意思。
    “呵!”乐思再次笑出了声音,独有的活泼和无畏让她这时候更为淡定了一些,“我说话不算数,又是什么时候我承诺过这时候离开了?”
    “你就算不愿意,也没必要给我再安罪名了。”乐思淡定地作出了回答。
    “你就是想缠着我而已吧,何必在陛下说什么陪公主的时候应承下来?”
    月邀气得有些口不择言,说完后方后悔起来,这样说出来,乐思不生气才怪,而且这早就心照不宣的秘密。
    死缠烂打这种事,到底发生在我身上了呀!乐思在心里感慨了一句,脸上却是还没作出任何表情。
    空气一下就沉默了,不止乐思头一次有了耻辱感,月邀也很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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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养猫
    “邀儿,和我呆在一起就这样难受了?可分明,做到如今这个地步,邀儿应该也动心过吧?”乐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难得吐出了一口气。
    “你这话什么意思?”月邀的眼神有些慌乱,连自己都控制不起来的那种慌乱起来。
    留下一惯留给别人的,神秘莫测的一个笑,乐思没有正面回答,却开始讲起了一件过去的事情。
    卫宁登帝位的时候,乐思也还小,若是用人的年龄来说,更是小的说不过去了。
    夏日,炽热的凉亭,卫宁和刚迎娶进宫的,丞相之女,年龄也不过十七的梅妃在纳凉。
    身旁的宫女给两个人掌扇吹风,不知聊在了那里,梅妃突然笑着出了凉亭,紧接着,就开始跳起舞来了。
    乐思摘了很多花,本来是准备拿来给卫宁看的,她是不怕热,在太阳底下,就算是忙活了,整个人的气色也没有半分生变,更是连汗都没出。
    隔的不远,梅妃笑得很甜,跳舞的身影勾人得很,转起圈来,衣服也转了起来,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坐在一旁的卫宁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移开,屋还没跳完,就心疼了,“蕊儿,不要跳了,热着可不好。”
    梅妃听见这句话就跑了过去,扑进卫宁的怀里,娇嗔着,“陛下不是说想看吗?蕊儿就跳给你看,刚在太阳底下站了,我的脸是不是都晒红了?”
    卫宁很是心疼地伸出了手,碰触在梅妃的半张脸上,“是红了,不过蕊儿跳的是好的,比我见的任何女子都好。”
    “任何姑娘,乐思姑娘呢?”梅妃倒不是故意这样说,不过是这宫里,乐思的存在,以及和卫宁的干系,早就成了所有人好奇的,秘密也可以说不算秘密的亲密了。
    远处的乐思这时候走了过来,捧着手上的话,脸上的妆容依旧精致不说,整张脸因为不受太阳的影响,倒是在这炙热下,格外光彩照人了。
    “我自是跳得比你好。”乐思将手上的话递给了一旁的宫人,走到梅妃刚才站的位置,开始跳了起来。
    说来也是奇怪,乐思未曾学过舞,只单单看了梅妃跳得,这时候跳起一模一样的动作,却也丝毫不逊色。
    看清乐思的动作后,梅妃就忍不住要开口了,想说这就是自己刚跳的,抬头,都还没张口,就发现卫宁的魂都被勾走了。
    乐思跳起舞来,整个人就跟自带了魔法,让四处的人都能被勾引了。
    一瞥一笑,步步生莲,这种本来夸张的词语这时候用起来,偏又恰当了起来。
    梅妃这时候整张脸更红了,想要说什么,却也说不出来了,只想快些离开得了。
    为什么,明明是模仿来得,却搞得她很逊色了?
    一舞作毕,乐思都还没说什么,卫宁就松开了怀里的人,朝着她招手,“乐思,快些过来。”
    乐思听话的走过去,靠近的时候,头一次被卫宁拉进了怀里,“没承想,乐儿你,跳起舞来这么好看,真就和一个精灵一样。”
    那一刻,无论这句夸赞出于何意,来自什么,反正乐思就是开心了,笑得一张脸都成一团不说,连开口说话都忘记了。
    那天,她是真的开心,可过了那一天,就再也没有那么开心过了。
    那之后,在经历卫宁接连的冷落以及再没多少的亲近后,乐思才知道,原来男人有时候的好意不过是新鲜感罢了。
    就跟喜欢一样东西一样,可以这个时候很喜欢,可若是这件东西真的就是自己的,或者得到的轻而易举,也就没了某一刻的新鲜感了。
    “邀儿,刚才你是不是,也对我有了新鲜感?”乐思问得温柔,语气却是危险的。
    月邀不知道该作何回答,直直对着乐思眨巴眼睛。
    乌云遮住了本来就脆弱不堪的太阳,恰逢寒气走过,月邀打了一个冷颤。
    得不到回答,乐思就当是肯定了,也不追究,实际上她却有些那时候的心喜。
    就算是跟舞坊的贵人看到舞女时的欲望,乐思也甘之若饴了。
    看月邀冷了,乐思就伸出了手,人靠过去,将眼前的人搂在了怀里,张了口,将脆弱暴露出来,“不冷了,月邀,我给你取暖。”
    明明看起来穿得比自己单薄多了,可当乐思搂上自己的时候,月邀也感觉到了暖意。
    本能不去挣扎,半张着嘴,抗拒的话都没说出口了。
    午膳醒来,寒月似是睡多了,整个人都恹恹的。
    被轩辕喻推醒,寒月整个人就是难受,剧烈的咳嗽不说,头沉的似有千金重。
    “我不吃,不饿,你让我再睡吧。”寒月扁着有些发白起皮的唇,言语里很是委屈了。
    让寒月靠在自己的胸口躺好,轩辕喻也心疼得紧,“可不吃东西不行,多少吃些,实在难受就再睡吧。”
    “哇!”地一声,寒月开始大哭了起来。
    这一下来得很快,瞬间就让轩辕喻手忙脚乱了,像是哄一个孩子一样,将寒月扶正,伸出了手在寒月脸上乱蹭。
    “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可是不舒服了?”
    问得心急,轩辕喻是真不清楚寒月为什么而哭。
    抽噎着,寒月回答,“我,我,我不想吃饭。”
    “不想吃饭?那怎么行。”轩辕喻自是不同意,寒月怀了这个孩子整个人明显憔悴,不好好补补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