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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掺着月光照进来,寒月眯了眯眼,一抬头,轩辕喻正担忧地望着自己。
    “今日怎会突然肚子疼?”也是这两天政务繁忙,轩辕喻真的不知寒月怎么就又生病了,心里猜着就是寒月做错了什么。
    寒月说起话有些支吾,却不怎么肯说实话,眼神也在闪躲。“没,没吃什么,就是一日三餐,也没吃什么不该吃的。”
    从鼻孔中挤出的不屑,轩辕喻都想要直接敲开寒月的脑袋了。
    记忆里,上次这样胃疼还是去年,当时寒月是吃了什么?夏日的冰块,一日里吃了许多,有好几十块了,平日里胃正常吃的都受不住何况是寒月这样身子本就不好的。
    轩辕喻对寒月一贯的顺从多一些,所以当时寒月说想吃冰的也没怎么拦,却没想到她会那么不节制 ,一下子就出了事。
    当时寒月是坐在凉亭里疼着的,整个人连腰都抬不起来,轩辕喻去的时候,寒月嘴里还咬着一块冰。
    “怎么回事?”冷厉的语气问着一堆下人。
    一群人就跪在了地上,月牙儿老实地回答,“应是冰块吃多了,公主胃本就不是很好。”
    说完,月牙儿就忐忑了起来,不时偷偷去看轩辕喻的脸色,看到轩辕喻越发黑的脸,整个宫的人头是越发低了。
    并没有说怎么处置,轩辕喻一只说就托起了寒月的下巴,“嘴里的那块吐出来。”
    寒月被拖着下巴也不配合,反而将冰块咬了咽下,然后抬起头一脸的无辜,“也不能浪费啊!”
    “我肚子疼,你先找御医来吧,开个止痛的药让我好受一些。”有些低低的哀求,寒月一贯的记吃不记打的,平日里吃坏了肚子是真的不小心,这时候故意的倒有几分自作自受了。
    轩辕喻冷笑了一下,将托着寒月的手收了回来,“既是能吃得下去就不必太医来看了。”
    匆匆赶来的太医还跪在下面,寒月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默默忍受了一下午,当时的感觉仍旧记得,那种被针狠命扎着似的疼怎么都忘不掉。
    这时候旧事重提,寒月都有心里阴影了。心里还在打着小算盘,反正月邀封了御膳房的口,也没什么人知道。
    “公主今日吃了什么?”轩辕喻问一旁拿着手帕的月邀,倒不像是要发火。
    月邀眼神闪躲不太敢回答,她毕竟是和公主一块长大的,虽说为公主受了不少罚,但她也是只听公主的,再偷看公主的眼神,自是不言一句了。
    呵!轩辕喻内心发出一个冷呵,“实话实说,不必看公主,说了我就不罚你们了。”
    也不是非说不可,其实这些事只消让小平子现在去查,纵然寒月再能瞒也就全都知道了。
    但轩辕喻就要月邀说,他要告诉寒月,这宫里什么都瞒不过他,这样放纵的事他都能知道。
    月邀再次犹豫了,底下站着的别的宫人也在看着自己,月邀是觉得这不是大事,而且陛下对公主那样好,定然不能把公主怎么样,她们却是不一样的。
    “公主下午吃了水煮鱼。”月邀还是说了实话,说完都不敢看寒月一眼。
    寒月扁了嘴,觉得肚子更疼了,倒也不怪月邀,就是这也,也太容易背叛了吧。
    “皇姐是觉得阿喻这几日不来了,就觉着吃了也无事吗?”
    “自然不是。”咳咳,其实是的,不过寒月是不会承认的。
    “我不过是嘴馋了,你也看到这几日下雪了,闲得无聊,再说天冷了我就想着吃些辣的暖和一下。”
    说的再多也是理由,何况这些还是临时想起来的,寒月也知道牵强,整个人更加心虚了。
    “陛下,林太医来了。”月牙儿这时候匆匆来了,看公主为难地抬头看着自己,意识到现场可能不太好。
    “要不,让太医先给公主医治?”月牙儿建议了一句,走近更觉得空气不是一般的压抑。
    轩辕喻避开了身子让了位置,站在一旁算是默许了。
    太医隔着纱帘给寒月诊治,找出一颗药丸给寒月喂下,又说了一些该注意的事,就下去抓药了。
    吃下太医给自己的止痛药寒月很快肚子就不疼了,脸色也没有太苍白。
    “都下去。”轩辕喻执手让宫人都下去,自己呆了下来。
    “皇姐倒是机灵,整日里就瞒着阿喻,出了事还让阿喻担心。”坐在一旁,轩辕喻这话纯粹的抱怨有几分孩子气。
    伸手捡起桌子上放着的蜜饯放在手心,寒月朝着轩辕喻递过去,“阿喻,来吃蜜饯,算是皇姐的错,大不了皇姐以后不吃了,你就别生气了。”
    捻起一颗蜜饯,轩辕喻却没吃下去,看着寒月微微张着的嘴送了进去,“皇姐自己吃吧,阿喻没心情。”
    寒月坐起来的时候衣服被微微扯开了一些,露出了淡粉色肚兜的带子,锁骨裸露在外格外诱人。
    偏偏本人还察觉不来,只顾着咬嘴里的蜜饯。
    轩辕喻避开了目光,吞咽着口水忍下冲动,提醒自己,这是皇姐,另一个答案却告诉自己,又不是真的。
    “阿喻怎么就心情不好了?说出来皇姐帮你分忧可好?”寒月将蜜饯扔在一旁,又把杏核吐在了地上装垃圾的盒子里。
………………………………
第六章 赏梅节
    “不必了,皇姐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别像今日一样生了病阿喻就开心了。”轩辕喻自是不会说因为皇姐才难过的。
    “皇姐往后莫要再乱吃,乱跑了,若是阿喻的再知道了,阿喻只当你做了错事,不听皇命我自是有资格处罚你。”
    轩辕喻回头看到寒月呆掉的一张脸,几乎是落荒而逃,留下一句,“夜深了,皇姐早些休息。”人就离开了。
    寒月眨巴了几下眼睛,方才阿喻说了什么?虽说是关心自己才这样说,可这样说出来不知为何,总是那里不对劲。
    轩辕喻之所以落荒而逃更多的原因还是寒月,将自己关在寝宫,脑海中就不时出现方才寒月看自己的一张脸。
    那般朦胧的表情,两颗眼睛和琥珀珠子一般,闪着光彩,露出的肚兜略微诱人,加之单纯的表情,让轩辕喻有了一些从未有的冲动。
    可这一切又算什么?再过几日是赏梅节,若是皇姐和陈凌谈得开心了,皇姐定然要引到嫁娶之事,到时候,皇姐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想到这里,轩辕喻的表情就很痛苦,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若是不同意又如何,皇姐不过更难过罢了。
    赏梅节很快就到了,倒也不是多么正式的节日,不过是帝王家将官员和家眷聚起来的聚会。
    寒月期待这样的日子倒不是说这日子有多好,不过是因为可以见陈凌。
    陈凌并不常入宫,平日里寒月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见他,就算是进宫也是找阿喻,平日总是疏远了些。
    本来抛开儿时一起在宫中读书也没多大的感情,但偏偏,陈凌就是按照寒月心里对于男子的标准长的。
    偏偏公子,俊俏少年儿,护国战场杀敌。年少成名,陈凌练武的身影就刻在寒月的心里了。
    轩辕喻一直和陈凌关系就比较好,平日里约在宫里一块切磋也是正常的。
    在一个春日的午后,轩辕喻和陈凌一块练剑,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寒月就出现了。
    在两个人都还未反应来的时候喊了一句,“阿喻,阿喻。”
    寒月的声音对陈凌的影响并不大,轩辕喻却不同,心念的人就在旁边喊自己,一下就失了神。
    陈凌趁机就占了上风,几个来回轩辕喻就输了,笑了几下丢了剑,“陈将军技艺见长。”
    寒月却是多了别的心思,在她心里,阿喻就是武艺最高强的那一个,这时候陈凌几招就打败了阿喻,一下子寒月就崇拜了起来。
    不光是表情,寒月甚至夸了出来,“凌哥哥果然厉害,往日读书时,你就是最好的那一个,没承想武功也如此厉害。”
    陈凌几分不好意思地揉了后脑勺,“公主谬赞了。”
    寒月也是这样失了心,武功高强,遍读群书,面如冠玉,还如此谦虚,这简直就是完美的人啊。
    轩辕喻当时整张脸就变了,可又不可能说是方才因为阿姐叫了自己就失神失手了吧。
    “皇姐这时候来做什么?”轩辕喻接过宫女递来的手帕擦汗。
    “我想问你我前几日做的风筝可是在你这里。”寒月当时问着轩辕喻话,眼神却还粘着陈将军。
    当时轩辕喻就觉得寒月的眼神有些过了,没等他多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