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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什么?寒月有些不敢相信,张了口想要说话,还没想好该说什么,四处的宫女就按住了自己。
    两个人压住寒月的身子,一个强行掰开自己的嘴,那药就强行不管不顾喂了下去。
    寒月呛得难受,那药苦涩的她眼泪登时就落下了,一碗药下去,寒月双臂都在发抖,撑在床褥里,出了一个深凹的印子。
    “轩辕喻,你做什么,咳咳。”寒月感觉那药喂进了鼻腔,难受的要命 ,实在不敢相信轩辕喻会这样对自己,委屈的不行。
    “都退下。”轩辕喻吩咐了一群宫女退下,坐在了床边,伸手去掰寒月的脸。
    “你敢叫我的名字?”轩辕喻微张着口,眼神闪出的光有些凌厉。
    寒月注意到了那眼神,再经历了方才的事,身子往床角避开了一些,眼睛也不敢去看轩辕喻。
    这时候,寒月倒是也不敢肯定轩辕喻是不是认出来了,阿喻觉不会这样对自己,莫不,只是因为这个宫女和自己相像才多加关注的?
    “奴婢,奴婢只是一时心急。”寒月不知该如何回话,眼泪还在掉着,方才的事让她害怕极了。
    伸手强行将寒月的脸掰回来,轩辕喻仔细看着寒月跟兔子一般,假装不走心可又惹人怜爱的眼神竟是没了半分怜惜。
    “那药可是苦的?”更是不知为何,逼迫寒月,看她这时候不开心了,轩辕喻就莫名没了火气。
    寒月才不会回答,挣扎着想要挣脱轩辕喻托着自己下巴的手。
    “月儿,你说说,我喂你时怎么不好好听话,犯得着喝个药还跟受刑一般?”这话听着不知为何染了怪异,寒月更加不想理轩辕喻了。
    轩辕喻松开了捏着寒月下巴的手,手指做了往常一直在重复的动作,给寒月拭去眼泪。
    寒月听见这话更想哭了,躲避着轩辕喻想要下床去。
    轩辕喻伸出手揽过寒月的腰,将寒月困在自己的胸膛,嘴唇凑了过去,那呼吸的热气烫着寒月的脖颈“这是第一回,若往后,下一顿月儿再不好好吃药,我就让她们多喂你一碗苦瓜汁。”
    寒月一下就怕得不行,身子抖着要挣脱。
    轩辕喻抱着寒月,手上并未用什么力,偏是寒月越是想要挣脱,越被抱的更紧了。
    “陛下,杨尚书求见。”屏风外,小平子恰时过来了。
    轩辕喻本来还想多逗弄一会儿,这时候倒也知道政务要紧,很快松开了寒月。
    刚被放开,寒月就朝着床脚爬了过去,用被子盖着自己,抗拒的意思显而易见。
    “好好休息,早日养好身子伺候我。”轩辕喻整理了衣服,只瞧了一眼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
    “你莫不是早就认出我了?”寒月格外恼火,心里这时候咬定了轩辕喻认出了自己,准备好了要摊牌。
    转身还没迈开步子的轩辕喻转过了身,“认出来?你不是月儿还是什么人?我认出什么了?”
    轩辕喻的表情很纯良,心里倒还夸了寒月一句,倒还没蠢到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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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还是不舍得
    “我,我。”这样说,莫不是还没有认出来,可这样亲密的行为,说是没有认出来,让人如何相信?
    寒月嘟着嘴为难自己,又想到若没认出来,那她方才的行为,还有轩辕喻的行为,未免,未免……
    轩辕喻转了眼珠,考虑了一秒才开口,“我确实对你感兴趣,容颜就先不说,单单这性子就让我想要占为己有。”
    喜欢?不对感兴趣,那就是只想要留着玩玩的意思,寒月格外恼火了,乐思拿走了轩辕喻的情丝,他定然不会爱上自己的,那自然就真的只是想玩玩了。
    “我不喜欢你。”寒月鼓起了勇气对着轩辕喻吼了一句。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继而一个笑,掺杂着冷意和不屑,不知为何,轩辕喻就是不愿意和过去一样,受着寒月摆布。“不过,若是你一直都不喜欢,该是知晓,我这样身份的人,喜欢了什么东西,若是得不到宁可毁了。”
    说完这句,也不等寒月反应过来,轩辕喻就转身离去了。
    轩辕喻是去了御书房会见杨宣礼,他自是知道杨宣礼来是何意,也早就查到寒月到皇宫的一切流程。
    却也不知为何,本来下定决心再见寒月时要将她碎尸万段,可真的见了,碰上那张挂着无辜表情的脸,终归,终归还是心软了。
    “微臣参见陛下。”跪在地上,杨宣礼吞咽了口水,都不知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说出口。
    昨日他本打算放手了,回家的时候怎么去想却又怎么不是一回事,夜深时,更梦见了轩辕喻将寒月置于死地。
    又是早上得晓了寒月今日染了风寒,到底忍不住了,这就进了宫要带寒月走。
    “爱卿平身。”轩辕喻坐上高位,还专门赐座给了杨宣礼。
    “爱卿今日来所为何事?”轩辕喻转着手上的扳指,表情一贯散漫。
    “臣想要带走你宫里的一个婢女。”
    “何人?”轩辕喻还很有耐心,宣礼和自己的关系一向好,纵然知道是何人,轩辕喻也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
    “月儿。”杨宣礼说出了这个轩辕喻意料之内的名字。
    “宣礼在逗朕玩吗?人是你昨日送进来的,今日就着急带走?”轩辕喻似是在嘲笑杨宣礼的幼稚,别说现在对寒月持着怎样的心思,就算全然没有,也绝不可能送出去啊!
    “陛下莫不是,什么都知道了?”手握成拳,杨宣礼大抵也知,今日带不走寒月了。
    “知道?我知道什么了?”轩辕喻脸上染了几分冷意,“宣礼既然敢送她到我面前,觉得,我会让她安然离开这里吗?”
    杨宣礼听见这话,整个人也紧张了起来,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言语都有些激动,“可她毕竟是你皇姐。”
    “皇姐?我本以为也是,可那日她亲自喂我喝下毒酒的时候,心里可有意识到这些?”喘了粗气,轩辕喻接着说,“宣礼,你是带不走她的,我也不打算送她走。”
    “陛下何必这样,若是不爱了,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今日让宣礼带她走,我发誓再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可好?”还是忍不住争取了。
    早在进宫的那一刻起,杨宣礼就下定了决心,若是今日能带走寒月,那怕放弃仕途前程,他也是心甘的。
    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不知为何,纵然不爱了,轩辕喻听见这句话整个人还是晃了一下,仿若什么东西失去了一般。
    “宣礼,莫不是你也喜欢皇姐?”看着眼前决绝的杨宣礼,轩辕喻不难猜得眼前人的心思。
    看着一下晃了神的杨宣礼,轩辕喻暗自低骂了寒月一句,红颜祸水。
    “可惜,纵然不爱,我也不放过她,若是对她好不领情,那我就把她拴在身边一辈子,我得不到也绝不会送给别人。”轩辕喻说完这一句,就留给杨宣礼一个不屑似的眼神,人就离开了。
    宫人们跟着轩辕喻都离开了,留在原地的杨宣礼有些恨,恨命运给了他权利,家世,却总归忘记给他最在乎的东西。
    夏日荷花池的荷花开得正好,寒月拿着折扇给轩辕喻扇着风,一面又欣赏着荷花。
    两个人各怀着心事,却是谁也没开口。
    最先打破这般沉默气氛的人却是梅妃,只见桥面缓缓走来一位女子,娉婷婀娜,摇着团扇朝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寒月摇折扇的手有些累了,到底是没说什么,却在看见梅妃的时候手上差点丢了扇子。
    “陛下。”梅妃心情看起来不错,笑得盈盈如春日的迎春般灿烂,不细究,给人的感觉很是天真无害。
    “梅妃来了?不是说身子不舒服,怎就这时候出来了?”凉亭里本不是很热,轩辕喻用手指碰了茶杯,重新吩咐寒月沏茶。
    不等轩辕喻的吩咐,梅妃就坐在了轩辕喻的对面,眼神没有和往日一样总朝轩辕喻看,而是一直盯着寒月。
    “陛下今早照顾的可是这位佳人儿?确实妩媚可人的紧。”梅妃这话是夸赞的意思,末还有勾一个笑。
    寒月只当没听见,拿着烧开了水的茶壶先给轩辕喻倒了一杯水,然后就朝着梅妃面前的杯子倒水。
    梅妃本来看见寒月心情就不是很好,被这样忽视了整个人心情就更不好了,故意伸手推了寒月一下,本就因为风寒胳膊使不上劲,被碰了一下,那水就洒了一桌子,水壶更是没拿好摔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