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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州府对海康县突然出手,主要还是因为韦府这些人。
“顽固不化,那就不要怪我用刑了。”衙差沉声道,同时手中的粗大绳鞭在丫鬟的面前晃了两下,继续道,“你到底说不说?”
“不说,你能拿我何?”丫鬟傲然道。
话音落下,只见衙差手抬起,绳鞭快速的落到她的身上,啪的一声。
“啊!”丫鬟一阵痛呼。
啪,啪,啪。
“你说不说,说不说。”衙差冷冷的道。
雷州府可不像海康县,所以出来的官差也自然有所区别,管你是什么身份,在他们这些衙差审问之前,也没有人提及过,只道认真审查。而且,这人不过一个丫鬟,就如此蛮横无理,那还了得?
在古代,对于这种人就是要动刑才行。
丫鬟自小便生活在韦府,虽说是韦府的一个丫鬟,因为常年陪伴在袁姗的身边,其地位在韦府也是不低,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刑法。
火辣辣的痛从她身上传来,她甚至恨不得马上死掉,“我说,我说……”
……
再说到杨小东方珢,南源被带到县衙。
因为杨小小几人的身份,他们自然不用被关入牢中。
海康县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小县,一些实权官员并不是很多,所以,对于在海康县拥有职位的官员,岑教头还是出于尊重,他亲自来审问。
杨小东方珢,南源被带到县衙的公堂之上。
“参见大人。”见到岑教头,三人同时行礼道。
岑教头坐在公堂上,满脸威严,“你们可都知罪?”
“不知大人这如何说起,属下何罪之有?”杨小小一副不明白的问道。
注:古代,有官员以属下自称,是为不入品级官,下官自称,乃为入品官员。
“你是杨小小?”岑教头问。
“正是。”杨小小答道。
“作为本次童试榜首,且同时为乌石镇镇长,却迟迟不见赶回乌石镇任职,居心何在!”岑教头冷冷的望着杨小小道。
坐在公堂之上,案桌上,摆放着一个厚厚的薄子,薄子被翻开,固定在否一页中,上面记载着杨小小所有的资料。
“大人,你可是冤枉属下了,属下之所以一直停留在海康城,是因为有案件要审查。”杨小小解释道,“乌石镇,杨村杨汤是我乡叔,此次在童试期间遭谋害,承蒙县令大人看重,将此案交给属下来处理,大人所说属下有罪,实是冤枉。”
岑教头又看向东方珢,南源二人,“你们呢?也是查案?”
“大人英明,正如大人所想。”东方珢连忙道,早在香翠楼中,他们便想出了对付岑教头的主意,此时不过是按步骤行事,“我们都是辅助杨大人办案的。”
注:古代,官与官之间,在私人之下,若感情极深,可以直呼其名,在外面面前,则是要按程序来走。
“那不知查的如何了?”岑教头再问。
“启禀大人,案件已然全明。”杨小小连忙道,“不过却是没有证据。”随之,杨小小一叹,“凶手实在是太狡猾了。”
“狡猾?哼。”岑教头冷冷的道,“与其说凶手狡猾,还不如说你自己没有本事。”
“竟然已经查出凶手,确认就是凶手,还要什么证据,直接抓来。”岑教头冷冷的道,“按照国之法律来处之。”
“你给我全盘道来,我倒要看看凶手狡猾到什么程度。”岑教头问道。
“是。”杨小小微笑道,他现在根本没有力量与任何人对抗,更别说若大的袁家,若是有岑教头帮忙出面,那自是最好不过。
******,要量力而行,否则,容易夭折。
杨小小把袁家,以及三娘的事情全都一一道出之后,岑教头听言,不由大笑,“不过是一个袁家,难道还敢与雷州府对抗不成,此次雷州重新整顿海康,不论是谁,敢逆之,都必须严惩。”岑教头不屑的道。
“来人。”岑教头一声大喝。
“在。”公堂之上,左右两边,所有衙差异口同声道,声音如滚滚雷音,震耳欲聋。
“给我前往袁家,把三娘抓来。”岑教头吩咐道。
“是。”顿时,便有两名衙差走出,快速离开公堂。
“我倒要看看,袁家是否敢拦?”岑教头沉声道。
经陈九英之事,雷州府对于海康县几乎是实行了宁可杀错一千,也不可错放一人的政策来处置,否则,黄涛也不会让一个捕头来坐镇海康县了。
武夫出手,当之果断,不像文臣,那番费尽心思,费尽口舌来争辩。
竟然知是触犯法律者,即使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武官也会直接动用法律的手段去处置。
不冤枉人,不愧对人即可!
“这,这大人,是否太鲁莽了?”杨小小咋咋舌头,震撼于岑教头的做事手段。
“鲁莽什么,管她如何?知她犯法,她就必须得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任她狡猾,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也必须选择屈服。”岑教头霸气的道。
“不论是查案,还是判案,必要之时,当用雷霆手段。”岑教头骄傲的道,“很多文生办不来的事情,都由我们这些武生来办理,我们武生,不像你们文生那番顾及甚多,错就是错,对就是对,犯法者,就必须接受法律的裁判,隐藏证据,在绝对力量面前,只会加快她死亡的时速。”岑教头理所当然的道。
。。。
………………………………
第七十三章 观案
岑教头豪言壮语,道出武生的不忌意志。
“你初踏官场,且是文生,既你无罪,你便可留下,看我如何破案,或许从中你能学到许些。”岑教头道。
“多谢大人,能跟随大人身边学习,是属下之荣。”杨小小虚心道。
能够跟在岑教头身边,看岑教头如何破案,对于杨小小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这时候,公堂外传来急报。
一名衙差手托着托盘,在岑教头招传之后,快步走来,托盘上,白纸黑字,红手印,清晰可见。
衙差跪在公堂中禀报道:“启禀大人,大牢中,已有人招供,供词奉上,请大人过目。”
“呈上来。”岑教头心中大喜,连忙道。
供词传上,岑教头过目一眼,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任你韦元明官职再高,国法无情,看你能奈我雷州府何?”
供词赫然就是袁姗身边的丫鬟所招供的。
上面,是写着对谋害韦元峰一事,供认不讳。
“杨小你且过来看。”岑教头站起,拿着供词,对着杨小小招手道。
杨小小连忙上前,接过供词,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黑字,表明了袁姗谋害韦元峰的整个过程。
其中道明,袁姗乃是害怕韦元峰前往京城赴试,是以担心韦元峰得中,为他母亲杨小丫讨回公道。毕竟在韦府,袁姗对杨小丫极其打压,害怕报复,也理所当然。
正是如此,袁姗才有谋害韦元峰一事。
而身为主谋,袁姗自然不会亲自动手,只出主意、谋划,让身边丫鬟办理,然,丫鬟招聚府中家丁前往从海康县到京城的必经之路截拦,刺杀。
见杨小小看得津津有味,岑教头不由得意道:“如何?有些人,不动刑法,又岂能招供,韦府,本就是大家名门,这些人本着着韦府家大门大,对法律的不屑,若不对其用重刑,是不能使其招供的。”
“大人如此手段,深感佩服。”杨小小道,“不过,这未免有些触及到逼供了吧?”
“逼供?”岑教头不屑笑道,“这不是逼供,这是智慧,恶人自要重刑治,你且客观,看我断案。”
岑教头坐回公堂上,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一拍案桌,道:“来人,给我升堂。”
“升~堂。”
“威~武。”
“带袁姗。”岑教头立马下令。
之后,便有两名衙差离开公堂,不一会,便将袁姗带到公堂上。
公堂之上,袁姗依然满脸不惧之色,傲然看着岑教头。
不过,见到岑教头,眉头也是仅仅微皱一下,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本以为会是陈九英,却不想到,县衙换了一个人。
袁姗是突然被抓,所以还不知道陈九英的事情。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何不下跪,你可知罪?”岑教头严声问道。
“我乃进士之母,见你不用下跪,何罪之有,倒是你,得罪朝廷进士,乃不明智,还不快快将我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