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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皇上还没有回宫啊!”燕子轩上前来,伸手揽着木莲,笑道,“我今日是陪景儿来看木莲姑娘的,这不她们两姐妹刚叙完旧。”
话一落,燕子愈脸上顿时浮起一丝不悦,这个,自然是燕子轩所料到的,这几日,燕子愈天天来花满楼,却连她一个影子都没有瞧见,一听他们竟然叙旧,当然会生气。
“原来,舒景和莲姑娘认识!”说着,燕子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白衣,自然他是责备白衣没有告诉她们两人竟然有这一层关系。
“恰巧认识而已。”木莲点了点头,却发现燕子轩揽着她的手越发的用力,那么一刻,她老觉得有一道冷冽的目光在注视着她,懵然抬头,竟然发下小妖精站在头顶的走廊上,整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一切,而那眼神,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让她身子不由的一颤,却只是片刻,他便转身进厢房。
“那莲姑娘人在何处?”
“可惜,莲姑娘有事,刚才已经走了!”燕子轩抢在木莲之前将问题回答了,脸上的笑意显得有几分得意。
目光一敛,燕子愈咬牙抑制着似乎要爆发的怒意,深吸了口气,笑道,“原来如此!听说,明日七王爷要去普陀寺,恰好,慧心大师提前出关,朕也将一同前去为天下苍生祈福,当然,舒绕也回去的。”
尾声,故意将舒绕几个字加重了音调,只是,让他意外的是,竟然没有在燕子轩脸上看出一丝波澜。
“那就明日再给皇上请安吧,今日景儿身子有些不舒服,我就先陪她回府。”话到是请安,走的时候,身子都没有低一下,就转身带着木莲离开了。
看来,白衣说的对,时间不多了,皇权之争已经开始,而明明被困在京城的燕子轩竟然如此嚣张,这说明,他已经有全胜的把握了。
只是,明日真的见到那个所谓的大师吗?而他有真能帮他解除燕子轩所谓的‘邪术’吗?
所谓的普陀寺竟然在京城外海拔足有一千米高的山顶上,若非那马车上铺上了厚厚的羊毛软垫,估计,她早就被抖得七零八碎了,可一路颠簸,她仍然一直晕头转向,行驶到一半,人便不自觉的发晕,最后竟然在那摇晃的马车里睡着了。
黑暗中,她站在一片血红的曼陀罗花中间,那宛若血一样的花,遍地开来,却隐隐约约朝一个方向蔓延,抬眼望去,火红的花海上空站着一抹绯红的身影,那墨色的发丝在风中飞舞扬动,隐隐约约的面容似有几分面熟,似有几分痛楚,让她没由的觉得呼吸难耐,奔过去,那人却消失,又奔过去,伸手将他抓住,手上却是一片黏糊,原来那绯色的红衫竟然是又鲜血染成。
那人低头看向她,扬动的青丝露出一张熟悉的精致脸庞,深邃的眸子卷起千层碧色涟漪,有说不尽的忧伤。
小妖精!她大惊,伸手摸向他,却见他的脸在溃烂,随即露出另一张脸,笑容冷冽而邪魅。
“颜绯色!”她惊恐的后几步,踉跄的摔在地上,痛苦的唤出这个名字。
“舒景,舒景!”燕子轩轻拍着她滚烫的脸颊,小声的唤道。
“呃。”
“舒景,醒醒,我们到了!”燕子轩拿出丝绢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去头上的汗水。
“颜绯色!”她咬牙哼道,艰难的睁开眼,对上了一双柔情缱绻的黑眸,朦胧的光线中,他的轮廓雪显得格外的清晰明朗,修长的睫毛,高挺的鼻翼,好看的薄唇,温柔的笑意,恍然看去,竟然她觉得倍感舒心。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他担忧的问道。
“我怎么了?”她动了动,才猛然发现自己一直躺在他怀里,头还枕在他臂弯,脸当即一红,她起身,往后挪了挪身子,揉着额头道。
“你睡着了,是不是梦到什么了?”
“没,没什么。”那个怪异的梦境,让她觉得不舒服,也不愿意提及。
“下车吧,已经到了!”燕子轩先跳下马车,微笑的向她伸出手,那么片刻,午时的阳光从他头顶散落开来,晕染出一层金色的光。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伸手一拉,握住了她手,另一只手放在她腰间,将她抱下了马车。脚刚着地,因为身体的不适,没法站稳,整个人便跌在了他怀里。
“小心,没事吧。”他笑了一声,眸子里落满星光。将她扶稳,手却紧紧的搭在她腰间,不容松开,生怕她又摔了下去。
“没事,我站的稳!”她低头礼貌的笑了笑,推搡着他,一抬头,却看见一个紫色的靓丽身影走了过来。
来者不是别人,穿着华贵,打扮精致笑颜如花的舒绕,见木莲和燕子轩如此亲昵的站在一起,她先愣了一下,然后再度绽开笑容,将手伸向木莲。
“姐姐!”
手还没有碰触到,木莲身子一缩,近一步的贴在了燕子轩的怀里,冷冷的说道,“舒景,见过绕贵妃!”
一听到木莲说话,舒绕身子顿时颤抖了一下,有些不甘的又走近一步,又要拉住木莲,“姐姐会说话了?怎么变得如此见外了呢?是不是生妹妹的气,没有来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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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了【今天第十三更】
罢了,罢了,小妖精,就此离别吧。
“这两日没有看到燕子轩?”提到展青,木莲心里突然有一丝异样的不安,莫不是那日话真的说的太重,还真的让他了气。
“小姐想王爷啦?”香茗捂住一笑,还没有说完,头顶便被木莲敲了一下,也那么一瞬,一个白影闪过,木莲眉一挑,对香茗说,“困了,你扶我进去休息。”
待香茗出去后,木莲才幽幽转向暗处,冷声道,“白衣公子,怎么?你今日是来替我收尸的吗?”
“你在怪我那日送药晚了?”白衣走过来,摘取了脸上的面具,露出苍白俊美的面容。
“哈,我怎么敢怪你,你是我的顶头上司,我的生死还在你手里呢。”她眼睛一白,不怪你才怪,老娘那个疼的死去活来的。
“燕子轩一直都在,我没法进来?后面我潜入到了厨房,见香茗在替你煎药,就把药丸放了进去。”他淡淡的口气却让她听出了几分歉意。
“算了,都过去了。”说着,她坐到白衣面前,倒了两杯水,递于白衣一杯,“你今天来不会是就为了给我解释你送药的原因吧?”
“咳咳……”白衣的脸突然一红,清了清嗓子,道,“是关于木莲姑娘的。”
“我姐姐?莫不是白衣公子想我姐姐了。”话一落,她果真看到白衣的脸不自然的抽了一下,那冰凉的眼神骇然的剐了她一眼。这倒也是,她昏迷了三日又休息了两日,这花满楼怎么还能有莲姑娘了。
她是不想去,是在逃避小妖精。
“是皇上。那日木莲答应了要嫁给皇上,这几日却消失不见,估计要惹怒了皇上。”
“白衣,燕子愈是疯了?还是真的是个白痴,也不看看现在京城朝廷是个什么局势,他竟然还有心思花在女人身上。”
“休得如此说皇上。”白衣生气的时候,脸变会一阵白,一阵青。
“实话而已,估计你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姐姐还是你的妻君,你竟然想将她推倒燕子愈身边,你还是男人吗?竟然还给自己戴绿帽子。”
“舒景。”他咬牙警告,这几次,一见面,这个女人总是要把他气得七窍生烟,就像那日在悬崖,他真的非常想将她推下悬崖以泄心头之恨,可是,真当她掉在悬崖处,而且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自己却突然害怕了,那种心被抽出来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莫名其妙的难受。他自小便抵触生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特别是女人,他打心里抵触,觉得她们都像燕子愈的那些女人一样,个个只会争风吃醋,相互谋害,让他想到都害怕。对于燕子愈,他都一直敬感激的态度,似他为自己的主人,尽心尽力的做任何一件事,以表衷心。但是,燕子愈一提到他的婚事,他就一阵哆嗦害怕,甚至厌恶,以至于越来越讨厌女人。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她特别坏,行为恶劣,但是,却让他无能为力。特别不愿意见到她,但是一见到她,却不由自主的想多呆一会儿。
“喂,你想什么?想的如此发呆,莫不是我刚才那席话惊为天人,感化了你。”看到白衣呆坐在面前,密长的好似女孩子的睫毛一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