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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怀满足地蹂/躏着夏涵的脑袋,这让他想起他们也在片场外吃过红薯的情境。那次是他生病了,她带着姜汤来探班,二人走在片场外时他忽然有一股很想摸摸她脑袋的冲动。但正当他抬起手时,这个毫无眼色不懂气氛的小妮子却兴奋地奔向红薯摊,让他的手掌摸了个空。
现在终於也能尽情地摸了啊。就算再出现个关东煮摊还是臭豆腐摊的,他也能把她抓回来摸个爽了。
果然,她的毛就像狗狗一样蓬蓬松松的,真想给她买个动物的梳子给她顺毛。
叶怀留恋地用指缝梳过她的发,然后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红薯扔进垃圾桶里,完事了才走回夏涵的身边替她剥开剩下那个红薯的皮。
“吃红薯能延年益寿啊……”他边剥皮,边低声吟道,这是上次吃红薯时小妮子说的。那段要爱不爱的纠结日子,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也挺美好的。
“你说什么?”
叶怀笑着摇头,他相信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会更美好的。
“吃红薯能延年益寿,你是想多活几年看那大叔考上清华么?”叶怀朗声笑说,用刚才夏涵和红薯摊老贩的糗事亏了她一把。
这人心肠够恶毒了。她才二十三岁,意思是说那红薯老板在她有生之年都考不上清华吗?
“你们这么浪漫的定下等待的誓约,我会吃醋的。”叶怀从夏涵的身后揽住了她,嘴巴贴在她耳边低声耳语,热气滑过耳廓让她酥麻得软了腿。
说是揽其实也不尽然,叶怀只是把手臂晾在了她的肩上,然后双手向前垂摆而没有收紧双手,有些像中国僵尸的那种姿态,但事实上这动作放在叶怀与夏涵的身上其实是很美观的,就像一个脾性痞痞的帅哥在逗弄他的小女友一样,小女友脸蛋都红得能烧水了。
“我才没有定什么誓约。”
叶怀这下却是收紧了双手,成功调戏夏涵的他把脸埋到夏涵的颈窝间闷笑起来。
“好痒耶。”夏涵转过脸却只能斜眼看见他的头顶,鼻腔间都是他洗发乳的香味。
愈接近了,她才发现叶怀并不是她初相识时那种面对任何事都能温柔以对的成熟绅士,他也会有无措与幼稚的时候。那谁说的,男人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就连叶怀也不例外。
女人跟男人谈恋爱,就像再多拖了一个半大的孩子一样。但是,她好喜欢啊,喜欢的心情快要溢满心胸破裂而出了。
她的心“咚咚”的跳,她甚至毫不怀疑自己下一刻将会心脏跳出体外身亡。如果她的死亡能让世人发现过分甜蜜的爱恋会危害健康,她也不介意为这世界的医学界贡献一点什么。
叶怀一抬头看见她那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就猜到她肯定又在胡想些什么鬼东西,就抬起手在她的额头用力弹了一下,接着便收起晾在夏涵肩上的双手站直了身子。
太不温柔了。
“你变了!”夏涵控诉的瞪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掰,她凶恶的表情让叶怀以为她要做什么,结果她只是咬了一口皮还没剥乾净的红薯,在红薯肉上面留下了小巧的牙印子。
夏涵还想再咬一口时他却举高了右手的海拔差距让她跳了几下都碰不着红薯,夏天轻薄的衣服几乎没有任何的阻隔作用,他轻易的就感觉到了她因跳起而不断撞向他胸膛的两团,那荡漾的触感让他站在街头上也不禁心辕意马起来。为免继续下去闹得一发不收括,他便按住了夏涵的头颅禁止她再跳。
“我要拍照放微博啦,昨天陈尉让我多发几条微博,放点生活趣事的,夏天吃红薯不是挺奇怪的吗,是个不错的素材呢。”叶怀急忙解释。
手机镜头对着红薯“咔嚓”的拍了一张照,拍完了他便快速地剥开红薯的皮放到夏涵手里。
照片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拿着一颗红薯,霎时间她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食物了。
“我终於明白/粉丝想要舔屏的心态了。”面容严肃,像是发现了什么科学界的新发现一样。
“真人你都舔了,还舔什么屏。”自家小女友还像个小粉丝一样,真让人哭笑不得,他推了下她的额头,用手指擦去了她嘴角的一点碎屑,“怎么来找我了?”
他一下戏就听见小方说夏涵可能会来,急得他匆匆忙忙换下了戏服妆都没卸就跑出来了。心底那分喜悦与期待让他嘴角都翘了起来,结果他一出来却是看见了人家让她等他升上清华的示爱场面。
还真浪漫,不是吗?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嘴角,那不轻那重的力度让她感觉微痒,不禁又提手自己擦了擦。
“对了,你认识萧姐吗?”
“萧姐……”叶怀想了想她最近能接触的圈子,“是指萧羚?”
“嗯,今天苏瑾瑜来探班了,我发现萧羚对他好像有很大的敌意。”
这么一说,夏涵想起其实从电影开拍以来萧羚都对张姵娴特别冷淡,冷淡到就像刻意的无视一样,下戏后几乎全无交集,与面对她时的和蔼前辈模样是完全的截然相反。
夏涵这边厢觉得奇怪,叶怀却是一听就了然於心,他揉了揉额角,“都说她多少遍了,就是是不听。”
“所以说你们的确认识?”
她望向叶怀询问,叶怀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嗯。”
“诶,我有点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萧姐说她不方便说,让我问你。”她双手勾着叶怀的手臂,软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撒娇。
萧羚说得这么神秘,莫不是在某些不正经的场合吧?落寞的男人与上了年龄的女明星,某种不正经的交易,一些桃色的暧昧。嗯……不能再想下去了。
夏涵想得红了脸,自己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脸藏在红薯的后面。
小妮子的表情与动作太多变了,明眼人一看都能知道她在想的什么,这样的人能在娱乐圈存活至今也算是一种奇迹了,叶怀有种他就在见证奇迹的雄伟豪情。
不过当下之务是先阻止小妮子脑中那些不乾不净的东西,“准确来说,不是我认识萧羚,是我父母认识她。”
啊……
他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吧,在某场空难中。
“更准确来说,我父母也不算认识她,算是一面之缘吧?他们是在飞机上认识的。”
飞机的一面之缘……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似乎年轻的我是让人放心不下的小子,他们担心得把我托付给一个挺聊得来的姑娘,说如果结束后她还有性命的话,希望她能帮个忙。”
她把他的手臂圈得更紧,但她不会说“对不起”之类的话,她想继续听下去。
叶怀看着并不像是很难过的样子,他淡然的语气更像是在覆述别人的故事,听在耳间彷有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却又让人搞不清这种不真实是从何而来。
“所以当萧羚拿着我父母的遗书出现时,我还想过是不是骗子。”叶怀轻轻笑了声。
夏涵抬眼看着叶怀,对方的表情一如他的语气一样,并没有特别的情绪,甚雄还有几分浅浅的笑意,就像在笑自己当年的糗事。
“你难过吗?”夏涵轻轻放开了叶怀的手臂,站在了原地,与他四目相投的询问着。
这又是哪招?叶怀失笑,摇头,“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
夏涵却像听不见一样,重覆问:“你难过吗?”
“我不难过了,真的。”
小妮子这是在担心他吗?虽然方法有点奇怪,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夏涵低头咬了咬唇,像个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不歇息的机器人一样,“你难过吗?”
“谢谢你的担心,但我没事的。”叶怀抬手想要揉揉她的脑袋,却在得手前一刻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不是的,”她急得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望着他的表情如同某种恳求一样,“你并没有那么无所谓的,不是吗?”
叶怀被她的话呛了呛,接着他让夏涵松开他的手,然后用那只得了自由的手抱着她,“或许你是对的,我可能是难过的。”
真是输给她了,正常人安慰别人的方法是这样的吗?强迫对方承认自己很伤心?
但他好像还真的有点受落……
他把下巴靠在夏涵的肩膀上,看着远方的树木发着呆。
夏涵觉得肩膀沉沉的,老实说连呼吸都变得有点费力,但心里却是放心了。她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所以她一直照顾着你吗?”她轻声提问,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