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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管这些,自己走出房间,不意外的发现白音在厨房煮菜。白苍发现今早早餐特别简单,就是碗料足的粥,他也不是有什麽不满,只是很意外今天早餐的简单,平日白音早餐很少有只煮一道的时候。不过白苍看看时间,他想这大概是因为时间问题,他今天起的晚,而白音也可能像他一样起晚了,才不得已就求快简单煮下。
厨房里的白音很心虚,他与白苍猜测相同,晚上欢愉之後,早上乐极生悲起的晚,没时间多煮,只能拿昨日剩的白饭熬粥。他煮好後端出,原是还想与白苍赔罪,虽然他如今已知道白苍不会对这种事生气,但那还是他的错,不能因为白苍不气就算了。
如此想的白音一端粥至桌面,放好後抬头想与白苍赔罪时,看见了个精神不济的白苍,瞬间忘记原本想做的事,转而担心白苍的身体。“白苍?你怎麽了?”
白苍双手遮脸,他洗脸时想起昨天的梦。“我没事情,只是昨天睡得不好,真没什麽。”他很想跳过这个话题,做梦把自己做到肾亏什麽的,太过愚蠢不想说。
白音看白苍不太想说,自己也是松口气,他并不希望他认真思考昨夜的事情,毕竟昨天他痕迹除得不怎麽乾净,白苍如果有多加思考,他一定会发现真相。
而白音也算是比较了解白苍了,他遇到这种事就只会龟缩,表面不好意思说,私下缩回龟壳远离他,因此,他现在不想让白苍发现真相,如此偷吃法反正也是别有风味,他不必非要白苍知道真相。
两人思考的方向南辕北辙,结果却是殊途同归,刚好都得到“不想与对方讨论昨夜”结论的两人,就同心协力混过这个夜晚,并对此什麽都没有多说。也是因为如此,两人的早餐很沉默的吃完,各自换衣,互相道别离家而出。
白苍早上到校,他认真的上完一早上的课,到中午时他赴约出校找人。
他去到那工作室公司的门口,就见程庄在旁边一张椅子上,啃着某个特大的饭团,明显是想拿这道当午餐。白苍走近,程庄啃掉最後一点饭。“我们现在出发?”“跟我来。”
白苍带程庄,去入那工作室,直接就先找了沈空。“沈空,这位是程庄,我上次与你说的打工朋友。”
白苍一提沈空就想起来了,他想要的帮手可算是被介绍来,他高兴的开始与他谈话。“你就是要打工的吧?你先试试做这个。”沈空拿个文件就给程庄,指着地上那些他做到一半的零件,就要程庄动手。
白苍无言,你再想要帮手,也不是就这样抓人就要上阵?不过程庄倒是很快就上前动手,他挺喜欢对方的乾脆,实践本就是最好的确定本事方法。
白苍看程庄浏览起文件,自知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他能插手的,他也就不管这里去找自己的事做,但是却发现,李涯居然又是没来。
而这时,某个人突然走了过来,目标直指程庄。白苍见此情况,也先不去想李涯没来的问题,他对上那个走过来的人,对方不知来意,白苍并不想置身事外。
但那走来的人一见白苍,就马上转变原有目标,立即就对上白苍开始找起麻烦。“白苍你才来没多久,就已经想随便安插外人了?果然就是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面对来意不善的对方怒骂,愣住的白苍只呆呆的说一句。“请问你是那位?”白苍完全没有其他心思,而是他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对方都说了他的名字,应该也不是没见过的人,所以他才不小心的就问出口。
但是对方看来,面没表情的白苍,就是在故意藐视他。
白离知道自己在家族处境不好,但他仍可说是圈内的人,怎麽能被个一开始就被流放圈外,现在才不知羞耻的抱大腿想回圈内者,这样来羞辱他!白离深深误会白苍的本质,所以他怒了!劈哩啪啦就讲上,内容尖酸刻薄,却毫无半点实在东西。
白苍不喜欢浪费时间,他正要打断白离的优越感时,沈空却先抓狂了。“你这人烦不烦!”沈空算是忍他忍很久,因为他不喜欢搞这些有的没的,但是他见到那白离要插手自己的找助手大业时,他烦了抓狂了。沈空头转向白离方向,开口就是一连串怨念。
“本来我想你是白家塞来的,收你也就算。之後又想说你也没太乱来,你把李涯烦到不来公司,我就先忍耐。但你怎麽没个停的时候!我们这间工作室虽然是你白家的没错,但是我们可不是你白家的下人!”
沈空并不是个善隐忍好做表面功夫的人,他爆发後,一气说完,不爽的就到室外去抽菸。
沈空的愤怒,却是出乎白离意料之外,他没想到自己这番作派,竟会被沈空误认为对他的指手画脚。但是白离却也拉不下脸面,去与沈空好好道歉,他还是把自己看得比什麽都重要,自然没办法做出道歉这麽伤自尊的行为。
白离不上不下的,最後选择走人。
不知趣的人离开後,白苍才注意到这间工作室异常冷清,今日居然只有沈空在此。
而沈空正在摆弄一个看着就是极精密的机械,似乎这是个困难的大工程,他使用的工具花样繁多,每处小地方,他也都花上意料之外的长时间以调整。
白苍又注意下程庄,他早已看完沈空给他的文件,正照着文件制造成品,骨子里个性相当我行我素的程庄,其实也没怎麽被白离影响,在这场争执中,他这当事人却是置身事外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