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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的不可想像的画面在自已的脑中出现终于冒出一句:“是我错了,不要再问了。”
“你是承认你爱了你的师父还是说你认识到夺幽冥花是个错误“蓝儿步步紧逼的问道。
众人皆是一惊,不知道妙含烟会如何回答。陆天齐的眼中露出怜惜之色,心想真是为难这孩子了。他刚要说什么,只听到妙含烟急切的声音响起。
“是我错,我怎么都是错。不不不,我没有师父。我师父没有错。不不不,幽冥花我不要了,但我不后悔。”说到后面语言混乱,词不达意,妙含烟心口翻滚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梅心再也看不下去冲上前来,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妙含烟急切对陆天齐说道:“仙尊,不要再问了,她的身体根本没有复原。”
“退下,这里没轮到你说话。”肃庄听到蓝儿指责妙含烟与陆天齐有些不清不楚,心想这可是不伦的大事,也是最不能让人原谅的,当即斥退了梅心。当初催诚的护短让万西成为了仙界的笑柄,今天关系到仙界领袖的名声这是绝不可放纵的。
陆天齐脸色一变,浅褐色的眼睛里闪着深邃的幽冽之光,他缓缓站起来关切的问道:“伤势如何”
炮竹细细的声音说道:“都气得吐血了,这么大个冤枉谁扛得住。”
一听她说冤枉两字,梅心与兰君齐声说道:“冤枉呀,天大的冤枉。”
蓝儿冷笑一声遥看殿上陆天齐说道:“想不到小小年纪却是个倔强的孩子,你认了也就没你什么事了,由得持法长老们给你一个处罚就行了。天天对着一个天神一般的仙尊谁不动情,谁不动心。”
只见一个金色的身影飞身上前,将伏在地上的妙含烟从地上扶了起来。他的手挥了起来,正对着殿中人,可眼前所有人全都看着他,他瞬间上涌的怒火被强压了下去。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蓝儿应声倒地,一个红衣锦袍凤钗珠宝缀满一头的身影,毫不犹豫的打了她一耳光,这人正是南越国太后妙音。
“太后,在这堂堂太极殿上请自重。”肃庄眼见来人气势汹汹而且下手颇重不由得说了一句。
“哀家身为南越国太后,打一个皇宫里的小尚宫要向元尊问过吗”太后妙音直接得够清楚明白了。”太后矜持的笑着说。她当然清楚女子动情会做什么事,只是想告诉仙尊不要给妙含烟希望,让这少女情怀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淡消失。
别的话陆天齐皆没有放在心上,只当风过无痕,可最后说的这话让他放在内心良久,反复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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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妙含烟睡得迷糊之中感到自已来到了熟悉的地方,她心口的红绫束不再缠在她的身上,而是“嗖”的一声飞舞在了床头。
“红绫束你又感应到了什么吗”妙含烟本还睡眼迷茫可一见红绫束晚间活动就醒了过来。上次红绫束夜奔还是仙尊因私用禁术被雷劈的日子。今晚又是为了什么她来不及多想翻身下床直奔书房而去。
书房内漆黑一片,看来陆天齐已经睡下,但红绫束几次欲进去却全部挡了回来。妙含烟心里一惊暗叫,不好,师父所设的结界从来自已可以出入自由,红绫束本是师父的贴身神器更是可以来去自由。今晚一定有什么大事,师父才会设下如此重结连红绫束都不让进了。想到这里妙含烟叫道:“师父,你打开结界,让我进去。”
陆天齐一头漆黑如墨的及地长发披于身后,瀑布一般怒发于飞。淡褐色的双眼沉淀着太多的积累情愫,已被星辰点亮盛满了忧郁的光茫。他右手持金光闪闪的驭天剑,左手从袖中展现了出来。
左手的天罚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见证,但对他个人来说也是一种耻辱。他正在书房内苦苦挣扎,自已所犯的错远比万西与万北还要严重,这个错是不可以饶恕,也是不能公之于众的。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已的身上,连自已都不敢相信。他自已要独自做一个了断,断得干净利落不留下半点痕迹。
门外妙含烟的声音如清铃般在无声的黑夜里响起,他刚要砍下的剑就这样被定住了。
驭天剑的金光照在了陆天齐的身上,人影已现印在门口,妙含烟定神一看马上明白了,想都不想就催动真气,指尖红光一闪强破了结界冲了进去。
妙含烟见陆天齐欲用驭天剑欲砍断自已的左手,情急之下将跟着进来的红绫束一头缚在陆天齐的右手上,一头就缠在了她自已的手上。师徒二人一个要砍,一个不让,互相对峙着。
妙含烟不敌陆天齐,只扑到他的身边,只得自已挡在剑前,驭天剑金光闪闪这要是一剑下来,她就成了腰斩了。妙含烟看到那冷冷的剑身似是利刃要切自已心一般。
她大哭道:“你若斩手,我就自裁。”
“你。”陆天齐本想自已悄然做了这事,哪里想到小徒弟强冲结界,这会子就躺在自已的左手上,而驭天剑差点就将她给斩了。自已内心忧虑至极无法排解,可偏偏是她一再的牵绊着自已的心,他一口鲜血喷出,左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气喘不停,沉默幽深的眼神看着妙含烟。
妙含烟手上一紧,红绫束的一人一头的被拉近了,将两人死死的缠绕在了一起,她欲站起来,他却已立不住,两人就这样相对而立的绞在了一起,接着一前一后摔倒在地上。陆天齐习惯性的用没有被缠的左手,垫在了妙含烟的脑后免得她被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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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贴身照顾
妙含烟卧在陆天齐的左手臂膀之上,自已但凡能想的词句现在也说不上来,自已只是凭借身体里升出的一股渴望与本能的驱动;紧紧靠在他的怀里竟再也不想起来。
天长地久不过如此,她只贪恋这一点点的温暖与呵护。不知是太用力,还是太紧张,一双小手攥着红绫束轻微的发抖。一双大眼半含秋水半带迷茫的盯着陆天齐的下巴。头顶上传来陆天齐温热的呼吸,绵绵雄息如热丝就这样流淌进她的耳朵里,顺而倾泄到她的脖颈之流连不走。她告诉自已不要在意这些,刻意的忽略到心中慢慢滋生的暖意。她的粉脸竟因陆天齐的鼻息拂过发红变烫了。
妙含烟过了半晌也觉得这样枕着陆天齐的手上不好,略略一抬头,双眼与陆天齐的浅褐色如星辰之辉的眸子交汇了。她想师父是被自已气着了,他也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已,脸侧还有一抹绯红。
陆天齐侧卧着看着怀中的人儿紧张得睫毛轻颤,呼吸不稳,心想她是怎么了,身体一接触就能明显感到她气息乱窜,真气飞流一般不受控制,看样子那日坠下冰原她不仅大伤真元之气,还一直心神不宁无法静心调息。他只得将缠在两人手的红绫束慢慢的解开,坐了起来。
他想妙含烟断不能再受任何罪责,为今之计只能将她遣走,离开仙宇山这个事非之地。等身体好了再接回来才行,要不然就真的回不去了。他一直主张的仙界联盟,自已不是眷恋权位,但必须要面对的不能一味逃避。今晚斩了这手,至少仙界众派再无把柄,也算是给自已一个严厉的警告。身边的妙含烟年幼懵懂,送她去到外面结交一些同龄人后,或者心思就能导正不会行差踏错了撄。
妙含烟见师父已解了红绫的缠缚,自已半跪在他的身边,双臂死死的抱着他的左臂膀,再也不肯松开。师父想斩去左手,是为了以免后患,至少他为妙含烟私动禁术之事就死无对证了。仙界最负盛名的仙尊怎么会为了个小徒弟不惜赌上自已的手呢?这点妙含烟也想不通,或者他太过慈悲,同情自已的遭遇。或者他的一身就是容不下任何的污点,所以自已就算医好了妙含烟但用了禁术也要受最严酷的处罚。而且处罚之后也要湮灭这该死的证据。她哪里知道,陆天齐是在借斩手在警示自已断了那暗暗生长的不该有的情愫。
妙含烟从来以为暗恋的只有自已,谁都不知道。只要自已坚持说为好玩去找幽冥花,就无人知道自已的小心思,也保全了各自的名声。现在只要死赖在书房里,自已的师父定拿她没有办法不会再生那念头了偿。
“你内伤刚有起色,不能强催真气去破结界,否则会激到心脉不保七窍流血。”陆天齐见她像抱个枕头一样的撒娇不放手,自已也一时没有推开她。
“师父是仙界的领袖,怎么也如此不爱惜自已。莫说是斩一只手,就是掉了一根头发也是大事。”妙含烟听到陆天齐肯跟自已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