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寿阳真人看了看他身边的妙含烟:“这姑娘是何门派,怎么穿着件粉色的衣服。”
妙含烟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让在一边,心说,师父你真厉害,就连天庭的人也让你给抹掉了记忆。
“师父,其实你不用这么做。”妙含烟伸手想拉陆天齐,他却让在了一边,不让她再靠近半分。
妙含烟凄凉的看向陆天齐:“怎么我的存在让师父为难了吗?”
陆天齐轻轻的摇了摇头,转身就往太极殿内走去,并不理会妙含烟。妙含烟心里像是被人撕开了一样,血来不及止住,痛已让她失去了理智。
她抢身跪倒在陆天齐身前,嘶哑的道:“你若不想我留在仙宇山,杀了徒儿便是,何须这么大费周张。”
陆天齐强撑着身体,不想多说,自已身体已是虚弱之极,只为了将事情尽力周全。
“来人,送这位姑娘下山。”陆天齐向身边的万轩吩咐道。
妙含烟跪在地上,不肯起身,万轩伸手想去拉她,只刚走近,就被她的光壁弹开数米之远。
陆天齐脸上升起寒霜,他下令道:“今日婚宴,这位姑娘不必参加。”
妙含烟从未见过陆天齐如此疏远自已,好像已被抛弃的孩子要找到自已的父亲问个清楚一样,她倔强的跪在地上,继续说道:“为什么这样对我,到底是怕了身为魔女的我,还是怕我将知道的事说出来。”
陆天齐气恼不已,她为何如此不懂自已的心思,这样一味强硬,不肯走。
很快过往的众仙人围拢了过来,人群之中走出一个年轻穿着紫衣的男子,他在探出手来,伸向妙含烟的前额,妙含烟警觉的将对方的手打开道:“你想做什么?”
“姑娘,我叫枣打,这个看你在这大热天跪着,怕你中暑。”枣打一边笑,一边拿着衣角扇着风。
“不关你事。”
“姑娘,我看你缠着仙尊多时,今天不是他成亲,你着什么急呀。”
此语一出,围观的仙人全都笑了起来,引得肃庄跟众掌门全部从太极殿内出来。
妙含烟又羞又急,上次公审三尊时,就因不伦之恋让大家全都下不了台,这次若还生出这要样的事端来,自已真是又累了师父,也累了仙宇山reads;。
眼见人越围越多,那枣打活跃起来:“姑娘,你倒底为什么跪在这里不肯走。”
“我不是不肯走,我走也要走得让他放心。”妙含烟跪在毒日头下,汗如雨下,身上的粉衣已经浸湿。
妙含烟密语传音给陆天齐:“师父,今日之事太过蹊跷,虽不知为何你不肯再认我,还将所有人的记忆抹掉,但一定是仙宇山遭遇大难,我虽能力弱小,但依旧要为仙宇山出一份力,绝不离开。”
陆天齐听她密语所说,眉头一皱,这件事情成了,将一举除掉魔界余孽,若不成自已也会成为仙界的罪人,从此乾坤颠倒,黑白难辨。
妙含烟看师父沉默不语,只用一种深沉的眼光看向众人,那少有的压抑感跟紧迫感,都让她觉得他在经历一场无声的生死之战。
正在众仙为她的举动困惑不解时,一团黑烟夹着黄沙出现在了太极殿前,烟雾散去,黄沙洒满一地,魔界护法现身。
今日这四人一改黑衣黑纱,全数穿上了红色的喜服,他们的到来引起了轰动。
太极殿内众仙喜气洋洋的跟肃庄在说着蓝儿重归仙界,放下前尘错事,重新做人,本是一片祥和之气。走到殿外先是看到一个下跪的姑娘,接着眼前出现四个不请自来的魔界护法,众仙全给震到了。
寿阳真人惊讶的看着那四个身穿喜服之人:“你们魔界护法不是已经败走隐匿了吗?怎么如此大胆闯仙宇山元尊女儿的婚礼?”
王安玉摇着自已的大牛头,从大鼻子里哼了一声:“魔音娘子是这婚礼的高堂,怎么能不来。”
说罢,四个人一前一后的不请自入的进了太极殿内,殿门口围着妙含烟的人马上被这个嚣张的魔界护法给吸引了过去,无人再理会跪在地上的妙含烟。
陆天齐冷冷看着那四人的背影,白影飘然抽身回了太极殿。
刚入到殿内,一对新人已经站在大殿之上,新郎官红衣如火,新娘子新装似霞。
肃庄冷着脸,小眼射出极不友善的寒光看着那四个不速之客。魔音娘子身子扭了两下,就挨着主座要坐下去。
催诚与陆天齐同时看向肃庄,他们不便不出声,但肃庄是这场婚礼的主婚人,自然可以发话。
“莺歌,请你自重!”肃庄压低声音极不客气的说道。
莺歌凤眼一扫殿内众仙,大声说道:“我为女儿主持成亲大礼,我还不够份量吗?”
“今日你们几人要观礼,我不轰走你们就很大方了,再想多说一个字,多做一件事,我要请你们出去。”
莺歌轻蔑的一笑,摇曳生姿的走向一对新人:“我就主持仙界女儿的婚礼,你能拿我怎么样?”
肃庄气得手指着自已道:“你毁了我也就算了,如今女儿好不容易重归正道,你又来搅局。”
莺歌左手拉着万北,右手拉着蓝儿,双手一举:“我是她的娘,你不认我,她必定要认我。蓝儿,你说,让不让为娘给你主持婚礼?”
肃庄看到莺歌在众仙面前强出头,自已那日的羞愧与懊悔如排山倒海般再度袭来,尊者失德,神器易主之辱一直压在自己的心头挥之不去。
他呼的从身上抽出玉圭剑直指莺歌的面门处:“好,今日你们四人同闯婚礼,想留下来可以。自废魔功,弃暗投明,立誓从此不再为恶,我就认下你,你也可以堂堂正正做蓝儿的母亲reads;。”
莺歌知道肃庄古板不苟言笑的人,一语既出,定是可信的,她心中一动,举起的双手放了下来。
王安玉、幻情魔柳夏和魔沙徒三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三人陪着莺歌来喝喜酒的,可不是来玩命的。
陆天齐挡在三人身后,略略扫了几人一眼,他们见陆天齐退了他们的退路,各自神色有异,知道大事不好。
王安玉牛眼一瞪道:“莺歌,你不会真的想背叛魔界吧?你想清楚了,这做魔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做凡人可是要守德守法,修仙更是自苦,无欲无求,还得绝情断念。”
莺歌一时没了主意,她心思全在蓝儿身上,为了补偿她自已什么都肯放弃。
“你还犹豫不决,我来助你。”突然,莺歌后心一片冰冷,只见蓝儿一掌拍在自已的气穴死门之上,毫无防备的就倒中了她一掌。
肃庄本意逼着莺歌离开仙宇山,并不想取她性命,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蓝儿出手极快,下手极狠,根本没有给她生还的机会。
肃庄抢身上去,抱住倒地的莺歌,见她苍老的面容一下子又老了十岁,颤声质问道:“蓝儿,你下手为何如此重?”
蓝儿掀起红色的盖头,眼里充满着杀意:“爹爹,我重归仙界,你们不是一直怀疑我吗?我现在杀了这魔界护法,正好证明我的决心。”
众仙听她这句一出,个个心中倒吸一凉气,无人觉得她做的事是对的,但也说不出她错在了哪。
肃庄看着莺歌身体渐渐冰冷,抱着她身体的双手直抖,她也曾经艳冠六界,歌舞出众,那一面之缘的温存也带给他无尽的欢娱。他虽恨她毁了自已的尊严,可是当她在自已的眼前一点点变凉,一点点消失时,自已的心却像碎了一条缝,隐隐痛起来。
“蓝儿,她是你的母亲。”
肃庄怀中的莺歌,挣扎着将胸前的黑纱拉开,雪白的肌肤上竟纹着肃庄的乌铜走银的亢龙锏。
肃庄当下明白了她的心意,手指轻抚那纹身,心中的隐隐的痛再与止不住,立即如刀绞一样在发作起来,从不流泪的他,眼中充满了眼泪,得而复失的恨是再也止不住了。
“爹爹,你为她哭吗?她不值得,一个魔界女子怎么配得上你三尊的地位。”
“住口!”肃庄呼的挥了一掌,拍向了蓝儿。
万北手快,拉了她一把才躲过去。蓝儿转身看着余下的三大护法,凶光暴闪在眼中:“莺歌死了,你们呢?不死吗?”
王安玉牛眼一睁:“快走,她要兔死狗烹。”
三人闪身向殿外急撤,陆天齐手一扬打出红绫束,将太极殿的大门封死,七少们持剑上前,与那三人缠斗在了一起。
王安玉边打边叫:“肃蓝儿,是你让我们四人为你控制仙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