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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们理当如此。”
“这两只进了仙宇山的灵兽一只来自妖界,一只来自魔界,你们看着办吧。”莫语之交待了一下,反正说出来是他的责任,如何做是仙宇山的事了。
肃庄小眼闪着凶光,就要发令将它们给拦下:“来人,将那只狗和那只猫给我用笼子关起来。”
莫语之驾云已飞上天空,听到肃庄大呼小叫的,又回头补了一句:“元尊,那只狗跟那只猫现在是归仙尊陆天齐管,它们只听他的。”
肃庄只得挠了挠头,又冲身后的弟子叫道:“给他们准备些吃的。”
两人回到仙宇山上,直奔浮云之巅,人未进到里面,就看到梅花树下蹲着一只超级大的雪狼正仰头冲着树枝龇牙,而树枝上的一只纯白色的雪貂与一只黄白毛相间的小猫咪正在对峙之中。
催诚走到梅花树下,轻轻一笑:“你是雪狼吧?”
雪狼闪着黄色的眼睛,神色一改凶狠,而是憨憨的低下了头,冒出一个声音:“我不会伤人。”
雪狼说完后,就听话的趴在了梅花树下,头枕在自已的双腿上乖乖的休息。
催诚冲着树枝上的小猫咪招了招手,那小猫咪歪着头看了看他,跳下树来,伸长个脖子,轻轻叫了一起“喵”,就不再发虎威了。
小吃貂急急跳到催诚的肩头,耳语了几句,催诚心里一凉,紧锁眉头看着肃庄道:“快送灵药到浮云之巅来。”
浮云之巅的殿内传来陆天齐的声音:“大师兄,你暂代掌门之职,我这一年要闭关。师弟,你将复肌生血之药全部拿来,放在殿外就好了。”肃庄想进殿内去,催诚急忙拉住他,向他使了个眼色,只见殿外一只狼,一只猫咪,一只雪貂像个门神一样过在外面,脸上露出极严肃的表情,好像他们在执行一项极重要的任务
肃庄道:“我就是不放心这些灵兽。”
“大师兄,有时兽类比人更值得信任。”肃庄叹了叹,转身去到百草室里取药。
一会儿,各类灵药在殿外摆了一排,花花绿绿的小瓷瓶整齐的放在一起。催诚从中还拿了一瓶,打开来给雪狼与小猫咪的伤口上抹了药,雪狼跟小猫咪有些受宠若惊的享受这仙界最高享受,全都俯首帖耳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随他上药。
催诚弄完后随手将在一边瞪着乌溜小圆眼的雪貂拎起来,指着它的鼻子轻轻吩咐道:“记得你的职责没?”
小吃貂不断的点着头,还伸出一只前爪,指甲并拢比了个发誓的样子:“有什么风吹人动,我一定以光速来报告。”
“记得先跟我说,元尊很忙。”
“好的,这个我很擅长。”小吃貂的前爪挠着胸口说道。
催诚微笑的将它入下,转着盯着紧闭的殿门,轻叹一声走了。
他刚才,一阵轻风吹过,殿门大开,所有的药全部飞进了殿内,三只门神还想看看里面什么情况,殿门就已关上,设下了结界。
妙含烟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从来就是醒一时半会,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她眼前只微睁一点点,盯着天花板能看一柱香,因为上面有很多小小的灵通小妖精在飞着,一会儿变朵花,一会儿变只狗,一会儿又落在她的鼻尖,轻轻的吻一下她。
等到她的头能动了,她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了一眼陌生的超级大床,还有到大得能听到回声的房子。
她心中暗叫道,这是什么地方,床这么大,一晚上睡几人在上面,还有怎么房间这么大,一直没有人影,只是偶尔能感到有人在自已的身上抹了很多清凉液体,自已眼睁不开,但那些药香味如浸润进自已的身体一要,天天都在。
再看看天空中向自已眨眼微笑的精灵,它们日日夜夜陪着自已,等到她完全醒来时经失去了光彩,一只只全都慢慢的消失在空中,化作点点光辉不再出来。
抬起手摸了摸自已的身体,身上只有一条红色的丝巾,还是裂了口子的,想去解开,试了几次,居然拉不开。她小声嘀咕道:“怎么一条破布能缠得我这么紧,算了,在外面套一件衣服好了。”
陆天齐站在门外,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儿,正在用小手奋力跟胸前的红绫束纠缠,他进也不时,退也不是,只得背过身去,轻轻说道:“衣服在左边衣柜,第三层里面。”
“好,谢谢!”妙含烟停止跟红绫束作战,听话的去开柜子,不开不知道,一开吓一跳,衣柜一共十层,每一层一种衣服,内衣,长裤,抹胸、中衣,所有衣物全是以十为单位,就连袜子也是十几双。只是外套什么的不是灰白色,就是粉红色,再无其他颜色。
她拿了些衣服,一时不知先穿什么再穿什么,只是胡乱套在了身上,站在镜子前,扭了扭小腰,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觉得怎么看怎么别扭。
大铜镜中出现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他那双冷静而理智的眸子浅褐色,像极了琥珀的颜色,淡淡的清香居然随着他的气息一下子将妙含烟包围了起来。
妙含烟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觉得他很温柔的盯着自已,她有些不自在:“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
陆天齐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马上又恢复了,他知道这一天还是来了,曾经的师徒如今要重新来过,或者让他们的关系就此了断。一个全新的妙含烟不再是他陆天齐的徒儿,而他也不是她唯一的师父。
“这里是浮云之巅,为师的住所。”
“哦,为师?你是谁的师父?”妙含烟想了一会,一下子脑子里冲出一些碎片般的东西,拼不起,连不上,她痛苦的一皱眉道,“我不知道身在何处,也想不起自已为什么在这里。”
陆天齐把上一握她的小手,急将真气注入她的体内:“宁神不思,放空冥思。”
妙含烟捧着头,摇摇晃晃的跌到了地上,越是想静,一看到陆天齐的脸就怎么也静不下来:“你是谁?”
“别问了,你先休息。”陆天齐知道她再想下去,心神大乱,不知又要几个月才能醒过来。
妙含烟突然说道:“你是仙尊。”
陆天齐脸上闪出一丝惊讶,她怎么知道的,不是全忘记了吗?
她自言自语道:“我听到殿前有人叫‘仙尊’,这里没有别人,就只你我两个,你怎么会姓仙名尊呢?好霸气的名字。”
陆天齐随手凌空取了一张纸,指着上面的字问道:“认识吗?”
妙含烟看了一眼,脑子里巨痛无比,大叫道:“不要让我看这些字,我最讨厌了。”
陆天齐心中又是一凉,妙含烟将十四岁后所学尽数忘记了,她现在白纸一张,要什么没什么,只是长了一张大人的脸。
陆天齐扶起妙含烟,轻声道:“你叫妙含烟,是我的徒弟。”
“是吗?那为什么我不记得我的名字,更不记得我是谁的弟子。”
“不要紧,你今天只记住我这句话就行了。”陆天齐简明扼要的说道,千万种人际关系中,他最看重的就是妙含烟还是他的弟子,其余的不重要了。
妙含烟很乖的点点头,转头看向外面,阳光明媚。她跑去殿外,站在浮云之巅的最边沿,探着头向下看去,渺渺云烟在群山之中绕着,极目看去,绿野,红花,巍峨的大宫殿,宫殿上的三个字她已不认得,还在在那些大宫殿上飞来飞去的穿道袍的人儿她更是从没有见过一样,伸出手来向他们招着,也不知这么远他们能不能看到自已,知道这上面有一个孤单的她。一切从未见过,新鲜而奇特。
她坐在边沿上,叹息道,怎么自已睡了一下,就变成了土豪了呢。现在回身去看浮云之巅,房间又大又多,也不知道那个自称是自已师父的人是怎么想的,一个人住冷清又不好玩,而且占了这么老大的地方也不方便跟人沟通。不像眼下的大宫殿人多好玩,还有几个女子站在剑上与男子比试,好不厉害。
妙含烟自醒了后,不再粘着陆天齐,因为他很多时候也在打坐休息。她只是喜欢一个人在浮云之巅的边沿坐着,无聊时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弟子们出早课发呆。有时小吃貂跟小猫咪打架,发出的声音太吵,她就会扔出一块小石头去驱赶他们,但是也只能扔在自已的脚下,根本无法使上劲。
她的时间就在发呆与睡觉中流过,她不能有大的动作,因为那样身体会痛,不能多想,因为脑子会晕。陆天齐每天只教她一句话,“我叫妙含烟,我是陆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