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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此话的三个女孩子,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脸上都不由的浮现出了不正常的红晕,气氛一时之间竟然有点诡异。
“感觉……好肉麻啊……”
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句话的人也只有带着尴尬的小鸟了,但是很显然,她的话很有效果。四人之间诡异的气氛立刻就被打破了。
“对啊,说的这么怪干什么啊!”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穗乃果,她仿佛掩盖似的拿起了自己的汉堡,恶狠狠的咬了起来:“说得好像你没有朋友一样!”
‘朋友?’听到穗乃果欲盖弥彰的随口一言,柳夏有些感叹。曾经不论是投机朋友还是酒肉朋友,名字写在电话簿里估计的爆掉整个sim卡。可是这一切在自己远离中枢之后便消失的一个不剩。
‘或许,这也和自己以前太张扬有关吧。’脑子里回想起了曾经年少轻狂的岁月,柳夏忽然想起了曾经小提琴社的前辈们给自己留下的那首未完的曲谱。
“你们的歌曲准备的怎么样了。”提起音乐,柳夏很自然的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女孩子们演唱会上。
穗乃果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严肃的神情。她放下汉堡,用纸巾擦了擦手。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脸上带着朝圣一般的神情望着手中的纸条:“这,就是小海给我们准备的第一首歌词!”
海未见到穗乃果拿出的纸后,脸上原本淡然的笑容立刻挂不住了。她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满脸羞耻道:“你怎么会拿到的啊!快还给我!”
见海未突然来到自己身边,穗乃果像护宝一样赶忙用双手保护住手中的纸张:“但是小海明明都已经做出来了不是吗!”
“话虽然是那样说”海未一把扯住了小果的两只手,想用从她的怀中吧纸张抢出来:“可是那种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拿出来!快还给我!”
“才不要,只要有了曲子之后就可以唱了!”
“……”坐在穗乃果身边的南小鸟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看着两个打打闹闹的少女:“其实,我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啦……”
‘还真是无忧无虑。’
柳夏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随后从口袋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瞧了瞧。现在已经快要到了上课时间了。
“好了,各位。”他站起身子,椅子在地上向后拉扯引起了一阵刺耳摩擦声:“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的正式训练就到这里吧。”
这番话让几个少女立刻安静了下来。他从椅子上拿起自己的西服外套穿上,道:“我只有周末和中午的时候有时间来这里,因此详细的训练计划我会交给你们其中一人。”
说完,他将自己的手提包打开,从中抽出了一叠被装订好的纸张放在了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看了三个少女一圈。
“具体由谁来监督和执行这些方案就由你们三人自行选出,每天中午我会来这里对你们进行必要的训练。”
“是这样啊……”看着桌子上那叠装订纸,三个女孩子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海未松开了抓着穗乃果的手走上前去将之拿起翻了开来,而其他两人也连忙凑过头去。
“诶!感觉整整一天都完全没时间了啊!”随便翻了几页,穗乃果看着上面满满当当的作息安排,有点小不满的大声说道:“而且上面写着舞蹈训练,却也没有说该怎么训练啊!”
这张作息表确实是吧三个女孩子除了中午休息和放学休息之外的时间都安排的异常充实,这是他根据十花给自己写的那个简单‘攻略’从而研究出来的东西。
“因为我对跳舞完全不理解。”柳夏直截了当的说着:“只有你们这个年龄的人才会知道同龄人会喜欢什么。所以对于舞蹈训练,我给你们制定了自由发挥的项目。”
说完,他将自己的手提包拉链拉好:“那么,你们现在已经决定好由谁来执行了么。”
“这个的话,当然没有疑问吧……”小鸟看了看穗乃果。而穗乃果叹了口气,随即也点了点头,她俩一起把手放在了海未两边的肩膀上,异口同声道:“当然是小海啦。”
“诶?”对于两个好朋友突然的举动海未显然没有准备,被吓了一跳:“……我?”
“是啊,我想也只有小海才能负起这个责任吧。”小鸟可爱的吐了吐自己的舌头:“虽然很在意,但是比起小海来,这种事情我和小果都不是很合适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柳夏点了点头,这三个女孩子里,穗乃果的行动太情绪化,而小鸟又过于软弱,很容易被牵着走。也只有海未能够负担起这种监督者的身份。
“那么我先走了,如果有事可以联系我。”
……
当柳夏来到研修班的时候,还没到两点,但是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负责授课的讲师还没到。
陪着海未他们的时候,气色勉强还不错。可是此刻的柳夏脸色却带着些病态的苍白,看起了极其不健康,几个刚看到柳夏的学员想要张口说些什么。然而想起了自己和对方似乎不是很熟,便又将话咽了下去。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脸上那不正常的苍白,可他对自己这幅样子丝毫不在意,提着手提包径直走向了教习室后排。
小鸟游十花仍然睁着那对红色的双眸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书籍,不过看书封面的颜色,今天的书估计已经换了。
柳夏面无表情的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也许是今天温度过高的原因,十花换掉了那身不变的黑色t恤,穿着一件圆领的白色短袖。衣服非常合体,刚好包裹住她那玲珑的身躯,胸前优美的曲线不断的吸引着人们的眼球。雪白的脖颈裸露在外,直让教习室里的男同志们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生病了么。”十花微微的斜着眼睛打量着柳夏面无表情的脸,嘴里平淡的说道。
对于这个问题,柳夏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道:“没有。”
“哦。”
……
场面有些冷了!情况有点不对劲啊――
察觉到这个场景,柳夏顿时发现是哪里不对了,自己竟然能在小鸟游十花面前很自然的维持着自己严肃的表情,而且还能制造出比她还要冷的气场了!
‘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柳夏显然有点不适应。每天下午的研修课他之所以不愿意缺席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而是因为,只有在小鸟游十花身边他才能感受到一丝难得的放松,毕竟那种精神上时时刻刻戴着面具的感觉,跟你肉身上时时刻刻戴着面具的感觉是一样难受的。可问题是当面具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一种本能的时候,柳夏只知道该怎么带面具,却忘记了该如何摘下面具。
在遇到十花之前,他曾一度以为如今的自己早就脱胎换骨,曾经那个嬉皮笑脸被批评不严肃的柳夏已经死了。而在遇到十花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摘下面具的感觉是那么轻松。
他想像昨天那样笑一笑,可是就算翘起嘴角,脸上也仍然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诡异表情。全然没有了平时和十花在一起的自然。
也不知道十花什么时候转过脸来的,她红色的双眸似乎散发着一种名为‘好奇’的信号,但是那张白皙的俏脸上却满是冷清:“你在干什么。”
柳夏闻言直接转过脸去,那散发着冷凛的棕色双眸隔着一层镜片,对上了那双清澈水汪的淡眸。
柳夏看着十花,十花也看着柳夏。
两个面无表情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相互对视着,然而现场却没有任何火花和暧昧的气氛,周围的学员们只感觉自己似乎身处严寒的西伯利亚冻土地带一般,光是想一想就冷的人打颤。
作为当事人的两人似乎没有一点男女长时间对视会引发什么后果的觉悟,一个个脸上波澜不惊。仿佛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颗菠菜。
而最先做出动作的还是柳夏,他看了一会十花毫无波动的双眸,随后脸上强行的扯出了一个笑容,用手指指着自己,平静的问道:“怎么样。”
十花歪了歪自己的头,难得的做出了这样一个可爱的动作。仔细的打量着柳夏脸上那诡异的笑容。
之所以说诡异,只需要在脑海里想象一下,一个面无表情满脸冷凛的男人,脸上其他的部位的肌肉一点动作都没有,唯独嘴巴弯起了一道弧度。这脸皮笑肉不笑都不算了,完全就是一副恐怖的冷笑。
‘这个可爱有点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