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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慕容久久一声惊呼。
“煜华,我要生气了。”
“慕容久久,你明知我中了媚毒,现在余毒未清,你这个女人要不要这么无情,想看着我毒发死掉吗?”
百里煜华,颇有些怨怪的道。
彼时,慕容久久早已被他吻的半身僵软,只能被动的攀在他的身上,硬声道:“你不是可以用内功逼毒。”
百里煜华的声音,理所当然,又透着无奈,气恼道:“有你在,逼不出来。”
“你……”
“乖,只要你好好的,别动,我不会弄疼你的。”
百里煜华的声音,转而变的轻哄,而就在这失神的空挡间,抖手就拉开了她的腰带,略显冰凉的指尖,已经摸向了她的隐秘。
那种陌生却熟悉的触觉,瞬间让慕容久久在他身上颤抖了一下。
“别,煜华……”
她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比起刚才的怒目而视,张牙舞爪,此刻无疑如吓怕了的小猫,想反抗,却以无从反抗。
而百里玉华,则已心满意足的触到了他想要触的东西。
然后微微抬指,透过昏暗的光线,看着她指尖晶莹的蜜液,迷人的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说你想我了。”
“不……说。”
慕容久久贴在他的脖子上,早已羞怒的磨牙。
好在百里煜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刁难她,将这个八爪鱼似的女人搂好,见她果真乖了,他方才进入了正题。
寂静,漆黑的空间里。
慕容久久有些被动的被摆布着,直至她的柔软,抵住那强硬的瞬间,数日不曾这样亲密的二人,竟齐齐都颤了一下。
并随着紧密的推进,那种熟悉陌生的触觉,与**瞬间极致的荡漾,令原以为不想的慕容久久,也点燃起了一种源自骨髓般的悸动。
双腿下意识的收拢,她一直不愿肆意的放纵自己,但不可否,这一刻,原来自己也是如此想念他的。
二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
百里煜华轻叹着,吻着她的唇,她的鼻子,她的下巴,契而不舍,流连忘返的平复着颤抖的娇躯。
“煜华。”
慕容久久喃喃低语。
“嗯。”
他应了一句。
“煜华。”
她又唤了一句。
“嗯。”
百里煜华点头。
“煜华。”
“我在……”
慕容久久松了松僵硬的臂膀,侧头,认真的回应着他蜻蜓点水的吻,道:“就是想唤你的名字。”
百里煜华眯眼望着她,忽而一笑,“那你唤吧,我一直听着。”
但慕容久久却是不唤了。
百里煜华却道:“慕容久久,你一直倔强的不肯彻底断去自己的后路,甚至在你我情爱上的这种事,你也能克制的如此清楚,不愿让自己背负未婚先孕的污点,我容你,也纵你,你想如何我都随你,只要你呆我身边爱我……”
“但你却不知,你不愿为我背负污点,但我却愿意为你,负上背信弃义的骂名。”
………………………………
234:荒唐意外
须臾,慕容久久只觉心尖上一颤,颤的她心口的位置,竟也跟着微疼了起来,但随即又有些酸涩之感。
煜华啊煜华!
“若有朝一日,你发现我并不及你想象中的好,你可会悔了今日的这般对待?”
百里煜华轻轻抵着她的额头,二人就这样淡淡的耳鬓厮磨,笑道:“有朝一日在说有朝一日的,想太多不过庸人自扰罢了,我从来只惜此刻。”
“我亦是,”忽然很有些感动的淡淡一语,或许,他当日在玉溶洞选择爱这个男人,并没有选错。
此刻,她非常享受这份爱。
“久久。”
“嗯?”
“我们生个孩子吧……”
百里煜华邪魅的尾音,还未散去,而后他的动作忽然疯狂了起来,寂静黑暗的斗室内,也因这份如水的温柔,霎时变的春光旖旎。
……
而与此同时,皇宫,一处偏僻的厢房内。
欢好已休,男女散乱的衣袍,交叠着纠缠了一地,其中那艳色红袍上挂着的水色鸳鸯肚兜,最是惹眼。
更别说榻上,那几乎已是坦诚相对的男女。
大概是初秋时节的凉气所致,下一刻,深陷昏迷中的秦毓质,猛然清醒了过来,而她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疼。
浑身上下,连带着内腹都疼的厉害。
但这种疼痛,于久经沙场的秦毓质而言,根本不算什么,然后便又想起她今日所经历的一切,有些认命般,再次重新睁开眼眸。
果然,入目就见一张英俊男子的脸,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而她也没有看错,此人正是为她解除媚毒的花千叶。
虽然至今想来,觉的一切都挺荒唐的,但发生就是发生了,已经避无可避,正当秦毓质满心酝酿着这尴尬的说辞的时候。
花千叶已经率先开口道:“……我会负责的。”
尽管他也觉的荒唐,原本今日他随师父入宫,后发现皇宫可能有什么异常,却不想迎头就撞上了身中媚毒的秦毓质。
他知道这可能跟冬月皇室内部有关,冬月的内部事,他素来根本毫无兴趣,但不管出于什么理由。
他都没道理看着,与他数日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且印象极好的秦毓质,在他面前毒发而死。
以为可以解毒。
却发现,这媚毒的霸道程度,已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并因为秦毓质的一路疾奔,扩散入了经脉。
不用这种法子,当时的秦毓质几乎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当时秦毓质神智模糊的哀求声,依旧犹然在耳,情势所逼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他似乎已经记不清了,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同时,脑中恍惚间的想到。
与神志不清的秦毓质,发生的那种疯***绵的事,花千叶就有着头脑发胀的感觉,没有过多的欣喜,也没有过多的歉意……
有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要怎么解释呢?
“不必了。”
却听平躺在她身前的秦毓质,忽而漠然一语,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一般,道。
“多谢花少主今日的救命之恩,来日我必相报。”
言罢,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竟不顾忌光裸的身子,白皙玲珑的娇躯,就这样在花千叶的面前一晃。
就自顾自的穿戴起了散乱的衣衫。
尽管随着动作,她几乎疼的暗咬银牙,但就是面不改色。
花千叶当然看不到她吃痛暗咬的银牙,只看到她白的像玉一样的粉背,正被她套上皱皱巴巴的衣衫。
下一刻他就觉的喉中一紧,竟好像被二度撩拨了一般,但马上他又将这种心思,全部都甩出了脑子。
也飞快的翻身起来,穿起了衣服。
“秦郡主,我说我愿意为你负责……”
“不用了花少主,你肯救我的命,我已经很感激你了,至于所谓清白,花少主阅女无数,只当我是那万花丛中的一偶吧。”
风流如花千叶,难道不该是这样吗?
此刻的秦毓质,背身而站,她一点都不宽阔,甚至纤细的背梁,倔强的挺得笔直,她再不是那个坐在墙头上,傲娇艳丽的小孔雀了。
也不是那个弹指轻笑,巾帼不让须眉的将门虎女了。
所谓秦家有女,毓质名门,不过是世人强加在她身上的美称,此时此刻的秦毓质,她就是一张蹦紧了弦子的弓。
倔强的,不屈的站在那里,不容旁人看到她丝毫的软弱。
花千叶望着这样的一道背影,他张了张嘴,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难道他要告诉她,他虽阅女无数,但能如此与他亲密的,却至今只有一个秦毓质。
今日虽是个荒唐的意外。
但他花千叶却并不是一个荒唐的人,他很清楚的知道,他今日占有了一个女人,意外也好,情愿也罢。
他花家的男人,不是缩头乌龟。
“我的东西呢?”
勉强穿戴好衣衫的秦毓质,忽然弯腰寻找起了什么,似乎很急的样子。
花千叶捏了捏手中刚握住的羊皮卷,很不幸,他已经看过上面的内容了,竟是冬月邺城的布兵图。
在想起秦毓质的那身宫女装,花千叶几乎不用费脑子,就知道了今后,冬月可能遇到的蹦天局势,而一切的起始,竟是一个秦毓质。
“是这个吗?”
但他缓缓的将手臂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