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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伯娘确认了自己确实没理解错后,我才是又有些不解的道:“可那宋老爷子又是如何得知今天是我爷爷办寿辰啊?晓晨哥可不会跟他们说起的呢。”说时已经依稀想到另一种可能。
果然,大伯娘直接笑道:“初时我也觉得稀奇呢,还是刚才听你爷爷跟宋老板两人一问一答,我才知道的。”说完捂嘴笑道:“你知道咱们家这老爷子是个直肠子,见了宋老板父子自是高兴也是诧异,就问别人今天怎么会过来的,人家宋老板就说是以前跟他一起轮长幼时听他自己说起,然后就记下了。”说完更是笑了起来。
我也笑道:“那他一定是根本没记住人家的生辰,马上就去追问别人的生辰了吧?嘿嘿,说不准人家宋老板今年生辰都过了。”看大伯娘笑成那样,我这越是想,越觉得有这可能。
大伯娘往我头上一点,笑骂:“就你这小丫头机灵,你爷爷还真是问了,人家只笑着把话题插开,他才是醒了神,我刚才进来时,他正在那红了脸招呼着几人呢。”
说完这些闲话,大伯娘才是突然一拍手笑骂道:“哎哟,光忙说这些闲话了,芽儿你得快些啊,刚才来时,你奶奶说让你尽量早些开席。”说完就开始在厨房里查看起来。
见她急成这样,我忙轻笑道:“大伯娘放心吧,两笼蒸菜都是在另一边的灶房里蒸着的,饭也在那边蒸出了两大木蒸了,范洪家的婶子正在那边忙活着蒸第三、四蒸饭呢,应该快能好了。我舅母她们跟着张大家的婶子在水溏子那洗菜切菜的,也快差不多了。我这边锅灶有三口都闲着,鱼和兔子又都过好的油的,你还怕我炒菜慢?”说完就推着让她又去了院前忙去了。
把人一送走,我立马叫来张大家的守在灶前烧火,就开始两三口锅的同时炒起不同的菜来。一阵的忙活,终于是在奶奶要求的5点钟前,就让大家开始摆起了席。
虽然还没干的正房里还不能摆席,但下面房仓库里原有的东西早被移到了糖作坊的仓库里,大大的仓库里就算摆上十桌席还是很宽松的,何况现在还只摆上了九桌,在厨房另一边的空屋里,给范、张两家留了一桌。
这次来了里长、宋老板两方都是有身份的客人,我们家里自是没敢把张、范两家安排到席上,虽然家里是不介意而且常和他们同吃,前来的村民们应该也没意见,但里长翁婿两人和宋老板父子这样呼奴使婢惯了的人,自是把这主仆的等级制度看得很严格。
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家里让家仆跟着上了席,怕不知会产生怎样的误会呢。唉,这就是这社会的现状了,奴仆往往比穷苦的――人,都低了等级。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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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伪古人难为
交待好范、张两家的几人注意后续添菜和保温等的杂事后,也不等大人来叫,我就带着一直帮忙的两个舅母和燕儿往大门另一边的仓库房走。
在门口看到仓库房内大家都已经落座,我看了一眼这满屋的热闹,对就要拉我一起进屋的小舅母笑道:“嘿嘿,我还要去换身衣服呢。”说着就指了指自己因为下厨而一直穿着的粗布旧衣服,然后才招呼已经一早就换过新衣的燕儿把两个舅母带到外婆她们那桌去坐了席。
今天家里喜庆,除了在厨房的我和两个在新房工地上的哥哥,一家人都是中午饭一过,就换上了年后做出的新衣服了。
刚到进我如今和燕儿一起住着那屋,大哥和浩清哥两个就推开糖作坊那侧门,急火火跑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大哥你怎么,你们。。。。”话没说完,见两人一身新衣,已经明白过来,了然一笑却问道:“现在太阳还高呢,你们就让装修和砌围墙的人都回去了?这可没到你们平时定的时辰啊。”
浩清哥笑瞪着我,道:“就你嘴巴利害,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事,被你一说,怎么听怎么觉得我和你哥两个像是有多能盘剥雇工似的。”
大哥倒他那么大反应,见我们兄妹又斗上了嘴,他已是习惯的笑道:“呵呵,爷爷中午交待了,说让大家今天早些回去的。今天家里摆席,总不能咱们这么多人吃着饭,还让几十号工人在院子另一边干活啊。而且如今工期也不赶了呢。”简短的说了原因,就催了我快去换身衣服,见我进了门,两人才是说笑着往开了席的仓库房走去。
进屋就快速的换起了早准备好的衣服,边给自己编小辫,边想着刚才的谈话:是啊,如今大围墙已经快砌完了,订做的窗户也都装上了,左右两栋新房连墙都已经刮好了白灰,只用贴上青砖就行。
用不了三天,我家这工地上剩下的事情都能干完。而大伯家,应该也是四五天就能完工。
如今四月十八,却是从年前起就滴雨未下,也不知道真正的雨季会不会向往年一样在五月中旬就如期而来。
还余一月不到的时候,这新宅子里的那些隔墙该修的应该能修好,院中通往各处的砖石路也应该有时间铺上,至于作坊里那些也打算铺上的路,怕是时间上有些赶。但如果,如果雨季晚上些时日,那这些事都能办好。
把最后一条小辫子绑上红绳时,我忍不住:“唉。”的低叹出声,才是连铜镜都没想照一下的就出了屋门。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建房子时倒是想雨水晚来,可就说自家那地里的庄稼,也不敢盼雨水晚来啊。
就算如今从上到下每匹山梁上都挖了两个小山溏,可要是到了五六月还不下雨,或是直到七八月都等不到雨季,那今年这地方怕是要闹旱灾了。而那如今山箐里还充沛的山泉水,怕也是坚持不到明年雨季就得枯竭了。
而那些山小峰低的地方,没有天然的山泉水可以指望,也不知道会惨成何样了。怕是连那喝的水,都会成问题。真是让我越想越是心惊,把早前想盼雨季晚上几天的想法,早早的灭在了刚萌芽的幻想中。
进了正热闹的仓库屋里,我就往左右摆了两排各五桌的中间通道走,有村民开始一路打着招呼,我也边叫人边笑应着。
正跟着几个老太太说着话的奶奶自然也是听到动静,抬眼看到了我正向她走过去,她在仓库最里的左边那桌笑站了起身,边招手边笑:“芽儿快过来,跟着奶奶和你外婆这中间坐,你外婆她们都说要等着你,咱们还没开吃呢。”
也不管她是否听得见,我边笑应边就快步走了过去,刚走到桌边,右边那桌上正跟着爷爷和里长等老辈子坐了一桌的宋老爷子就笑喊道:“哟,芽儿来了。一来就没见你,问了你爷爷,才听说你正在厨房里张罗这些席面。嘿嘿。”
见此,我也只得笑着乖乖走了过去,向他和在座的里长和几个都认识的长辈一一问了好,只剩下那里长的女婿和宋老爷子的儿子我没敢问好,而装着孩子的样子,有些无措的看着爷爷。直等爷爷介绍过后,我才是又乖乖的给两人问了好。
里长女婿我确实没见过,但宋老爷子家的儿子,却是我年前当败家女大采购时,在铺子里遇到过很是关注打量了我的那个年轻男人。
我虽然时而聪明、时而很愚笨,但记忆力超好是最有保障的。所以这次,我走到桌前叫人时,发现他比前次更加关注打量起我的眼神时,就再没敢大意,然后成功扮演了一个六七岁小孩子应该有的模样。
从第一次遇见他时,就觉得他不是好糊弄的,他当初那打量我的眼神,依稀让我有了些当年在食味居遇到罗爷那种心里发毛的感觉,但他那时时打量我的眼神,却是跟罗爷有些不同的。他那打量里、和那咧嘴轻笑时,仿佛有些看不上眼什么的味道在其中。
虽然我目前还分析不出来,但是还是得起了十万分的小心,就站在桌旁边像孩子一样。被长辈们表扬时,害羞、得意。被他像似随意的问了两个书里满含哲理的典故时,也装着像孩子一样,回答出天真却只是表像的答案。
站在桌边被折腾了快有十分钟,宋老爷子终于看着他那儿子笑骂道:“好了,运昌,怎么像回了家里考两个小子一样,芽儿才多大呢。”
一桌人由着这话题,都说笑起来。几个老爷子也催着我快去吃饭,很是担心我被饿着的样子。
我也自此时才被解救下,如愿的得已回到了奶奶那桌去。坐在奶奶和外婆的中间,享受着若干个老太太的照顾,边不时道谢,边乖乖的吃起了丰盛却乡土味实足的晚餐。而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