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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快点,爷饿了。”
中午没吃饭,换谁都会饿,楚翘应了一声,其实她也饿,所以动作麻利了不少。两个人中午出去买菜,选佐料用了不少时间,又跑到菜市场买鱼买肉,回来时已经不早了。结果为了洗掉身上的腥味,楚翘在水里泡了两个多小时。
墨七爷也没好到哪儿去,连着洗了三遍澡。
现在俩人都饿了,偏偏这个厨师不给力,动作慢得猪一样,看得墨曜心急如焚,最后实在看不下去,移驾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切,你不在更好,我还自在点儿。楚翘哼着小曲儿,站在窗口搅蛋黄,爸爸做的木糠杯美味不含糖,今天她要试一试。
为了保护客人的**,这里每间洋房距离都非常远,两套洋房间隔着茂密的绿植,楚翘还曾躲在一颗落羽杉树下打探,虽然最后被发现了。
想想这些,居然有种时光飞逝的久远感。
楚翘看向眼前的树丛,郁郁葱葱的绿,在黑夜的笼罩下变得浓重,她一度非常钟爱这个颜色,所以常常在各个原始森林中穿梭。
看得太专注,一不小心蛋液搅到了外面,楚翘慌忙收拾溢出的蛋液,不经意间看到树木中一双黑暗的眼睛,鹰隼般地注视着她。
“谁在哪里?”楚翘大喊一声,奔向窗边。
那个身影一闪,随着树丛中一阵晃动,那人消失了。
楚翘警惕的看向周围,只剩下一片寂静。
墨曜闻声赶过来,脸上带着丝紧张,“出什么事了?”
“我好像看到外面有人在盯着我,可是一晃,又找不到了。”楚翘再次看向那颗高耸的落羽杉,它茂密的叶子随风轻轻摇晃,不露任何痕迹。
墨曜深邃的眸向外看一眼,讥笑道:“长这么丑谁会看你,抓紧做饭。”说完一巴掌拍在楚翘后脑上,“把爷饿死了你赔不起。”
靠!楚翘对着墨曜的背影挥着小拳头,就不快,就饿死你!
正想着,自己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楚翘揉揉饿瘪的肚子,再次认命的加快速度。
事实证明,做饭是一门需要长时间的经验积累和磨砺,才能练成的手艺,也就是传说中的熟能生巧。
像楚翘这种十年下不了一次厨房的主,再多的理论都是白搭,等她边回忆边钻研,把第一道菜端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墨曜饿得两眼直冒金星,正在万分懊悔轻信楚翘给厨师放了一天假。
“你再不把饭端出来,爷就去厨房吃了你!”墨七爷的声音平淡如水,听到楚翘耳朵里却刮起十级暴风。
“马上就好。”楚翘放下菜盘,信誓旦旦的说:“十分钟内开饭,你先来吃着这个。”
墨曜从沙发上起身来到餐厅,看着盘子里黑黢黢的一坨,顿时没了食欲,“破女人,你给爷吃什么东西?”
这玩意儿吃下去命都没了吧?
“那是做的金枪鱼寿司,你尝一下味道怎么样。”楚翘在厨房里喊,听声音还在忙碌着。
金枪鱼寿司?墨曜脸上滑下三道黑线,你当爷没吃过寿司么,不知道寿司是白的。墨曜把筷子一放,果断进了厨房。
楚翘正套着厚厚的手套从烤箱往处端烤盘,这次烤盘里的东西墨曜能分辨出来颜色了。
“这是什么?”
“木糠杯。”楚翘得意洋洋的介绍:“这个甜点是我妈妈最喜欢吃的,我爸爸经常给她做,口感细腻味道鲜美,最大的好处是含糖少,多吃无害。”
墨曜看着眉飞色舞的楚翘,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木糠杯上面,而是楚翘的父母。他突然想起来,那天唐泽告诉他,楚翘的基因很特别。
“你爸爸妈妈是谁?”
楚翘被墨曜冷冷的声音吓了一跳,笑容戛然而止。
“就是我的爸爸妈妈喽。”楚翘随便应了一下准备搪塞过去,将木糠杯装完盘就端着往客厅走去。
墨曜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零碎的信息,十几年前曾经有一个组织,专门研究人类基因,通过对人体基因改造,来达到某些人类自身无法完成的任务。据说这个组织曾经开展过**实验,但最终因为项目太不符合仁道主义精神而被叫停。
那时楚翘应该只有几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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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一巴掌
“喂,你在想什么?”楚翘放下木糠杯回来,发现墨曜站在原地发愣,于是伸手戳戳他有些僵硬的身体,“整天绷这么紧,不累么?”
“问题真多。 ”墨曜拨开她捣乱的手,“需要爷帮忙么?”
哟……楚翘开始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高高在上的墨七爷,竟然跑到厨房来主动要求帮忙,太阳打西边出来吧。楚翘伸出小手向墨曜的脑门伸了过去。
“你干什么?”
“不烧哇!”
靠,破女人竟敢说他发烧,皮痒了吧。
在墨曜吃人的眼神中,楚翘端着生煎金枪鱼乐颠颠的出去了,一直走到餐厅,才悠悠的飘来一句:“把厨房里的菜端出来。”
墨曜把剩下的菜端了出去,两个人三个菜一个甜点一个粥,一点儿不铺张浪费。自己下厨做饭,很有小两口过日子的感觉,这感觉还美美的,墨七爷挑眉,十分鄙视这种满足感。
只有没出息的小男人,才会沉溺于小家小爱中无法自拔,他墨曜当然不是小男人。
吃饭时墨曜发现,楚翘手艺还是不错的,虽然跟五星级大厨的手艺没法比,但是家常味十足,很有小时候妈妈做的菜的味道。
墨曜破天荒吃了个大饱,就连从来不动的餐后甜点,也破例吃了一个。
楚翘很满意,遗传基因这东西,果然很神奇。
未来的几天,墨曜给酒店厨师放了一周长假,过完这一周,他就该回国了。这几天,他的饮食就由楚翘照顾,他白天在家的时间少,偶尔在的时候,两人就一起出去买菜,俩人同进同出的时候,就像一对小夫妻儿。
现在最高兴的莫过于管家,以前他见了墨曜总是提心吊胆的,这个男人一见面,就有一种冰山矗立眼前的难以亲近感。最近他和楚翘在一直,脸上竟然有了笑容,整个人的气质也被中和了,看起来不再那么让人望而生畏。
所以管家看楚翘的眼神,也带着一种特殊的情感,有尊重,也有老人对孩子的那种疼惜。
墨曜和楚翘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管家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看到墨曜的车,他大老远的放下剪刀迎了过来。
“墨先生,楚小姐,你们回来了。”
“嗯。”楚翘身上穿了一件白色复古风连衣裙,长发在一侧绑了个麻花辫,戴了一顶大太阳帽,风情十足。
“你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拿到厨房吧,有个袋子里装的糖酥,拿的时候注意别碰碎了。”说话的是楚翘,她现在很适应自己尴尬的身份:在下人面前像主人,在主人面前像下人。
吩咐完管家,楚翘便回房间换衣服。褪去衣裙,露出肩头一朵七色花,七朵花瓣各自不动,红色妖艳,紫色瑰丽,黄色温暖,蓝色深沉,七色相间炫丽多姿。
楚翘对着镜子,细长的指尖抚摸着七色花瓣。
从她记事开始,她肩头就有这朵七色花,妈妈说这是她出生时就带着的胎记,可是谁家胎记能长这么特别呢。也正是因为特别,爸爸从来不让她把这朵花露出来。她从小没有穿过吊带类的衣服,就是怕被人看到肩头这朵七色花。
跟胎记比起来,这朵花更像是一种标记,就像和尚脑门上的香疤一样,象征着某种身份。
究竟是什么,楚翘就不得而知了。
收拾完换好衣服,楚翘走进厨房做饭。曾经一年下不了两次厨房的她,现在充分展现了她在厨艺方面的天赋,短短几天,煎炸烹炒样样精通。
闻着厨房飘来的菜香味,墨曜心中突然燃起一阵燥动,推动着他向厨房走了过来。
炉灶前,小女人娴熟的翻动铲子,嘴里哼着跑没调的小曲,长长的头发在脑后束着,随着身体的晃动,长发飘荡。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破女人的称呼,已经自动改成小女人了,这种微妙的变化,墨曜从未正视过。只觉得眼前在厨房忙碌的女人特别性‘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楚翘发现了他,回眸一笑,“你是不是饿了?今天很快,你再忍一会儿。”
墨曜索性走了过来,“忍不了。”说完,不等楚翘反映,挑起她尖细的下巴,低头攫住了她的柔软的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