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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蓝,有我在,别怕。”墨曜抱过她,紧紧搂进怀里。
这么近的距离,他能感觉到心脏狂戾的跳动和不安的抽泣。
她怕雷,唐泽早在墨西哥就对他说过,上次在水榭他也亲眼见过,只是没想到,她恢复了强大的身手后,还会怕成这样子。
“乖,不怕。”墨曜捧起她的脸,那双美眸中闪着的晶莹泪光,刹那间刺痛了他的双眼,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安着抚着她不安的灵魂。
“一切还有我在,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双臂收紧,将她揽入怀中。
感受到温暖的胸膛,东以蓝睁开了眼睛,满是水气的眸凝望着墨曜的脸,有片刻的失神。终于,她喃喃的说:“墨曜,我梦到那个墓碑上的女人,说是我的妈妈。”
墨曜大惊。
东以蓝的妈妈,据说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女人。不过……他捧着她的脸,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以蓝,相信我,你妈妈早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不叫穆念清,她就葬在d市宗家祖坟里,等我们回去了,我就带你去看她。”
东以蓝闭上眼睛,两滴泪水从眼角划过,也不知信了没有。
片刻后,她软了身子,疲惫的靠进墨曜怀里,“我好怕,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他们往我身上打一些蓝色的药,打完之后我身上就好疼好疼,就像骨头都被拆掉了一样,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可是还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
“墨曜,你说他们会不会再抓我回去?”
…
啊……一声凄厉的哭喊突破长空,晓妍从恶梦中醒了过来,双眸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颜料:肿么了?肿么了?
晓妍:梦里突然看到了空空荡荡的月票榜,吓醒了,一看果然是空的,哭瞎!
………………………………
一只猪的理想
“墨曜,你说他们会不会再抓我回去?”小脸满是泪痕的望着墨曜,墨曜心中沉痛,倏地收紧了手臂,“不会,没有你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
冰冷的手术床,蓝色的药剂,这应该是就让她身体变异的东西吧,每一次实验都是身体基因的一次重组,其中的痛苦,旁人无法感同身受。墨曜心疼她曾经遭受的痛苦,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过了好久,以蓝沉沉的睡过去了,墨曜才抱着她躺了下来,她乖巧的躺在臂弯里,整整一夜,墨曜害怕东以蓝再次惊醒,不敢睡去,守护着她一直到天亮。
外面传来公鸡的啼鸣声时,阳光已经普照着大地,长期生存在慢节奏空间里的鸡,打鸣时间都比别地方的鸡晚。东以蓝一骨碌从墨曜怀里爬起来,她已经忘记了昨晚的梦境,又恢复了平日里古灵精怪,所以看墨曜的眼神带着审视和狐疑。
“大早上的,干嘛这么看着我?”墨曜被她盯得早冒冷汗。
东以蓝眼角瞥见地上的一坨仙人掌,顿时有种不祥之感,猛的低头看向自己胸前……衣服竟然还安在。于是看着墨曜的眼神中又带了一丝的不理解。
墨曜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原来是以为他图谋不轨,看样子她忘了昨天的梦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样也好,他还担心她本来还会害怕呢。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趁着人家姑娘睡着了,占便宜偷吃的小人?”墨曜凝眉,怒视着她。他明明都是光明正大的强上好么,竟敢这么瞧不起他。
东以蓝睨着墨曜,自己的确没被占了便宜,可是……“那仙人掌你怎么给我解释?”东以蓝眼睛一眯,指着甩了一地的泥土问墨曜,要是不给她解释出个三六九来,今天晚上就别想上她的床。不对,解释出来了,也不能上,没有这条带刺的三八线,谁知道他会不会趁机占她便宜。
墨曜挑眉,“爷昨天晚上梦游了。”
“……”东以蓝一只眼两个大,您那意思是梦游到我这边来了?
墨曜对东以蓝的不满视而不见,身子一侧,手臂拄在下面撑着脑袋,长眸斜睨着她因为生气而绯红的脸颊,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最忄生欲最高?”
“我知道会知道?”东以蓝被他盯着头皮发麻,讪讪的扔下一句,跃过他从床上跳下来跑了,出门前,远远的扔下一句话:“把地上的土给我打扫干净了,要不晚上别想上‘床。”
看着她的背影,墨曜好心情的笑了,一夜没睡,也没影响他的精神,腰上一个用力,从床上翻了下来,地上一片零乱,看着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修长手指,墨曜无奈的挑了挑眉。
下楼拿了个扫把上来,握惯了枪的手拿扫把,这可真是,造孽啊!
一会功夫,屋子里已经是尘土飞扬,地上那些泥土摆明了在跟他作对,任他怎么挥动扫把,那些泥土就是不听话的往一起聚,长了脚似的四处乱跑。几个回合下来,墨曜脸上沾满了灰,这对有洁癖严重的墨七爷来说,实在是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对着一地垃圾,七爷又气又恼。
想他堂堂墨家七爷何时亲自打扫过卫生啊!可是那破女人说了,不打扫干净不让上床,所以他必须得打扫干净了才行。当然,墨七爷是很有韧性的,他就不相信他连个小小的地都扫不干净。
牙一咬,心一横,跟扫把杠上了。
楼下已经传来叮叮当当切菜的声音,医生早早的起来做饭了,这小院里有了他们俩人,似乎医生也变得开朗了许多,这样一想,墨曜白吃白喝的心情就轻松了许多。受人恩惠,早晚是要回报的,如果这辈子真走不出去了,那他和以蓝就帮他养老好了。
虽然他不相信他们出不去。
墨曜黑着脸下楼的时候,东以蓝已经出去一趟回来了,手里拿了些不知名的野果。
“过来吃果子,我刚采的,纯天然无污染,绝对的绿色食品。”东以蓝得意的将果子扔到盆里,拿到水笼对下准备洗了来吃。
打开水笼头刚要伸手,墨曜便走了过来,“水凉,我来洗。”这里的水不像城市里的自来水,自来水流需要通过长长的管道输送才流出来,流出来时水温已经升高了不少,这是地下水,直接从地下抽出,水温非常低,虽然用来冰水果清脆可口,但是洗的时候水温冰得骨头都疼。
男人的声音低沉优雅,充满关怀的味道,东以蓝心中一暖,让开了。
小果子有冬枣那么大,长得红通通的非常喜人,墨曜刚洗好放到水果盘里,就被东以蓝拿了去吃。
“天天弄些野果,你也不怕被毒死。”边说着,边塞了一个到自己嘴里。
东以蓝一哼,“怕被毒死别吃啊!”
“爷这是为你着想,万一你被毒死了,一个人走在黄泉路上多寂寞,所以爷陪着你,你该感激爷对你的深情厚谊才对。”墨曜洗完就不让东以蓝吃了,犹自把果子端到了餐桌上。
东以蓝看医生快做好饭了,就过去帮忙端菜。
简单幸福的一天,就在两个的吵吵闹闹中开始了,吃完饭,趁着东以蓝出去闲逛时,墨曜来门诊室找医生,想问坟墓里葬的女人到底是谁。
当然,墨曜不会说他们跟踪了医生,而是说两个在后山瞎转悠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坟墓,有些好奇。
医生闻言,眼底流过一闪而过的惊慌,只一刹那,他就恢复了平静大笑着掩饰心底的慌乱,“年轻人,你实在是想多了,墓里埋葬的是我妻子,我们一起出海遇到了暴风天气,漂流到这里时她已经不行了,我之所以不让东小姐去那里,一是因为妻子平生喜欢安静,不喜外人打扰,再就是那里的确有野兽出没,是渔民的禁区。”
怕墨曜不信,他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钱夹,那钱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四个角上的表皮已经脱落,露出牛皮色的内里。
打开钱夹,里面是一张合影,看起来像是那个年代的结婚照,男的是年轻时的医生,女人是穆念清。
“你看,墓碑上的相片都是这张扩洗的,这是我们结婚时照的,她墓碑上原来没有相片,是后来这几天年这小岛上能扩洗相片之后又补上去的。”
墨曜看了一眼,钱夹相片里的女人相片,和墓碑上的一模一样,连笑容都如出一辙。
如果没有看到医生眼底一闪即逝的慌乱,也许墨曜不会怀疑什么,只是医生的话太完美,而往往太完美的东西,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墨曜将钱夹还给医生,心事重重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