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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忘了,东以蓝才是他们一直以来要找的目标。
手抚着以蓝躺过的床,床单上已经变得冰冷,像门口那具尸体一样,没有了任何温度。
每次以蓝失踪,意味着的,就是她又要面对各种激**内人体武器的实验,她要承受的痛苦,远比第一次改造更加难受千倍百倍。
东楚桭的眼中泛着失落不安的黯芒,想到此刻女儿不知在经历着何种痛苦,他的心疼得抽搐起来。
墨曜站在他身后,床空了,东以蓝不见了,他刚才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也化成了一团云烟。烦躁的扯开了上衣的领子,这种动不动就失踪的感觉让人快要崩溃掉了。
身后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那脚步非常沉重,听起来像受了重伤,正攀着楼梯扶手一步步向上攀爬,气氛有点像恐怖片里厉鬼爬出来的时刻。
“竟然还没走!”墨曜咬牙切齿,拎着枪从东以蓝的房间走了出来,上来的不管是人是鬼,只要脑袋露出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他来一下子再说。
“别,别开枪。”来人先是伸出一只沾满鲜血的手,急促的喊着,接着一个修长的身影一晃,从墙边露出来,一对栽到了地上。
“唐泽?!”
墨曜惊愕的程度不亚于看到火星撞地球,唐泽的身手是没法和他们比,但也不是泛泛之辈,能把他伤成这样的人,估计水平不在他之下。
他收起枪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托起唐泽靠在自己身上。
“唐泽,醒醒,我是墨曜,我回来了!”
这家伙受了伤,满头满脸全是血,还好砸伤脑壳没砸伤脑子,要不是他聪明,先伸手出来喊了一声,他刚才真就一枪打过去了。
到时候他死了都没地讲理去。
从楼下到楼上用尽了唐泽最后的力气,他眸光不停闪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这样呼吸还不够用,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谁干的?”
墨曜捧起唐泽满是鲜血的脸,他用沾了血的眸子望着他,那双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色。
唐泽气息已经很微弱,脸上是失血过多的苍白,硬撑着一口气没死,就是为了等他们回来,告诉他是谁带走了东以蓝。
“墨,墨……”
可是肺部中弹,一张嘴,鲜血就不受控制的往外涌,把所有的话堵在了咽喉里,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抓住墨曜的衣襟,五官痛苦的拧成了一团,嘴巴张合,终究没能说出那个名字。
涣散的目光最终失去焦点,慢慢闭上了眼睛,墨曜只觉得胸前衣服一松,唐泽的手臂重重的垂了下去。
墨曜彻底慌了。
“唐泽!唐泽!”
他疯狂的呼喊,把他平放在地上做心脏按压。
东楚桭毕竟经历了大风大浪,相比之下比墨曜要平静的多,他走过来手指放在唐泽颈部大动脉上,一会收回手叹了口气,“没用的,他已经死了。”
东楚桭的话利剑般刺在墨曜胸口,唐泽不只是他的朋友,更是他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在乎的人。几天前他们还坐在一起喝酒聊天谈人生,再见,他就连和他说一句完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是道上的人,他的死完全是被他连累。
“是墨家的人干的。”墨曜深吸一口气,唐泽的死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口,沉重的让他窒息。
唐泽说墨……,那么这个墨字,代表的一定是墨家的人。
墨家有能力对他产生威胁的人,早在父亲去世那年,就被他一夜之间扫平了,留下来的,除了年老体衰的,就是没有什么思想的傀儡。
年老体衰……墨曜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掏出电话打到了墨家老宅。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有五十多岁了,听到到墨曜,她的声音变得尊敬而忐忑。
“最近家里来什么人了吗?”墨曜冷声问,锐利的声音嚣张霸气,这样的声音,说不让人害怕是不可能的,女人颤抖着声音,小心的回答:“回,回七少爷的话,家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来了。”
女人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好像有人拿枪抵在她脑袋上让她回答一样。
墨家内讧被他摆平以后,墨家老宅的人的确是都怕他,但是不至于到一个电话就吓尿。
她身边的确有人,墨曜眯起了精明的眸。
为了不让对方怀疑,墨曜随口问了句:“二位叔叔身体可好?”
这是几年里他打电话问的最多的一句话,他不怕他们活着,他怕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们就死了。
“好,很好的,两位老爷最近都没生过病。”
“那我就放心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挂断电话,墨曜冷俊锐利的脸更加寒气逼人,东楚桭望着他,想必是家里有事情发生了,而且这件事情必须与东以蓝的失踪有关,收起枪,冷静的等他解释。
“我得回墨家老宅一趟。”沉吟片刻,墨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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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老宅的秘密
“我得回墨家老宅一趟。 772e6f742e6f%6d”沉吟片刻,墨曜说。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猜测,他无法具体给出东楚桭解释,但他相信这次的直觉不会错。
墨家有内鬼。
幽灵的失踪,墨西哥的张家的血案,还有一直以来跟在他背后的那双眼睛,他一定就隐藏在墨家老宅。
巨大的门院里,一株法国梧桐高耸入云,成片的树叶遮挡了光线,整个院子陷在一片阴森黑暗中。佣人李婶手里还抓着老式电话机,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她慌张惊悸的盯着站在眼前的男人,就像看见鬼似的,舌头僵硬说不出一句话。
几年前,墨家内讧,墨占霆失踪不见,后来墨曜当家,统一给死去的墨家人办了葬礼,其中就有墨占霆,她亲眼看着大家给他的尸首装殓封棺,今天却看到一个活着的墨占霆站在她眼前。
墨占霆的刀还抵在李婶脖子上,刚才墨曜来电话,他强迫李婶说最近没有来人。
“大,大老爷,”李婶颤抖着双腿跪了下来,“我没有做过对不起您和大少爷的事,饶了我吧……”布满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边哭抹着泪水。
墨占霆冷咧的表情有所松动,李婶一看,哭得更来劲了。
终于墨占霆收起刀,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今天的事情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小心你的老命。”
“不会,不会,打死我也不敢往外说。”李婶拿起抹布擦了一把鼻涕,也不知道那抹布是她平时用来抹桌子的,还是擦地板的,也许地板和桌子压根用的是一条抹布。
墨占霆上了二楼,最头上的房间躺着他的二个弟弟,一个被墨曜弄成了植物人,多年来不醒人事,另一个脑子清醒,身体废了。
墨占霆推开门走了进来,空荡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半死不活的人。
听到门响墨楠头都没抬,这里除了天天给他打针吊着他半条命的医生,就只有墨曜会来。现在还没到打针的时间,所以来的人只可能是墨曜。
想到墨曜,他就气得脸色发青,恨不能化成厉鬼撕碎他虚伪的脸。
可是他不让他死,他就得这么一天天没有尊严的活着。
“三弟。”
墨占霆喃喃的发出声音。
他几乎无法相信,这个躺在床上的白发苍苍,眼角下垂,脸上爬满皱纹的老人,是自己年仅四十多岁的弟弟。他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触摸着墨楠的脸。
这确实是真的,renpi面具做不了这么逼真,墨曜臭小子真够可以的,还真对自己的亲叔叔下得去手。
墨占霆只顾愤怒,却忘了当初自己是如何对另一名亲弟弟下的杀手。
墨楠感觉到身边的人不是墨曜,缓缓睁开了松垮下垂的眼皮。
看清眼前人的一刹那,墨楠身子猛的一震,眼圈不受控制的红了。
“大哥……”
年过半百的人竟然抱着墨占霆的腿,呜呜的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湿透了墨占霆的衣裤。
墨占霆心里难受,毕竟现在能跟他亲疏的家人也不多了,伸手揉了揉墨楠花白的头发,轻声安慰道:“二弟,你放心,有大哥在,大哥会让你恢复正常的。”
从楼上下来,墨占霆径直去了后花园,偌大的花园里,有个密室隐藏在假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