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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哬,又来一个,警察怕什么?小姑娘,我可不是吓大的,倒是你,继续看下去一定要吓哭了,哈哈哈哈······”那个目中无人的应该就是带头的老大,没想到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她瞬间有点手足无措了,难道真得陪葬了不成?
这时,其中有一个人认出来了她,“就······就是她,上······上次救了胡梓靖的人。我亲眼看见她使用了妖术······”他便是上次殴打胡梓靖中的一人,记得兄弟们在见了这个女人之后便没有了自己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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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上性命
其他的人开始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褚樰依见此情形,便壮了胆子,“给你们机会就要珍惜,不要等到赔上了性命。不然你以为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胆识来这里。”
褚樰依故作轻松地笑着,让他们更加害怕。
她朝着一棵大树指了几下,幸好那棵树还卖她面子,很是配合的左摇右摆。真是一群怕死的胆小鬼,看见此情此景脸色煞白了,只是仍旧不作反应。
带头的老大显然不太相信,“胡闹!一个女人在这瞎说乱比划,你们就吓成这般德行?快把她抓起来,给胡梓靖作伴陪葬。”
“老·······老大。”
“快去!不然陪葬的就是你。”
在老大的一身恐吓下,几个人朝着她的方向过来,步伐显得小心翼翼。
“不关她的事!” 胡梓靖眼见那些人朝着褚樰依走去,“你们不是要杀死我吗?过来啊!”他竟像是喊尽了力气,话音刚落,便体力不支地半跪在地上。
怎么办······现在逃命还是来得及,总不能为了胡梓靖牺牲性命吧。
褚樰依还在大脑中纠结着要不要跑的问题,却发现突然间那些人都举止怪异。他们一路摇摇摆摆往不同的方向走散,没多久就不见了踪迹。
难道幻术现在才起作用?
沉浸在胜利之中的她,完全忘记了胡梓靖还在那边等着呢。他没好脸色地看着我,但是由于身体虚弱连训斥也变得很弱:“你又跟来干什么?”
“我来替你收尸啊。我可是个遵守承诺的人。”说罢,褚樰依见他的气色已经很是不好,连站着也是勉强得很,连忙跑过去搀扶着他,“胡梓靖······血······”
她看到自己扶着胡梓靖的那只手沾满了他的鲜血,后背已经是一湾血海,只得尽量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快,快点,我带你回家。”
“我不要回家。”胡梓靖却是出乎意料地抗拒着,推开了她的手。
褚樰依不明白,受伤了不应该回家吗?
“我必须带你回家,除非你给我一个理由。”
沉默了许久,僵持了许久,他才给出这样一个解释。“······我讨厌看见我妈哭。”
于是她扶着胡梓靖来到最近的一个小诊所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治疗。
“医生,你真的确定就这么包扎一下就好了吗?可是他流了很多血,你再帮他检查检查啊医生,特别是他右边,右背还是什么地方,你再看看。”褚樰依慌张地扯着医生的袖口,又看了看胡梓靖。
流了那么多的鲜血的胡梓靖看起来脸色苍白。
“放心,他只有左腹部擦伤而已,没几天就能复原。”医生表情平静地劝慰道。
“左腹部?那他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褚樰依不解地询问,“医生,再检查检查,是不是哪里漏掉了。”
······
胡梓靖和那个医生似乎同时都意识到了什么,纷纷看着褚樰依。
原来褚樰依的手肘处破开了一道大口子,被鲜血和泥沙覆盖着。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的难以发觉。
“刚才······好像,不小心,出了个车祸。”
而褚樰依一直没觉得疼,是因为她的身体机制里面是没有痛觉细胞的,或者说,这副躯体只是一个佯装的表皮。但是,她忘记了,不会疼比疼是更可怕的。因为毫无预警的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只觉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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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的迷路
与此同时,落在后边的樰依追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就完全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前行,她茫然驻足。
“红灯行,绿灯停?还是红灯停,绿灯行?”她站在一侧,认真思考着,看着四个角落的交通灯不断跳动数字。此刻才懊悔自己当初没有好好学习人类世界的交通规则。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她闭上眼睛瞎猜了一个方向,不管不顾就冲了过去,把司机惊出了一身汗。身后因为她的乱入而颠倒的交通秩序,此刻形成了一个拥堵的高峰。她踮着一只脚,一瘸一拐地继续前进,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胡梓靖你个大坏蛋!腿长怎么了!你那叫过分发育!秀什么优越!约会不知道等一下女孩子吗……”她一边骂着一边捂着饥饿的肚子。街上各色小吃芳香四溢,直诱惑她快流口水。
“hello?”一个金色短发帅哥拦住她的去路,微笑向她示好,“do you know where is jingsha ?”
樰依瞬间石化,这是在说什么呢?不过这个人的头发染得可真不错,比那些人自然多了。
“泥……泥号,亲吻静啥怎么揍?”那金发帅哥继续追问。
“亲吻……怎么揍?”樰依终于明白自己是遇到变态了,一口狠狠咬了那金发的手。金发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不知所措,疼得下意识就松开了手。
“你才是泥号,你全家都是泥号!”樰依怒不可遏地看着眼前这个金发。
那金发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脸诚挚地道歉,“堆不气!窝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那蹩脚的普通话,再加上对方的表情,看起来也不是心怀不轨的人。樰依正要离开,没想到金发又死拽住她不放,指了指手中画着密密麻麻路线的地图,“遮里……是不是……先支着……然后……”
看着金发在一张图画纸上指来指去,她才发现那就是所谓的地图。“太好了!”她一脸激动地夺过金发手中的地图,照着路线开始走了起来。那金发以为樰依是要给自己带路,也一脸欣喜地紧紧跟在后面,前方的她走一步他就跟一步……
没过多久,后方的金发开始絮絮叨叨念起来,“这。。。。。。卜对!号像不是这样……”可是前方的人专注地看着地图,一会儿歪过头看,一会儿又把地图反过来,那崭新的地图此刻已经被蹂躏地出现许许多多褶皱。
此刻,樰依被眼前的人惊了一跳,来了个急刹车……
当他微微眯开眼睛,发现眼前是熟悉的景象。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半,钟表还在兢兢业业地走着,发出规律性的滴滴答答。
他是怎么回到家的,他也不记得了,越想脑袋就越疼。他本想重新躺下的,可是脑海却愈发清醒。门外还有灯光亮着,几个人来来去去,步伐匆忙。
“这么迟还是没找到,不会出事了吧?还不如直接报警。”
“别乌鸦嘴!快找就是了。要是可以报警不是早报警了?”
他迅速披上外衣,开门,疾步追上刚刚说话的两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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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涣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因为一天没有见到樰依,小涣哭着闹着也不肯好好吃饭,一个人把屋内的玩具扔的乱七八糟。仆人们也奈何这个小家伙不得,一走近只怕他又哇哇大哭起来。
一个女仆拿着棒棒糖企图讨好,小涣却还是一脸嫌弃,表情凝重地叹气,又跺着脚说道,“你们大人真是幼稚,快把胡梓靖给我叫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只记得“当面对质”貌似是很有威严的一种说法。
胡梓靖刚刚走进屋子,一眼就看见这可怜的小家伙挂着两行鼻涕,赖皮地坐在地板上,小卷发像是杂草丛生,两只小腿呈八字,粉嫩的小手握成两个小肉球。小家伙一抬头,两眼泪汪汪地噘着嘴看着他,那满眼眶的水仿佛要溢出来,只等着人来接住。
“小涣,来,和我去吃饭吧。”胡梓靖难得用这样讨好的口吻叫他,可是小涣却没有半点回应,若无其事地盯着他,渐渐地嘴噘的很高,露出嘴巴里面粉色的肉。
“小家伙!”胡梓靖连连叫了他几声,小涣也不肯应答。他显然不耐烦了,打算转身离开,突然又回过头,“……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哭的,你该不是哭了吧?”他慢慢走近,蹲下,盯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