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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太太你醒醒,这可不能睡觉!”护士没有理我反而是直接推姥姥,力道略大,将姥姥推倒在地,姥姥一动不动的倒地直接将护士吓傻了,按了妈妈床边的急救铃,很快就来了别的护士,众人将姥姥搬上病床急救,无论我在旁边如何劝阻都没有一个人理我,最终姥姥也住院成了病人,而爸爸始终没有露面,在找不到监护人的情况下联系了爷爷,可爷爷也不露面,最后整个病房里就只剩下了我和姥爷一人一鬼守护着妈妈和姥姥。
“姥爷,你为什么要离开姥姥?”因为我多少听说过姥姥和姥爷的事情,他们这也是在差不多爸妈这个年纪离婚的,也许……也许这不是巧合?
“为了活命,也为了你妈妈,你就算如此问我,我也帮不了你爸妈这是他们该面对的宿命。”
“姥爷你后悔过吗?”我看着姥爷始终站在姥姥床边守候,那一定是有割舍不断的情义。
“多活几年又有什么用,比起在一起我更想选在一起。”
“那爸爸和妈妈怎么办?他们也要分开吗?”
“看你爸爸的胆量了,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那姥爷你来是干嘛的?”
“前天是我的祭日,想你妈和姥姥了,所以我来看看。”
“姥爷,你不会是放下投胎的机会来的吧。”
“这个……呵呵……天不早了,我走了。”姥爷被我说的有些尴尬飘出了病房,但没一会又回来了。
“姥爷,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天不早了吗?”
“天是不早了,可保命比天早不早重要。”姥爷说着钻进妈妈病床边的柜子里。
“怎么又是你?”很快病房门就被推开了,白天见到的那个道士走了进来,一看到我就愣住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居然没有死。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为什么非要死?”
“因为你今天泄露了阳气居然没有被勾走,我实在想不通。”
“你不是帮我盖上件冥衣吗?你回来是不是为了拿冥衣?”
“那衣服不是我的,我更希望带你走。”
“不是你的?不是你扔给我的吗?”
“我只是扔给你了一张勾魂符,至于怎么变成了衣服我无从知晓。”
“那你又回来是为了什么?”
“抓地府逃犯。”
“这里没有逃犯。”难怪姥爷要跑,他都成地府逃犯了。再不跑回去就更没有机会投胎了,逃跑可是要被判魂飞魄散的。
“没有逃犯?那他是什么?”道士说着衣袍一挥抽屉开启,姥爷露了出来。
“他……他是我姥姥养的式魂。”
“式魂?你见过谁家的式魂身上一点印记都没有,至于你姥姥,我见过她,他从不养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我姥姥刚养的不行吗?”
“不行,如果他不是地府逃犯那他见了我跑什么?”道士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黑纸对准姥爷晃了一下,姥爷硬拽着柜子边依然阻止不了他飘向黑纸。
“你拿的什么?”我挡到他的跟前还是阻止不了黑纸的吸引力。
“地府通缉令,至于你大难不死做我徒弟如何?”
“不需要!你放了我姥爷,他都排队很久了都没投胎。只是出来逛一圈怎么就成通缉犯了?”
“因为他打伤了鬼差。”
“我没有!”
“你没有?你若没有那躺下的一地鬼差都是谁打伤的?”姥爷否认着但依然逃不过被吸进黑纸里的命运。
“放我出去!”姥爷被吸进黑纸后居然像一幅画一样印在黑纸上。
“放你出来?白日做梦!还有你,跟我走吧。”道士将黑纸叠起来拿在手上,又伸出另一只手抓我的胳膊要将我带走。
“嘭!”病房门被突然撞开,门角打在道士头上,道士原地晃悠了几下随后倒地晕厥。
“爸……爸爸?”现在应该是禁止探望的时候,爸爸是怎么混进来的?
“呼,终于来了,刚才爸爸差点被保安抓住,这个躺地上的人是谁?”爸爸进门后快速关门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他是小偷!进来偷东西的。”就让这个倒霉的道士背黑锅吧,谁让他是为了姥爷来的。
“怎么这么快那个人到底去哪里了?”门外保安巡逻的灯已经开始忽闪了。似乎他们快要巡逻到这里了。
“既然是小偷就让他帮爸爸一把吧。”爸爸说着将道士推出门外,没过多久保安就聚集到门口将道士带走。
“爸,你怎么晚上来了?”
“等等,我怎么闻到屋内有股烧焦的味道?这小偷偷东西还带放火的?”
“啊!姥爷!”我低头一看。那张黑纸居然落到了冥衣上,此刻正燃烧起幽蓝色的火焰。
“姥爷?晶瞳,你姥爷死了很久了,你在干嘛?”
“我在灭火,姥爷被烧着了!”我踩在冥衣上使劲跺脚只为能讲火扑灭救出姥爷。
“你姥爷早死了。”爸爸说着过来抱我阻拦我的动作。
“再不快扑灭火灾姥爷就有危险了。”无论我如何努力火都依旧没有扑灭,但爸爸只是踩到了冥衣的边角。火灭了,但没烧尽的冥衣全裹到了爸爸的脚上。
“姥爷?姥爷?”我在灰烬中寻找着那张黑纸但什么也没有了,烧焦的味道依旧弥漫在病房内,爸爸守在妈妈床边,我依然没有找到姥爷。
“别找了,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娃娃又在我体内说话了,我抬头看看爸爸他已经睡着了,似乎没有听到我在说话。
又水出品,必属水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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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章 摊上大事与偷血贼
“我摊上什么大事了,你总是神出鬼没的装作你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你到底是寄生在我的体内还是每天都在外游荡?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活的年岁是你的好几倍,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全都知道。 ”
“那我摊上什么大事了?”
“先说这冥衣,我留着本来是为了自己用,寄生魂是不完整的,有了冥衣就可以做个完整的魂魄了,至少不用担心再寄居在你体内。”
“那现在呢?你让我拿进来你又不用它还着火了,现在谁也用不了。”
“现在我才知道那是个陷阱,你姥爷估计已经被冥火烧的魂飞魄散了。”
“陷阱?我没听明白,你是说从一开始道士给咱们送冥衣就是陷阱?”
“差不多吧,以你的体质根本就不需要冥衣的保护你也可以脱险,那冥衣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引出你姥爷的,而这冥衣的主人实在是太聪明了,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会让你捡回来。”
“我还是没完全明白,你的意思是冥衣的真正主人连我身体里有你在寄生他都知道?换句话说就是我的一举一动他全都了如指掌?”
“不出意外是这样的。”
“那就不算摊上大事了,因为能做到这样的只有玄学会,不过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们无非是想要凝魂珠,只要凝魂珠在他们就不能对咱们怎么样。”
“要不然说你笨呢!你还真是笨出花了!玄学会唯一有机会得到冥衣的只有那个道士,隔行如隔山,隔术如隔海,同样的术方法用法不同效果也不同,你懂?而以刚才那个道士见到你的反应来说,他只会想要得到你而不会想害你。”
“那根本不可能有要害我的人了。”
“你还是太天真了,这冥衣肯定有问题。”娃娃还想和我计较,随后窗外一闪而过一个人影,只是一晃我就看到他是在得意的微笑,似乎是计谋得逞了。
“娃娃。娃娃,你看到了吗?那个人影!这是三楼!三楼!他怎么上来的?肯定有猫腻,说不定幕后黑手就是他呢!”
“只是一个虚晃的影子,谁知道是谁啊。八成你眼花了。”娃娃看到了但应该是不认识那个人所以说我眼花。
第二天,爷爷来看了一圈,我还没跟爷爷说姥姥的事情,爷爷就拽着爸爸出门了,似乎是那个施虫者伤的很厉害。医院下病危通知了,而且孩子的父母都来了,要求协商赔偿,爸爸只好跟着爷爷去了,随后一个护士走进病房说要查房,但她没有给妈妈试体温,反而是扎了妈妈一针,似乎是为了取血。
“阿姨,我妈妈只是昏迷不醒,昨天也没有取血啊。”
“特殊情况。血可以知道一切,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最先能从血液里知道一切。”虽然她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