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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造孽太重就给废了,因为他们是雌雄同体的所以繁殖很快,死的也快死后直到腐烂完全都是浑身散发雾气,和你很像。”
“为什么说和我很像?”
“你是用生命在发光,死后魂飞魄散什么也不会留下他们也是用生命在产生雾气,不到化为最后一缕雾气他们就永远不会消散,不过你是天生的他们是狐为的。”
“狐为?什么东西?”
“你有没在听我说话?我不说了吗?他们是狐族养的,所以是狐为的,和人为差不多。”
“好,我才疏学浅对不起,哼,那现在咱们怎么出去,我腿上胳膊上至少五六只了。”毕竟我知道的不如田少爷多,我只有妥协了。
“那我现在问你,你胳膊疼吗?”
“不疼,因为看不到只能凭触觉,他们软软的除了黏糊外一切都还好。”
“不疼就好,它们和正常的蛞蝓一样都怕盐,但因为他们是变异的所以他们的黏液有腐蚀性,你的皮肤要是疼就多活动活动让自己出点汗,不然……”
“不然会怎么样?姓田的你别想吓唬我!”
“不然你的皮肤会溃烂的就像轿布一样。”被田炎淼这么一提醒虽然害怕但还是强忍住恶心的同时一边甩手驱逐蛞蝓一边用手摸轿布,确实已经变得一个小洞一个小洞的了。
“为什么轿布会破掉?”
“不破掉咱们怎么出去?借蛞蝓之手腐蚀干净这轿布咱们就可以离开了,出雾池的路还很艰辛。”
“似乎还没等这轿布被蛞蝓当晚餐吃掉咱们身上就已经被蛞蝓爬满了!”我不断甩着身上的蛞蝓,蛞蝓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冰凉刺骨的感觉紧贴在我的皮肤上大有一种想将我包围后活活冻死的架势。
“你身上爬上多少蛞蝓了?要是你敢下手就把它们踩成水让它们提前解脱,反正隔着鞋子它们又腐蚀不到你。”听田炎淼那边传来的动静似乎他已经在拼命的踩蛞蝓玩了,可我实在下不去脚,不过下的去手了,直接伸手在身上摸,摸到一个就扔到田炎淼那个方向,反正有雾看不到,说不定他还以为是蛞蝓喜欢他自己掉他身上的呢。
“田炎淼,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种被养的变异了的蛞蝓既然能把轿布当食物吃别的布呢?”
“肯定也吃啊,这还用问吗?这是常识!”
“那咱们穿的衣服也吃吗?”
“衣服也是布做的肯定吃啊,你到底想问什么?”
“你和我还好穿的都是古代的喜袍,都快赶上里三层外三层把咱们包成粽子了,但是妙巧小姐呢?她还好吧,这么久一直没有听到她的动静,不是衣服被吃了害羞不敢说话了吧?”
“我收了她了,以她现在的状态带着她是个累赘,等她开了智我再放她出来。”
“等等……姓田的你别欺负我不会控制妖怪,我只听说过魂魄无形可以随意折叠收到身上,妙巧小姐她是狐狸!妖怪!带实体的!有血有肉有身体的!你把她收到哪里去了?”
“封到契约纸里了,这是田家的御狐秘术,一张契约纸里面就有一个修养的空间可以让妙巧在里面静静,不然一旦她情绪不稳开成了偏智就和走火入魔差不多了,就是我这个主人也收不住她,用她时只要把契约纸烧了,她自己就会出来。”
“也就是说现在就剩咱们两个被困在这顶破轿子里和蛞蝓搏斗了?”
“不还有一个人。”
“谁?”
“咱们头顶上的良管家。”
“你!你不去讲鬼故事可惜了,现在已经够可怕的了就不要再制造紧张气氛了。”
“如果死人不算确实就是咱们两个活人了,因此你往我这里扔的蛞蝓我全部解决掉了。”
“啊?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毕竟这里有浓雾挡着我都看不见自己的脖子以下是什么了,他又怎么可能看的到我扔蛞蝓?
“你是想抵赖吗?你和我现在是有身高差的,你想装作蛞蝓是从现在的轿顶上掉下来的,所以你始终把它们往斜上方扔,但你忘记了轿帘还垂在这里呢,从天而降的蛞蝓会每次都砸到我的脸上?就算是从地上飞上来的,没有外力的作用谁家的蛞蝓会跳?还每次都跳的那么准正好砸在我的脸上?”
“你不也说了吗?此蛞蝓非彼蛞蝓他们是变异的当然会跳了!”听着田炎淼头头是道的分析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聪明,但我打死也不承认是我干的他能把我怎么办!
又水出品。必属水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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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鼻涕虫蛞蝓与蛞蝓王
与田炎淼清除了许久的蛞蝓,终于能从真正的轿顶上撕开被蛞蝓腐蚀的破烂不堪的轿布离开这里了。
“把手给我。”
“为什么?你不认识路爬迷路吗?”
“不是我不认识路,而是怕你迷路!”田炎淼很霸道的拉过我的手,和我一起蹲着走出轿子。
当我与田炎淼手拉着手走出轿子破口后,轿子外依旧是白茫茫一片,若不是能感觉到脚下不时有软绵绵的东西被我踩扁,我还以为自己在轿子里没出来呢。
“咱们怎么离开这里?”
“你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吗?”因为出了轿子再也不用蜷缩着了,我不自觉的得意了起来活动了活动身体,并做了个深呼吸,可能吸的太猛居然能让我隐约看到了与我近在咫尺的田炎淼的脸,他眉头一皱很嫌弃的看着我,本来只是好心问问他怎么出去,但看他现在这表情我直接放弃了,听天由命都比问他好!
“恶心?恶心什么?”虽然他的脸很快又被雾气挡住了但我对他的表情依旧记忆犹新没好气的回应他。
“你不知道这雾是什么化的吗?”
“知道啊!蛞蝓!”虽然说的理直气壮但整个人却瞬间感觉不好了,赶紧大口大口的从肺里往外面逼气,但自己又差点憋的翻白眼。
“你知道还大口呼吸?你还嫌你吃的蛞蝓少吗?”
“哼!咳咳……说的好像你没吃一样!在轿子里眼看着呼吸进鼻子里的就是这雾气。”这种时刻我更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反正也想通了,我就继续呼吸着雾气总比自己憋死强。
“那至少吃的比你少!你看看你周围的雾气都快被你吃完了比蛞蝓生产的还快。”
“我……我就乐意吃了关你什么事!”我的倔劲也上来了想也没想就甩开田炎淼的手,他还担心我迷路,他分明就是害怕,担心自己也不出不去拉上我做垫背。
“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等咱们离开了,你就是嘲笑我都行!”田炎淼说着又伸手拉我的手,这次我长了个心眼,在确定他的手是热的时候,我就自我安慰着下了个台阶。但他却突然拽着我快速跑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我被他拖着一个不稳直接摔倒在地上被他拖着在地上滑行,这下可麻烦了,我趟行在无数的黏液和蛞蝓堆中。
“救你!你以为这里的蛞蝓都是普通的蛞蝓吗?”
“我知道都是变异的!你说好几遍了再傻我也记住了!”
“现在已经不止是变异的问题了,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想要做雾池就必须在池内放一只蛞蝓王!”
“就是从别的雾池里养的最大的那只……”田炎淼还没说完我就先打断了“等等!是先有的雾池还是先有的蛞蝓王啊?若是先有的蛞蝓王那从那养的?若是先有的雾池最大的蛞蝓王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家族里的人都不相信你是蜡烛而觉得是我不愿意与孟家定亲耍的计谋!”田炎淼的脚步根本就没有停下来。依然拖着我跑,幸好我平衡算不错拖行了一会就掌握了平衡,稳住后跟他一起跑了起来。
“为什么啊?”我居然还傻乎乎的问,当时只是眼睛被阴气遮住了无法发光而已就被田家人草率的认为我不是蜡烛了。
“为什么?哼,你完全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圈外人。就算你会发光在父辈们的眼里也相不中你!”
“对!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了就不要再为难我了,不跑了行吗?”
“不行,对于你这种十万个为什么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然后由我亲自教你如何跟家里那群考官周旋!”
“田少爷!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对我恨成这样,不是说知道的多死的快吗?”我这句真的是无心之言,因为田炎淼实在是太烦人了。
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