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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出意外的话,不算幕后主使,这回来的至少有三伙人!”南官青木小心翼翼地道。
“神风,黑毛一定要带回来!”卢晓寒终于抬起了头,看着南官青木道:“如果再失手,咱们可就被动了!”
“明白!”南官青木垂着手,点了点头之后,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卢晓寒直起了身子,看着门口喃喃道:“呆瓜弟弟,你们是不是也来了?!”
……
说起追踪和调查,祁宇都很佩服顾新。
此刻,他正和洪开元站在202县道旁边的那座铁皮房子跟前。
“我说三儿,这房子上长花了吗?你他娘的都看十多分钟了!”洪开元满脸的不耐烦。
“元哥,这补胎打气的小店应该很久都没有营业了!”顾新道。
“看起来的确是这样。前面空地长满了草不说,那‘补胎打气’的牌子都快烂完了!”洪开元挠挠头,随即又叫了起来:“扯远了,它营不营业关咱们鸟事?哎,我说这天都快黑了,咱们还在这儿干耗?!”
顾新没接他的话茬,继续道:“既然很久都没营业了,这地面上为什么还有这么多新鲜的车辙?就算是新近再开,工具都哪儿去了?”
这回,洪开元终于听出了一点意思,他没再说话,而是径直朝铁皮房门口走了过去。
靠谱起来的洪开元一直都是个令人害怕的角色。
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不假思索地推开了铁皮门。
门连锁都没有。
房间里,乱七八糟地放着很多杂物,不过都是一些废弃的东西,除了靠里的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之外,并没有什么碍眼的东西。
这种情况在别人眼里还真的是普通到极点,但洪开元却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先不说那些本应该存在的工具,光是那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就很有问题。
它们之所以会吸引洪开元的注意力,是因为他们的位置关系很特别。
桌子是靠着墙的,其中的一把椅子就放在桌子左侧,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另一把椅子:它被放在离桌子大约三米远的正前方!
洪开元走了过去,开始检查桌椅。
很快,他就发现,这些桌椅虽然被擦拭过,但很多边角位置的灰尘还是很厚,而且,擦拭过的地方也并不是很干净!这说明擦拭者当时很匆忙,而且还有些敷衍。
洪开元又看了看地面。
除了凌乱的脚印,地上还有一包被踩得稀烂的香烟,一个打火机和一支同样被踩扁了的烟。
而没有这些东西的位置,包括四周的杂物,面上都有一层薄灰。
“这里被人临时用过!”顾新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过来,但并没有惊到洪开元。
“从桌椅摆放的位置来看,当时他们应该在审问什么人!”洪开元道。
“而从地面上的香烟和火机来看,他们应该是不允许被审者抽烟的!”顾新补充道。
“难道是咱们要找的人?”洪开元疑惑地看了顾新一眼。
“应该是,我在房子后面发现了一些杂乱的脚印和被踩断的杂草小树枝。”顾新道:“这个人明显是被人从林子里抓回来的!”
“从现场来看,并没有什么搏斗的痕迹,所以,那些个抓人者并未为难那个被抓者。”洪开元喃喃道:“但为什么又禁止他抽烟呢?”
“不知道!”顾新很干脆。
“很明显,这个人在点着烟之前被人忽然打掉了,然后,不但没收了他的烟,而且连一整包都碾烂了!这是什么意思?”洪开元犹自在自言自语。“而且,从这些人的做法来看,他们应该是放走了那个被抓的人!”
“当然,既然这附近没有尸体,说明被抓的那人应该没有死。”顾新接道:“而那些人在这里就地审问,表明他们并不想将这个人带走。”
“不想杀人,又没准备带走,所以,这个人一定是被放了!”洪开元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从时间上来看,这事发生得并不久,所以,如果咱们迅速点的话,或许还能追上!”顾新道。
洪开元点点头:“那就赶紧!”说罢当先走出了铁皮房。
并肩走在公路上,洪开元问顾新:“三儿,如果你是那只惊弓之鸟,你会怎么做?”
“藏起来!”顾新想都没想。
“为什么不逃?”洪开元笑道。
“此人不是被守株待兔就是被人追到这里来的。”顾新道:“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说明他的行踪已经暴露。按照哥嫂的推断,盯上他的有好几伙人,如果他继续逃亡,就不免太过愚蠢了!所以,如果我是他的话,躲起来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哈哈,厉害!”洪开元立刻竖起了大拇哥,笑道:“接下来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找人这方面哥不如你!”
顾新憨笑了一声,并未接话,继续往前走了。
两小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但这丝毫也不影响顾新,而且,他已经锁定了目标。
按照祁宇的吩咐,他和洪开元此行的目的是调查哪些人知道了爻片上的信息,并不是为了抓人。
所以,发现目标后,二人并未惊动对方,而是一直跟了下去。
(本章完)
………………………………
第八章 黑毛投降
这是一个位于郊区的待拆迁区,因为时限未到,又加上精明的房主们知道什么叫物尽其用,所以,这里的房子大部分都租给了附近做小生意的外来人。
饭点刚过,并不整齐的路灯稀稀拉拉地分布在这片极为破旧的村子中,昏暗的灯光也照不全所有的角落。
刚吃完晚饭,喝得微醺的古柯推开院门,掏出钥匙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隔壁住着两对收垃圾的老人,此刻早已关门闭窗,除了屋内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听不到别动静。
打着酒嗝,古柯打开了房门,并随手开了灯。
灯光一亮,房内的情形立刻就一目了然,本想直奔床铺的古柯身体忽然就僵住了,他长大了嘴,一脸惊讶——房间里,竟然有个人。
而且,这个人他还相当熟悉——正是那个在酒店房间将他们三个一起抓住的年轻人。
要换做平时,古柯早就掉头跑了,但这次他却连一点跑的意思都没有。
呆了片刻后,他反而关上门,朝那个人走了过去。
“你终于来了!”这是他的第一句话,听起来还有点解脱的意味。
对于古柯的反应,年轻人也有些意外,但他只是点了点头。
“带我回去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古柯长舒了一口气。“我宁可再被你们关上几年!”
对古柯来说,与其每天这么当惊受怕,还不如重新回到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一日三餐不愁之外,至少没有现在这么心惊肉跳!
“发生什么事了?”
此刻的古柯早已没了害怕,他一屁股坐了下来,苦笑道:“从你们那里逃出来,一天不到的时间里,我就被人抓了三次,也审问了三次,要不是有人不希望我死,还差点被毒烟给毒死!”
“哦?!”年轻人更意外了。
“更为离谱的是,三次都他妈是洋鬼子!你能想象吗?”古柯恨恨地将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然后苦逼地望着那人:“所以,老子决定投降!”
“能说说都是些什么人吗?”
“第一次是个中国话不利索的外国人,第二次是个大胡子,第三个是美女,应该是俄罗斯人!”古柯醉眼朦胧地瞄着那人,忽然嘿嘿笑道:“对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身手还真他娘的不错,那次在酒店虽然被你抓住,但我一直都很佩服你!”
闻言,年轻人沉默了片刻,道:“神风!现在走吧。”
说罢,神风便当先朝门外走去,连控制古柯的意思都没有。
“你是卢家人吧?”古柯居然连忙跟了上去。
神风没有答话。
窗外,洪开元和顾新对视了一眼,立刻就悄无声息地隐入了院子里的阴暗之处。
……
“神风?!好奇怪的名字。”温菁的胳膊撑在桌上,双手托腮。“来去如风吗?”
“不就一外号嘛,和黑毛麻子一样,有啥好奇怪的?!”洪开元翻着白眼,不以为然。
“哥,我觉得这个神风十有八九是卢家人!”顾新道。
但祁宇好像并未听到顾新的话,眯着眼靠在椅子上仿佛睡着了。
因为此刻,他已经完全明白已经出来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