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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碎瓦片落了一地,散落在杂草丛中。在这破瓦房之前有一个枯井。秀姑以缓慢的步伐向这破瓦房走去,站于瓦房的房门口,向里面望去,里面除了破旧的案桌和稻草堆,什么都没有了。就在此时,凄惨的哭声从枯井之中传来,秀姑很是小心的向这枯井靠近,站于枯井的一旁,向这枯井之下俯视而去,这枯井之中更是一团漆黑,里面什么都没又看见。此时在这漆黑之中,也就是这个枯井之内出现一双血红的眼睛,慢慢的向她奔出逼近。秀姑睁大其双眼,很是惊恐,越是近时就可看到长长的头发,其长长的头发垂下,很是油腻的长发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随后在黑暗的井底出现一个女子的头,缓缓的上升升至于枯井口。由于长发的遮挡看不到他的脸,随之越近白色的纱衣在黑暗之中渐渐的显现。秀姑急忙的往后退,被地上的石头绊倒,坐起身子向这枯井看去,黑色的头在枯井之中露出,伸出苍白的双手,抓住井口,慢慢的从井中爬出,转眼之间站于秀姑的身前。
“你是人是鬼,鬼,有鬼,”秀姑躺在床榻之上口里一直念叨,突然的睁开眼睛,睡在旁边的德海坐起身子,打开灯,道:“秀姑,你怎么了?看你满头大汗的。”
秀姑这才坐起,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做噩梦了吧。”
秀姑只是点了点头,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德海拿起旁边的手表,看了看时间,道:“现在已是四时了,天就快要亮了。”
秀姑打了打哈欠,倒下道:“快睡吧。”
德海又关掉灯,倒下闭上眼睛继续入睡,倒下之后的秀姑眼睛是睁的大大,隔了很久才闭上上眼睛入睡。
天渐渐的亮开,东边的太阳挣破厚厚的云层而出,阳光透窗而入。德海睁开眼睛,坐起叫醒睡在旁边的秀姑,道:“老婆,天已经亮了,该起床。”
秀姑睁开朦胧的睡眼坐起望着窗外的阳光,道:“天终于亮了,”时感有所困意,又倒下去道:“老公,你起床吧,让我在小睡一会儿。”
“好吧,我先起床做饭,你再多睡一会儿嘛,随后再来叫你。”
“好。”也许是昨晚她没有睡好吧,今天早上才有所困意。德海起身望着床榻之上睡去的秀姑,转身走出房门,进入厨房备饭去了。
一大早晨的,国安很早就起了床,携其孙儿雨辰外出,登上古城墙,望着正在升起的太阳,还有来去的人流或者坐在门槛之上抽着旱烟或聚在一起喝茶的闲人们。望着这一江之水缓缓的流淌,儿时的记忆尚存。
雨辰拉着国安的手,另一手指向东方升起的太阳,道:“爷爷,你看那太阳,真好看。”
“孙儿啊,毛主席曾说过,你们就像八九点的太阳,要好好的读书,成为国家有用的人才,你记下了吗?”
“孙儿记下了。”
………………………………
第九十七章:百年凶宅(4)
国安携其孙儿走下这古城墙,返回何苑之中,刚好与德海在院中相遇,道:“父亲,你们都去哪儿啦?”
雨辰抢上前来,道:“爷爷带我去等古城墙,去看日出了。”
“日出好看吗?” 德海这才露出笑容道。
“好看。”
“德海啊,给德成他们打电话了吗?”国安站于一旁扶着拐杖望着德海,道。
“打了,我们约在车站路口相见。”
“好,我们赶快去吃饭吧,不要让德成他们等的太久了。”
饭后,国安、德海和秀姑等人走出何苑大门,几人上了一辆公交车,与德成他们在车站路口相遇。小翠走上前来道:“车票我们已经买了,我们赶紧进站吧,客运车马上就要来了。”
“嫂子,你看又让你破费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客气了。”
秀姑看了看他们,只有小翠和德成两个人,于是道:“怎么不带上小兰一起去呢?”
“小兰子明天就要开学读书了,所以没有带上她。我们赶紧进站吧。”
随后,国安、德成等人进入车站,上了一辆客运车,向自己的老家南部县城驶去。客运车在山路之中行驶,坐在客运车之内的国安一直望着车窗之外,望着这山川,田野和大山之下的房舍,是那么的宁静,道路两旁的白杨树,像一排排卫兵一样守卫,笔直而挺立。客运车很快的进入南部县城,进入客运站停下,转上伏虎镇的车。解放之初的伏虎镇依然是残垣断壁,瓦房排立,多了些沧桑,百年沧桑。
国安等人下车之后,望着这街道之上来去的自行车和大型车辆,还有行人都是那么的稀疏。国安扶着拐杖延此道路走下去,德海、德成等人紧随其后,站于这老宅的大门之外。德成上前来敲了敲门,上前来开门的是与德成年龄相仿的中年男子,此男子大概有三十光景了吧,打开院门之后,道:“你们是谁?”
何国安扶着拐杖走上前来,很是谦恭的道:“在下何国安,特此来拜访一下朱四。”
“原来是何家大少爷,家父早在十多年前就与世长辞了。大少爷,请进屋来坐坐吧。”此人先是邀请国安等人进入宅院之中,宅院的大门之上有一个门匾,上面写着“迎春堂,”两旁有一副对联,其上是“春满人间百花吐艳,”其下是“福临小院四季常安。”国安走进之后,手指指指出,不知这是谁当年留下的墨宝?
此人走上前来望着这副对联,道:“这是太公当年留下的真迹。”
“爷爷,”国安望着这副对联,心里默默的呼道。
此人站于国安的身前,道:“大少爷,请进堂内说话吧。”
雨辰站于一旁,望着国安,道:“爷爷,爷爷,太公是谁啊?”
“是你的太祖爷爷,你的太祖爷爷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这些字就是你的太祖爷爷当年留下的,以后你长大之后要像你的太祖爷爷一样,做一个很有学问的人。”
“爷爷,我长大之后要做一个科学家。”
“好啊,孙儿好志向。”
国安携其孙儿进入堂中,德成、德海、秀姑和小翠随其后。国安进入大堂之中后,望着此人坐下,道:“你也坐下吧。”此人这才坐了下来,德海、德成等人坐于一旁。国安道:“不知你的父亲是怎么去世的?”
“这还得从二少爷遇害的那天晚上说起。1898年10月的那天深夜,那天晚上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二少爷被官兵带走之后的第三天,秦伯四处奔走找到了我的父亲。这一天也正是二少爷行刑的那天,父亲把我的母亲安顿好了之后亲赴法场。那天的风很大,狂风卷起地上的落叶,二少爷站于刑车之上,其后面有很多官兵相随,最前面有总督大人和知府大人骑着高头大马行走于前,道路两旁有很多围观的百姓。两排的官兵冲上前,挡开围观的百姓。二少爷从刑车之上走下,身穿白色的囚衣,长长的辫子随其后背而垂下,身带沉重的脚链和手链,走起路来是叮叮当当着响。二少爷缓步的走上邢台,望着这些百姓们,三声鼓响,总督大人和知府大人走出坐于案桌之前。知府大人坐于一旁,道:“何国治,你举兵谋反,此乃灭门之死罪,你可知道。”
二少爷听完之后,大笑三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要杀就来杀吧何来这么多说辞,头落下来不过是碗口大一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斩!”
“慢!”总督大人立即道。
知府大人坐在一旁有些惊奇的道:“李大人。”
总督大人站出,道:“国治,本官很钦佩你的为人,但是这是太后的懿旨,本官也是别无他法,此时你还有何话要说就说吧。”
二少爷这才站立而起望着这些围观的百姓们,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此死不足惜,希望用这区区性命唤醒正在沉睡的你们,为了我们这国家而战斗,驱除那些海外敌国,复我河山,复我中华之泱泱大国,换来国泰民安,太平天下。”
随后二少爷一手接起下袍跪于刑台之上,总督大人这才下令道:“午时三刻已到,斩!”
在刑台之上站有两个刽子手,一个刽子手接起搭在后背的辫子,另一个刽子手举起大刀,手起刀落血溅刑台。
“师父,师父,”我的父亲奔上刑台,跪于二少爷的尸身之前,哭道:“师父,师父,我们来迟了,我们来迟了,”秦伯跪于刑台之下不断的捶打自己的双腿,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