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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这时望向小敏,“小敏你说吧。”
她噘了噘嘴,嘟囔着:“昨晚我已说了,可能小乙哥没来得及告诉她们,什么事都得有个先后吧。我满十八岁了,这件事姐知道,我不想再拖了,我怕未来变数太大。所以等我的孩子,出世,她们再考虑。我有了孩子,我想……”
师师点了点头,“你意思我明白了,包括秀儿的事,你主观认了!但你不乐意夹在女人争风吃醋当中。所以你觉得或许自己有了孩子后,可能心思会有所转变,是吗?”
小敏扑闪扑闪眼睛,说:“有些话我说不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师师又望着福玉和秀儿,“小敏意思你们现在听明白了吗?”
“明白!”她俩齐刷刷的点头。
“我愿意等,尊重敏姐意思。”秀儿接了句。
师师又说道:“做女人很不易,尤其碰上小乙这样重情重义之人!否则他也决不会走到今天,那么多人都愿意跟着他干。”
“但话说回来,我虽然出身不好,但我最讨厌男人朝三暮四!”
“秀儿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都不傻!但我们想要的结果是,让她知难而退!现在倒好,该来的一个也挡不住。”
“所以,这次说开之后,小乙要给我们做个保证!我是再也容忍不了继续出现这样的事了。一旦再有,我出家剃度做尼姑去!”
“好,我跟着阿尔法一去不回!”小敏一拍桌子说。
秀儿拔出刀铛的一声,插在了桌子上,“我来个痛快的,自刎!找我爹和虎妈去。”
只有福玉没有接话,转而说道:“好了,既然说开了,大家也安心了!往后这日子该怎么过,也都知道了,我去拿笔墨来,写完了让小乙哥按指印。”
望着这张保证书,我不由说道:“很感动!这种事也就是我如此幸运了,谢谢你们,委屈你们了!”说完即按下了指印。
师师说道:“好了,这份保证我收着。记住了,再滥情!你将失去一切。”
“明白,没有了你们,本来就是,没有你们俩,我在这里毫无意义!该怎么做,我心里清楚。”
小敏转而说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为何?”
“我们几个研究研究这牌怎么打呀!”
我顿时闷葫芦哈哈一笑,“明白啦!那啥,大媳妇,今晚我去你那屋了哈?”师师低头不答话。
又对福玉说:“你那里不去啦哈!免得遭罪。”
福玉咬牙道:“去啥去,遭罪的是我才对!”我乐呵着往师师屋里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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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杜杰之死
天气再次进入冬季,冷冷的天每天都刮着刺骨的寒风。除去几个兵营同时开始练兵以外,河道也加大了人员投入。眼看着一船船运来的石头,正在加固着堤防。我开始算起这工期来,期盼他们早日修好,远离这是非之地。想着到那时,不再管这天下之事,全当自己隐居了。
让柴进专程跑一趟太原,去把韩世忠叫来,这么长时间不来了,这派将之事,皇帝一直没有下文。也懒得再问了,干脆决定把人都交给韩世忠,让他酌情处理,自己不再管这糟心的皇城之事。
把事情告诉了福玉,她很无奈!旧有势力权贵们,的确是长在头顶的一块疮疤。她也认为种豆得豆,种瓜得瓜。种了一堆杂草就想开出好花来,怎么可能呢!
韩世忠来了,他没有把已训练几个月的兵马带走。而是选择和庞宣一起亲赴汴京,他要把这批人亲手交给皇上。具体以后这些人怎么用,那是皇上自己的事情。
寒冷的深冬,河水结冻冰封了,河道也只能再次停工了。没办法只能坐在温暖的屋里,看着几个女人打打牌,弹弹琴,喝点小酒打发时光了。
然而,安逸的时光没有享受太长的时间,一场不幸却从京城传来……
大雪纷飞,田冲拖着沉重的步伐,在风雪交加的路上牵马走着。马因为天太冷了的缘故,加上长时间奔跑,已迈不开腿了。厚厚积雪覆盖的路上,留下了他和马蹄的脚印。
北营村终于到了,见了冯豹第一句话就是:“快给我辆马车,我要赶回去见老大。”
看着田冲沮丧沉重的表情!冯豹决定亲自驾车,护送田冲回后地村。
冉新刚开了大门,田冲跌跌撞撞的往院里跑去,口中大声喊道:“老大!我回来了,老大,我对不起你啊……”
全家人慌忙走到院中,白花花厚厚的雪地上,田冲在地上爬行。忙上前挽住他,“田冲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解下背上包裹。打开来,露出一个密封的坛子。随即泪啪嗒啪嗒的掉……
颤声说着:“这是,杜杰的,骨灰!”
一句话说的立时腿一软,跪了下来,捧着地上的坛子,哽咽着说:“他不就只是个联络人吗?为什么会遇害?你…不是皇城司的吗?怎么就,让他,死了呢?”
田冲发抖着从腰间取出刀,捧了起来说:“田冲没有尽好职责,没有保护好杜哥,田冲只想着把他带回来,然后自刎谢罪!”
我暴怒的起身抓过短刀,一脚踢了上去,他应声在湿滑的雪地上滑了出去。
大吼:“你死了管什么用!他能活过来吗?”
上前一把揪起他衣领,吼道:“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一个字都不准漏,告诉我他怎么死的?快说……”
福玉上前一把搀起田冲,“他都快冻僵了,你没看出来吗?快把他扶进屋里,让他慢慢说。”我摆了摆手,田冲被扶进屋里去了。
即把坛子递给了冉新,说:“去窦池旁边新起一座坟,三日之后,发丧!”
冉新抱了坛子出门去了,看得出他的心情不好受!他在压抑着自己,冯豹后面跟着冉新追去了。
缓过气来的田冲,慢慢叙说着京城的变故……
田冲受命回到京城,他在汴梁城久居多年,可以说整个汴梁城里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都摸的溜熟。他在哥哥田猛眼里就是一个调皮的孩子,整日里游手好闲。没事就是走街窜巷,什么好玩他去哪里,哪里人多他往哪里钻,田猛对田冲皇城司的身份一无所知。
田冲整日里看着生性稳重的杜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见了就唠叨:“杜兄啊!一说你在每日在京城待着,也不出去逛逛,守着这繁华热闹的地方,不出去见识见识,将来你会后悔的!”
杜杰呵呵道:“老大走时有交代,不许接触任何人和事,所以我要恪守本分!不能给老大添麻烦。”
他就是这么沉稳,弄的田冲一时急了,“哎哟!天天守着这花花世界,你白来一遭多可惜啊!这样吧,这两天我没事带你上得月楼见识见识去。嘿!那里面的姑娘,个个细皮嫩肉的,销魂的很哪!”
“呵呵!还是你自个去吧,我对那不感兴趣。再说了,我是过来人,和你不一样,你去潇洒吧。”
田冲白了一眼,“唉呀杜兄,你说你啥时能风趣一点啊!”
田猛瞪了一眼田冲,“别胡闹!自个玩去,别杵在那儿烦人!”
田冲哼的一声,“不知好歹!没意思,我走啦。”
这一幕正好被坐在窗前喝茶的人看到了……
他身披斗篷,打量着柜边上的杜杰。他在寻思着,这人不就是在李纲府上一人挑败三人的杜杰嘛!没错,这位喝茶的人是徽宗,他暗访到了这里。
韩世忠把兵马带回来了,他正为选将之事发愁!其实他自己对朝堂上的人,也没有一个信得过的。故而想来这和园客栈看看,顺便能让杜杰捎个信,想把这选将之事拜托于燕青。可是,当他看到了杜杰的人品,他改变了计划,决定旁敲侧击这杜杰,觉得他是值得重用之人。
“柜前那位兄弟,这茶叶淡了,来再帮我续点茶来。”徽宗喊道。
杜杰听了进到柜里拿了茶叶,走了过来。徽宗看着杜杰沏茶,说:“老夫闲来之时,也没事上得月楼听听曲,你若想去,我可以请你。”
杜杰怔愣了,忙说道:“那怎么行呢,我怎么能让您破费呢!再说我本来对那也不感兴趣。”
徽宗呵呵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说:“你一定要去,去了就知道了。这个你拿好,到了直接来顶层找我。记住,晚上我等你,一定要来!”
说完他放下茶碗,起身匆匆而去。
杜杰愣愣的瞧着这块腰牌,不知所以然…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