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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芝满脸不高兴的说:“好,那我就啥时能泡到温泉,我再下山。”众人哈哈乐了起来。
“小乙呀,你桂花嫂子也不能下山了,你老哥我也有后了。”时迁这时说道。
我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但此时不好明说,笑着说:“好呀好呀!咱们这些孩子们,将来可以开办幼儿园了。”
柴进猛地接话:“我看你家那小国城挺机灵的,跟你攀个亲戚,我这要是女儿,他俩结夫妻。要是小子,他俩结拜兄弟。”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师师听了国城二字,心里有点抑郁了,说道:“我还没打算让顺顺改名呢,别老国城国城的。”
众人一下安静了下来,我忙说:“国城这名字留到孩子大了,让他自己做决定吧,这个问题现在不考虑。”
柴进捂嘴道:“我本以为,这被皇上赐名,是一件很荣耀的事呢!”
“柴哥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瞥了一眼说。
又接着说:“各位夫人小姐丫头们,今天温泉男人开放,女人止步哈!”说罢,领着他俩奔温泉去了。
温泉里,柴进拿出一瓶酒,“知道这什么酒吗?”
“咦,柴哥啥时搞瓶红酒啊?”
柴进听了一下傻脸了,“忘了,忘了,你不是这里人,本来还想给你们个惊喜呢!这可是我在汴梁时,人家西域进贡来的。崔大人给了我一瓶,一直没舍得喝,留到现在。”
“呵呵!行啊,今天咱们玩个高雅的。”
猛然喊道:“有人没?”
这时崔海跑了进来,“老大,我在给您看门。”
“去找小爱,要个托盘,和一个玻璃杯。”我知道,玻璃杯这个时代没有,有也是阿尔法飞船上拿下来的。
不多会,小爱自己跑进来了,这可把时迁和柴进吓的一头钻水里了。崔海说道:“老大,我不让她进,她说没事,我也没拦住。”
“没事,你出去吧。”我摆手道。
小爱说:“我不知道你喝的什么酒,所以拿了个起瓶器来,看是否需要?”
柴进水里憋不住了,露了下头一看小爱还在,“小爱你说完没,快出去。”说完又一头埋水里了。
“放那儿,你先出去吧,他们不适应。”我挥着手说道。
看着小爱出去,忙喊道:“两位哥哥出来吧。”
时迁呼的一下抬出水面,“憋死老贼啦!”
柴进好奇问道:“发现小爱为什么缺少了女人应有的矜持?”
“呵呵!小爱的事我可以说出来,但仅限咱们几个,决不能外传。”
“啥事?”他俩齐愣愣的看着我。
“小爱不是人。”
“啊……”
这俩人不约而同张大了嘴巴,我紧又说:“不不,她不是肉体凡胎,她是…机器人。”
他俩瞬间觉得自己像在听天书了,不知所以然了,我只好补充道:“她基本不笑,笑也是微笑,没发现吗?更不会哭,人类表情她会的不多。”
他俩瞬时鸡琢米似的点着头,“对对对,是的,可这也,太超出想象了吧!”
“我这么给你们说吧,她异于常人的地方太多了,她是一个人造人。”
时迁恍然大悟的说:“哦哟!我想起来啦,她能把那厚厚的门板直接撞烂,把所有东西都撞的乱飞,当时我就被吓住了,就感觉这还是人吗?闹了半天,还真不是人。”
我瞬时哈哈笑了起来,“以后你们慢慢观察吧,但有一点,绝对不能外传。”
“不传不传。”他俩立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把托盘放在水面上,玻璃杯放在托盘上。用起瓶器旋转打开酒瓶盖,倒了半杯,一饮而尽。
“这红酒啊,就得这么个喝法,雅气!”说完又倒了半杯,水面上给时迁推了过去。
时迁拿起酒杯看了看,“这杯子做的如此精致,宫廷里也难找到重样的。”说完喝下去,推给了柴进。
柴进喝了一口道:“此等享受,乃人间仙境啊!”
就那么一瓶酒,推了没两轮,喝没了。我意犹未尽的说:“柴哥呀,就搞这一瓶,太不过瘾了!”
“呵,我倒是老想一人一瓶,可我上哪弄去啊!”
我不免感慨道:“有朝一日,条件成熟的话,我去种葡萄去,专门酿制这种酒。”
柴进听了伸出大拇指说:“有想法,到时我参上一股。”
“你们种吧,到时我睡葡萄架下面去,天天守着吃。”时迁接话。
“看见没,多鸡贼。”柴进回了句。
“贼哥,那个冉新,现在是死是活呀?”这时我猛地想起来。
时迁翻了个白眼说:“不死不活吧,快了,快整出个人样了。”
我捂嘴笑道:“就知道贼哥手段多,他能把人变成畜牲,也能把畜牲变成人。”
“看你说的,我老贼是个有修养的人,哪能跟你一样。”柴进我俩听了这话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两日后,全家老小大部队,开始迁向窝棚山桃居。雪狼山留下了铜锤和崔海等一干人代为看管。小爱给他们留下了红薯和玉米种子,这些旱地高产农作物,真起到了养兵的作用。
我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就以这两座山为基地了,至少家眷不再来回折腾了。桃居这样山中别苑的生活,让跟随的两位老哥可算开了眼界,要不是还有公干的事情,他们还真不想走了。
焦俊代替焦大,总是每日到门口嘘寒问暖,不敢进去。我想让小桃去看看他,师师死活不同意。张口就说:“谁让你擅自把一百棍子分开打来着,身上的罪轻受了,那这精神上的罪就得多受点。”
焦俊干脆喊了桂嫂当众监视,又是五十棍子挨身上了。这下好了,旧伤刚好一点,新伤又来了,直接卧家半个月没下床。
强子派田胜利上山来了,说刘大人来两次了,都没见到人。我随意接了句:“这家伙,大军压境时,都不见他人影。这大军才走了才多久,他可现身了,明摆着又来要钱了嘛。”
田胜利摇头答道:“不是的,老大,刘大人这两次来,都没提利钱的事,倒是强子哥多多少少表示了一下。他主要关心小国城,想画幅像往宫里送。”
师师听了猛地一激灵,“不行!我儿子跟他没半点关系,干他什么事。”
我忙劝慰道:“徽宗这人本性不坏,坏的是他手下那些权臣。人家既然出于关心,咱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师师瞪眼说道:“他的权臣国戚都是谁宠成这样的?还不是他自己,自己治理不好,把责任推给别人,怪谁?”
师师字字有理,铿锵有力,弄的我一时无法接话了。无奈说道:“好吧好吧,你说了算,那咱不画,不画。”
这时我随田胜利走出屋外,说让他先去焦大那里暂时停留一下,我自有主意。于是喊来了小爱,让她画一个顺顺画像,给田胜利送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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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时迁再造冉新
眼看在山上待了足足一月有余,天气又已是炎炎夏季,觉着该下山瞧瞧了。这次带了小敏和小爱下山,小敏也早已在山上待不下去了,想下去走动走动。时迁和柴进两位老杆也都把夫人留在了山上,跟随下山去了。
没想到刚到山下,即碰上了带领大军前来的韩世忠。他虽然已被拜为殿前将军,但手中并无实权,大权还在国师兼枢密使蔡京手中。他这个殿前将军也被发往山西镇守边关,变成了远征将军。韩世忠一肚子牢骚和苦水想往外倒,干脆绕道前来,讨杯苦酒喝喝。
炎热的夏天,坐在院子里喝酒也是直冒汗。此时不尽然想起去年此时,我还在梁山之上,同鲁智深、武松等人一起喝酒的场景。
时间转眼飞逝,短短一年当中,这些汉子们挥洒青春的自由之地,已成了昨夜一杯永远喝不完的隔夜茶。涩涩的带点苦味,下到嗓子眼却又觉得甘甜依旧,无尽回味。
韩世忠看出来我心有所思,问在想什么。我呵呵两下说:“没啥,想起了去年的我,还在山上,也是这样的天,同样也在喝着酒。”
柴进和时迁两人本来是来陪客的,听我此话一出,同时捏了把鼻子捂着嘴。时迁起身道:“你们坐,我出去转悠一会再回来。”
“老贼别急,咱俩一块。”柴进忙道。
他二人应该是心情猛然间不好受了,出去找地方哭一场再说。
韩世忠面色凝重的看着说:“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