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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萱说:“童话。”
“童话故事”林姨皱了下眉,“我记得小姐以前看得不是这样的。”
安小萱初到阮家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看书,看动漫,她那时候几乎足不出户,连下一趟山都要拖很久。
哪像现在,动不动玩失踪和逃跑。
所以她有一间特别大的书房,里面摆满了她喜欢看的各类书,其中那些最著名的童话故事,林姨也见过,但并不像她手里现在这本。
林姨只觉头疼。
为这两人,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相安无事的和平共处呢
安小萱笑了笑说,“这个是童话后续。”她见林姨脸上更加不解,便给她解释起来:“其实这个更像现实。”
有残酷,也有圆满。
只是她一直拖着不想看结局,完美或者残缺,都残忍不过现实。
她的现实。
想到这里,安小萱就没有兴致再看下去,伸手把书放到一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出神的想着事情。
要不要和艾伦通信
他绝对不会同意她的决定的。
艾伦是个律师,他自己最清楚不过法律对犯法的人的惩处和严厉。
“小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林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安小萱看着林姨这五年里沉淀了风霜的脸,几年前林姨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现在虽风韵犹存,但到底还是显了几分苍老。
她的心涩然而泛着酸意。
“林姨”
“怎么了”林姨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将头顶,瘦小的手掌心传递给安小萱安慰宁静的温柔。
她偏头朝林姨笑了笑,声音甜软的喊:“林妈妈。”
林姨的眼圈泛红,“小萱”
安小萱扑进林姨的怀抱,一如多年前第一次在阮家被阮凌凡欺负得无处可诉苦恼烦忧的那个女孩儿。
晚上阮凌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餐过后。
林姨在接到他电话说不回来吃饭的时候,脸上闪过失望。
安小萱明白,林姨是想他们俩多一些时间相处,来磨合那些逝去的时光。
她心里沉了沉:林姨,对不起,你想看到的景象永远不可能出现。
除非,时光倒流,那些让她痛彻心扉恨入骨髓的事情不曾发生过。
但怎么可能呢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天上与地下的繁星相映成辉。
安小萱和房间还是那间离阮凌凡主卧最远的房间。
等帝都夜深人静时分,已经是半夜三点之后。
她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哪怕这些天以来她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
因为只要她闭上眼睛,那些不堪的画面就会出现她的眼前,今夜尤其清晰,令她心烦气躁。安小萱从床上起身,在点点星光下拉开了抽屉,那里面放着的东西,正是仇芦笙给她的枪。
他说包里就有答案。
他所说的答案,莫非就是她所想所要做的
亲手为无辜惨死的亲人们报仇雪恨吗
怎么接近阮凌凡,而不让他起一丝的戒心呢
这样的事,想来简单,做起来对她现在这么狂躁的恨意下,有多难,只有她自己清楚。
但总会有机会的。
她那么坚信着。
机会向来是给有准备的人,安小萱喜欢极了这句话。
隔了几天的时候,她终于等来了这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阮凌凡三十岁的生日到了。
在和林姨确定了他那天没有什么其他重要的安排后,安小萱开始精心准备起了迟到的“祝福”
第75章报仇
阮凌凡生日的前一晚,安小萱做了一个梦,真实的让她以为自己身处现实世界。
男人的手臂带着阳光的温暖环着她的腰,让趴伏在他胸前的她想要片刻的沉沦。因为她在心底告诉自己,只是最后一次将心坦陈。
他的吻细碎的落在她的发顶,他的动作仿似带着缱绻的温柔般,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曲线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肌肤。
她仰了头回应着他的吻,是同样的温柔,彼此的气息仿佛还带着葡萄酒般的醉人芬芳,他的手臂在她腰间不断收紧,在她大脑一片混沌全身止不住的轻颤中,他翻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他深邃的眸中泛着几分情动,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暗哑:“我想要你。”
她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伸手勾了他的脖子默许他想要的,在激情荡讵的海洋里让自己彻底如一叶轻舟般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事后她被他再次放在胸前,他们彼此低低的喘息,而在这个时候,她从那最后一次的沉沦中安然抽离。
她问他:“阮凌凡,如果我要杀你,你会不会先杀了我”
时间和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
他温热的掌心还顺着她的曲线温柔轻抚着她的腰身,声音微微的暗哑,却平静无波的告诉她:“我一定让你活着,然后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安小萱一惊,猛地从那真实得令自己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梦里惊醒。
她坐在床上抱着一团柔软的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只是胸腔一阵闷痛,呼吸越来越急好似房间里的空气都被抽离一样。
那一晚,她从两点失眠至天彻底放亮。
灰蒙蒙的天空,又是雾霾的一天。
原来天气和人的心情总是相差无几,有时甚至真的就像人的心情。
灰暗一片,没有一丝清晰可见的光明。
安小萱记得,以前林姨和她隐约提过一些为什么阮凌凡从来不愿意过生日的事,他的父母飞机失事那一次,正好是想要去国外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惊喜变成了惊骇。
从那以后,就连阮家老爷子也对自己最宝贝孙子的生日避而不提,以免提及时孙子会愧疚自责,以至于很多人渐渐忘记了他的生日是哪一天。
因为大家记得的只是那年轻而温和英年早逝的一对夫妻。
林姨一大早起来就在外面忙碌着些什么,等安小萱起床收拾好自己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了离她房间最近的餐厅里林姨正摆了五位的餐具。
还有那些林姨亲手做的早餐,丰富得叫人咂舌。
“林姨,早。”安小萱脸上扬着灿烂的笑往餐桌前走了过去,拉出椅子自己坐下,看了一眼五个人的餐具和早餐,抬头装作不经意的问:“今天有客人吗”
林姨的眼睛微微有一些肿,像是哭过,但她仍是温柔的笑了笑:“没有,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安小萱当然知道。
今天是阮凌凡的生日,更是他父母的忌日,也是阮老爷子去世的日子。
也就是林姨,除了她,阮家其他人就算记得,也没有谁敢提这样的事。
老爷子去世四年,阮家便没有了忌日,更没有生日宴一说。
“阮凌凡呢今天公司也很忙吗”安小萱接过林姨端给她的粥,眸光淡淡的瞥过另外四个空着位置的椅子。
从那个她问他会不会杀她的晚上到现在,他们已经两周没有说过话。
就算有时候会碰上,他也只是极淡的瞥她一眼,然后进了自己的主卧,而安小萱有时会在撞到的时候微微侧目看一眼他的脸。
大概是最近新公司事儿的原因,他的眼圈下总会有一片浅浅的青色,虽然他整个人总是那样精神奕奕,那一小片阴影却出卖了他的倦色。
林姨往主卧的门看了一眼,“没有,先生今天还没有起床。”
“没起床”这可让安小萱都吃了一惊。
“没起呢,昨晚回来的晚,还喝了不少的酒。”林姨瞟着安小萱的神色,想了想说:“工作是很重要,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小萱你空也劝劝先生,让他少喝一点儿,对身体不好。”
话是这么说,但林姨不断拿眼睛往她脸上看,欲言又止话里有话。
安小萱抿唇,挑眉轻轻笑了笑,说:“林姨你是想我不要和他这么闹下去吧”她一语道破林姨的心思,低了头慢慢的吃起了粥。
林姨哭笑不得,“我从没见过有谁像你们一样任性的。”她见安小萱的脸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接着把想说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小萱,先生性格虽有些冷。但你是女人,有时候多撒撒娇总不见得他和对冷面寒铁的,两个人是要生活一辈子的,这么闹下去,将来有孩子了可怎么好”
“做父母的这样,孩子的性格将来会受到影响的。这多不好,再说了,不就是服个软吗这有什么难的”
孩子两个字,仿佛一道轰雷,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