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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唇角的那一抹诡异的笑容,此时此刻竟然有一种柔情似的,他在安小萱怒目而视的时候吻上她的唇。
安小萱挣扎着,他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猜阿凌无意中看到这样一幕,会不会想要杀了我”
他这句话很成功的将怀里挣扎的女人安静下来,只是,他发觉她整个人出现了不自己都无法意识到的僵硬,仇芦笙抬起另一只手,动作温柔的将手指插进她的发根处,轻轻摩挲起来。
安小萱却无法配合他这样的举动,不管是为什么,她还是本能的推开了他。
但仇芦笙却只是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然后下了电瓶车,回头却找了一另辆,然后开到她面前,笑意盎然的说:“如果不想米奇等得太久,我们最好还是快点。”
米奇那匹烈性难驯的马。
安小萱面无表情的下了撞到树上的车,往仇芦笙开过来的另一辆上去。
只是,当进了马厩里看到那匹已经被人准备着往外牵的马时,安小萱一时间竟然有几分怅然若失的感觉。
仿佛是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正被别人领走。
“安小姐,你是来看米奇的吗真是不巧,它被一位先生买走了,今天打算运走。我们正要把它送到机场去。”乔一脸不舍的抚摸着马脖子,牵着它对安小萱说。
安小萱正站着还不知说什么的时候,那马就自己认出了她似的,伸长了脖子凑到她的身上蹭她的手臂,那个样子就像一个心思单纯的孩子,正在讨好长辈似的。
乔有些感慨万千的说:“米奇是我见过最具灵性的马了,它似乎格外喜欢安小姐。”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还有一点儿时间,不如安小姐带它再去外面跑一圈吧,我想,米奇也很高兴能在去新主人家前见过安小姐。”
他说着,已经把马缰递给了安小萱,安小萱微微一犹豫,还是接了过去,朝乔淡淡地笑了笑说:“谢谢。”
这时候去上洗手间的仇芦笙正好进来。
看见他们俩神色间都流露出来的神伤不舍,有些好奇的问:“怎么了”他说这话时,人已经往安小萱走了过去,然后一脸柔和的摸了摸安小萱的脸,眼底显着几分疑问。
因为说的是天朝话,乔没有听懂,只是礼貌的朝他微微一笑,转身去喂马了。
“没什么。”安小萱一边抚着马脖子一边往外走去,只是她的眼底有着掩饰不住的不舍和感伤。
那样子,看在仇芦笙的眼里,竟然觉得心里有一些异样的不舒服的感觉,不过,他并没有并在心上,只是去找到他昨天骑的那匹马,也往外面走了出去。
安小萱那天格外沉默,仇芦笙却是仿佛一个想尽一切办法也要逗女友开心的普通的男人。
他对她的温柔和体贴都被猎场里无处不在的电子眼记录下来,然后传到了猎场主人的面前。
阮凌凡在看到那个由猎场专用的邮箱发给他的邮件时,先是微微一蹙眉头,紧接着便顺手点开了邮件,里面的一幕幕都被他看到。
仇芦笙的温柔,安小萱的柔顺乖巧对他的一颦一笑,或生气或冲他翻个白眼不理他这样的情景,让电脑前的阮凌凡心底一阵阵的火起。
他看到一半的时候,终于随手合上了笔记本。
将那些不喜欢的场景闭上。
只是,眼前笔记本是合上了,但他眼前仿佛仍是自然演变着他刚才的看到的事,还有一些他心底一直不愿意去承认的场景。
在他眼前浮现出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婉转娇笑时,阮凌凡再也忍不住这种画面,抬手一扫,将桌子上的东西都大力的扫到了地上。
他一脸铁青的盯着那一地的狼藉,然后长长呼几一口浊气,拿起了桌上的手机,给国内的人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艾伦,你让我失望了。说好的二十天,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但我想要的结果呢”阮凌凡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阴沉。
电话里静默了片刻,清冷的声音是响起。
“阮先生,对不起,因为上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周,所以才被他轻易反手为赢。”他又默了默,“不过,下次不会了,请再给我一点儿时间。”
“一点时间是多少时间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还是半年”阮凌凡冷冷地笑了起来,“艾伦,我想如果你不能胜任这份工作的话,我可以另找别人。”
这样的话,同时让他们两人俱是一阵沉默下来。
过了很久,阮凌凡才反手揉在自己的眉心处,叹了口气的说道:“艾伦很抱歉,就当我刚才的话没有说过吧。”他正欲挂断电话,却听见里面的声音问他,“阮先生,你那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阮凌凡有些苦涩了笑了下,摇头不语。
这种事让他怎么告诉别人
自己未婚妻跟着另外的男人正在上演着情深似海的戏码还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但艾伦倒真的是出乎意料的聪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心谨慎的问了句:“最近不见安小姐,她还好吗”
这话一问出来,阮凌凡浑身散发出了寒气森森的气息,如果他办公室里有另外的人,肯定会被冻结。
艾伦知道自己大概是误打误撞猜测到了不该去猜的事,忙不迭地道歉,然后与阮凌凡又说了些事,保证了下次不会失败的话,才挂断了电话。
阮凌凡将椅子转了一转,面朝着百米高楼下的马路上看下去,心中却在思索着,到底要怎么把那个傻瓜弄回自己的身边。
他正自苦恼,手机就响了起来。
显示是林的手机号。
他接了起来,林那没有任何起伏语调的声音平淡无奇的传了出来,首先是例行的问好,然后是一句让阮凌凡惊震得猛地从转椅里站起来的话。
过了很久,阮凌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缓慢地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电话里的声音仍是一副平淡无奇的重复了一遍。
阮凌凡这回听完这话,直接跌回了转椅,坐在里面声音低声的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法国的酒庄,最早的主人姓安
安,安,安,安小萱。
林又把剩下的事件给他说了一遍,但仅是寥寥几语,却让阮凌凡整个人有些痛苦的坐在椅子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就那样一直等着他的回复,也不挂电话,只是静静地等着。
大概过了半小时后,阮凌凡才又问他:“安家,还有什么其他人吗”一个家族,不可能只剩下安小萱一个人吧
他上回去法国查到的事,只是安小萱被人领养之后,然后被学校里的同学欺侮,还有那个变态猎户将她囚在山上的事,关于她的身世,却没有查到一分。
因为仍像这五年里一样,有人在刻意地掩藏着安小萱的事情。
这一回,也不知是林竭力查出来的,还是那个一直深藏五年的人透露出来的。
林说:“没有了,是一场火灾将他们全部烧死了。而当时,小姐是唯一的幸存者。”
“这件事,你从哪里查到的”阮凌凡声音冷静而透彻的问。
林想了一下,“是前几天我们会所里一个小姑娘”然后他将前因后果仔细的给阮凌凡说了一遍。
原来,是一个大学女生在安城阮氏的会所里给朋友庆生,然后那天喝得多了,就有些酒后失言说她家以前在法国是什么名门望族,还有过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红酒庄园,如果不是她爸爸后来时运不济,他们一家也不会流落到安城这种小城市什么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话刚好被从另一个包厢里出来的林听在耳中,本来像这种闲事他是不会去多看一眼的,但那个女孩儿喝得有些人事不知,一转身就把他当成了她一直暗恋的某个男人,一头扎进他怀里又哭又深情表白着。
表白过去,那女孩儿又拽着他说:“学长,我家以前有法国最大的酒庄,安氏红酒庄园,我家也曾很有钱,你为什么要喜欢汪雨嘉,就因为她比我有钱吗”
安氏
林让人把女孩儿弄去醒酒,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便问出了许多五年来让他们查不出的事情来。
电话里,阮凌凡长久的沉默不语。
看来,这件事并不是那个五年来掩藏关于安小萱身世的人的刻意安排,这样的事,是无意被林查出来的。
那么,他们终于抢回一线先机了吗
“法国的酒庄,老爷子当年也闭口不提,而且那边的生意一直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