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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弟,你也不是没希望,何必舍近求远呢!我们的杨妹,关妹不仅人长得好看,而且学识渊博,你若能博得哪位芳心,也是人生快事哟!”王显灯正好走在杨玉华和关广珍之间,他刚说完,一边膀子上就挨了一拳“看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心里想的全是美女,一个比一个色相。”
“怎么样?个个中枪了吧!我没招谁惹谁,躺着也中枪,这子弹还是拐弯的。”潘新华委屈的说道。
“到了。多吃肉,多喝酒。给我把嘴都堵上。每人点一个自己最喜欢吃的菜。”陈由红说完,带着大家进入一家装饰简洁的酒店。
这帮同学对陈由红有功,所以他们点菜也没客气,只差没点山珍海味,鱼翅燕窝。时间不长,服务员端上了满桌鸡鸭鱼肉,时令菜蔬;厨师的手艺看来上乘,色味俱全,令人食欲大开。陈由红也真大方,叫服务员一次拿来四瓶郎酒“兄弟姐妹们。放开吃,敞开喝。万分感谢你们对我的大力支持,我们今天来个不醉不归!”
“陈由红,我们要是喝醉了,你准备这么处理?”修长清秀的杨玉华挑衅的看着陈由红说道。
“如果美女喝醉了,大家背回去,怎么样?”陈由红刚说完,不知是谁加一句“好,好,大家鼓掌通过!”呱唧呱唧突然掌声四起。还伴随着几声“哇!”“耶!”的惊呼声。背美女就这么让男人兴奋,心甘情愿的负重,满心欢喜被压迫。男人呀就是贱,还贱得可爱!
“各位大哥,你们就别跟着起哄,猪八戒背媳妇――净想美事。今天要是陈由红答应背我回校的话,我就出一次丑――醉哒算哒。由红,你说句话,背不背?”八双眼睛齐刷刷看着陈由红,陈由红棱角分明的五官涨得通红,他低头斟酒,一向清澈明亮的眼光不敢与众人的目光相遇,嗫嚅道:“男子汉大丈夫理应要照顾女生,今天女孩子随意,随意――”
“你还能自称――男子汉?自己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不醉不归。”杨玉华傲慢的看着陈由红“给我一杯酒,我今天就醉一次你看,背不背,你看着办!”此言一出,大家酒兴更高,一个个像欢快的小马驹“耶,耶,耶。有好戏看咯!”举杯碰杯,仰脖子,咂嘴巴,你来我往,好不畅意。
杨玉华,王广珍两位美女真的喝醉了。男同学也个个有了酒意。陈由红是清醒的,他用‘康熙延寿功’延缓酒精的吸收。但要把她们背回去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是孙悟空,可以腾云驾雾。吃饭的地方离学校有一千多米,关广珍趴在桌子上,很痛苦的哼唧着,宋秀中扶着她,怕她歪倒地上;杨玉华醉眼迷离,把头歪在陈由红的肩头,嘴里不停的嘀咕“背我回家,背我回家――”陈由红扫视一眼醉态各异的同学大声说道:
“今天谁也别偷懒,轮流把二位美女同学安全的背回学校。”
陈由红看着一个个贪婪的笑容,心里默默的说道:对不起了美女们,你们今天醉得可真是时候呀,不牺牲色相是不行了。你们那丰满的*乳今天肯定要受挤压,浑圆的臀部肯定有几双男人的手要触及,还有那修长的大腿肯定也要受到揉捏。至于其它的地方会不会失守,我也不敢保证。哎!酒这东西还是少喝为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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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护士备皮
酒后的这几天,陈由红的肚子不是很舒服,隐隐作痛,他以为是自己水土不服的原因,到党校卫生室找校医开了一盒“若氟沙星”,早晚各吃两颗,症状似有减轻。学习期间课程安排很紧,他也没到医院作进一步的检查,肚子的疼痛也一直没有完全消失,吃药时症状就减轻,不吃药症状就加重。后来校医又给他开了治疗肠炎和胃炎的药,断断续续的吃着,咬牙坚持上完二十天的课程,急匆匆赶回清河中学。
陈由红回到清河中学的时候,学校已经开学半个月了。
班级管理的工作,团总支活动规划,追赶课程进度,事务庞杂,繁忙劳碌,不得消停。但陈由红肠胃的疼痛并没有因为他忙碌而减轻,反而在加剧。有时候夜里疼得他睡不着觉。
再忙,病还是要看,这天早晨起床,他早早来到乡卫生院等着医生上班,乡卫生院的条件很简陋。临公路是一排低矮的门诊房,与公路垂直的是一排同样低矮的住院部,整个卫生院是一个7字型布局。
陈由红年轻健壮,精神饱满。在清河中学工作一年他还没有看过医生,对在这里上班的医生并不熟悉。俗话说姜是老的辣,医生老来吃香。陈由红瞅准一位瘦高个子,戴眼镜,满头白发的老者,很从容的坐到他对面的就诊椅上。脸上略显痛苦的说道:
“老先生,我请您看个病。”
“年轻人,哪里不舒服?”满头白发的老医生把所戴眼睛扶了扶,微笑着问他。从外表看这位医生应该医术高超,陈由红对他充满信心。
“肚子痛,有半个月了,吃了一些治肠炎、胃炎的药,时好时坏,总没治愈。昨夜又疼得厉害了。”
陈由红一边在肚子上比划,一边陈述病情。老医生示意陈由红把手放到就诊桌的棉垫上,他那细长枯萎的手指在陈由红的手碗脉博处时轻时重的触按,左手右手交替把脉。
“把舌头伸出来。”
陈由红听话的把舌头伸出老长,像狗跑热了伸出长长的舌条喘气一样。老中医慢条斯理的做完望闻问切得出他的结论:
“我看你这是慢性肠炎,我给你开两副中药你回去熬哒喝,不行再来看。”
陈由红按照老中医开出的药方,到药房抓好药,又到供销社买了一个土罐,希望药到病除,尽快康复!
一个星期过去了,陈由红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而且疼痛还在加剧。下午他正给初二(1)班的学生上世界地理课,同学们关切的看着他们的老师,因为他的精气神远不如以往,人也瘦了一圈,面色蜡黄,眉头紧锁,脸部的肌肉绷得很紧。他正忍受着来自腹部的疼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讲授课文的内容,突然一阵奇痛袭来,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吧嗒吧嗒滴落在讲台上。陈由红眼冒金花,脸色煞白。全班学生刷刷全体起立,参差不齐的惊呼:
“老师!您――”
周楚嫣和几位班干部,迅速跑上讲台把陈由红扶住,焦急的问道:
“老师!你病了,我们送你去卫生院吧?”
陈由红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上自习,我自己去看医生。”几位班干部坚持要送他回去,刚走下楼梯,遇到教导处背部有点弯曲的易主任,他发现异常,关切的问道:
“陈由红,你脸色不对呀,是不是病了?”
同学们争相回答:“老师上课的时候脸色煞白,汗如雨下,肯定病得不轻。”
“你干脆出去检查一下吧,身体是大事。”
易主任虽然其貌不扬,但对老师还是很关心的。
“好吧。我在乡卫生院看了一二十天了,没有什么效果,是准备近期请假出去检查一下的,既然您说了,那我现在就去等车。”又对身边的几位班干部说道:“你们回去吧,班级事务就交给你们了。切记,学习不可松懈。”
“老师你安心去看病,我们会严格要求自己的。”同学们很懂事的问答道。
陈由红回到房间,拿了几百块钱,正准备去公路边等车。易宗慧蹬蹬瞪跑上楼来,进门就抓住陈由红的手,心焦火燎的问道:“老师,跟你说几次了,叫你去大医院检查,你就是不听,严重了吧?刚才我看见你在校园里,站都站不稳了――”她的声音有点哽咽,温柔的看着陈由红,黑珍珠一样亮晶晶的眼睛里早已泪光闪闪。
“放心,我这么强壮的身体,一点小病算什么?你这学期就要中考了,抓紧时间学习要紧,千万别分心。我去等车了,这趟车错过了今天就不能进城了。”
易宗慧的眼泪终于还是从那水汪汪的眼眶溢出,如晶莹的水珠啪嗒啪嗒溅散在陈由红的手背上,他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声安慰道:
“别这样,又不是生离死别,上课去吧!”
“你都瘦了,还说没事!检查了告诉我,好让我放心。”
易宗慧忧心忡忡的离开他的老师去上课了,陈由红则缓步向公路候车点走去。
陈由红进城下车之后,本来到县人民医院要近一些,但他还是舍近求远,直接来到军工基地医院。在当时,军工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