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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瑶华越来越出息了,处理事情不但井井有条,甚至在看待某些问题的时候比他更要深远,也更长久。
弄的下面那些个老家伙都对瑶华很是赞赏和推崇,让他这个当爹的也面上很有光。
瑶尘也是不错,这几天也没有和他大哥对着干,兄弟两个一里一外的将这次行宫围猎的事情办得很是漂亮,让他舒心不少。
连苏舞月都说他这几天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连咳嗽都好了很多。想来是再调养一阵,等过了这个冬,这病也就算是彻底好了。
想到这次围猎能将自己心中最得意的两个人都收到自己家来,晏澈的心情就更是好到无可形容,萧韧熙是女婿,福九是儿媳妇,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无缺的事情。
想到这,晏澈便满足的叹息一声,坐着宽大的黄冕摇摇晃晃的睡着了。
当号角响过二十八声后,终于,浩大的皇家车队到达了狩猎行宫。
晏澈穿着明黄色的黄袍,精神抖擞的站在马车上,伏看着下面山呼万岁的众人。
微微抬了抬手,晏澈微笑着扶着刘忠的手缓缓走下马车。
立时,下面有礼官捧着一个巨大的猪头,走了过来,跪在晏澈的面前。而旁边则放上了一把巨大的刀。
“请皇上鉴猎”
这是规矩,每次皇家狩猎开始,第一刀一定是在皇上下车的那一刻亲自由皇上插到猪头上,算是对山神的一种敬礼。
晏澈淡淡笑着走到猪头面前,拿起刀狠狠的插到了猪头上。
虽然用了很大力气,但是晏澈知道,今年他的力道已经轻了很多,身体到底是差了很多。
可是,晏澈相信,只要过了今年这最难熬的寒冬,他一定会再次英气勃发,踏平江山。
“皇上开刃了”
“皇上开刃了”
一声声的传唱远远的传了出去,立时,所有的勇士护卫都欢呼了起来。
一时间,山川丛林间全是连绵不绝的回声,雄壮而热血沸腾。
“咚咚咚”不断连放的炮声象征这次狩猎的正式开始。
晏澈看着士兵兴奋的脸庞,烈马昂扬的神态,不由得内心也充满了激动。
做完简单的仪式,晏澈并没有直接进入行宫别院,而是对刘忠低声说了几句话。
刘忠听了连连点头,然后迅速的跑了出去。
没多大一会,就看见一群人抬着一顶小轿快速的飞奔过来,身旁跟着的还有大将军薛昆。
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由得便好奇的盯着轿子。
直到轿子落下,薛昆伸手将轿帘打开,晏澈缓步走过去,将里面的人扶出来,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皇上在亲自接薛老太爷。
“诶呀,这还把我抬过来干什么啊?这让人看见成和体统晏澈,你就是不懂规矩”说着,薛老太爷一边握着晏澈的手,一边拄着拐棍,慢慢往里走。
晏澈笑着说道:“老太爷难得在高寿之下还来陪着弟子一起狩猎。当年,您可是咱们军里的神射手,那可是战神啊。今天啊,还得让您老人家带着孩子们,再威风一次。也让小辈的都看看,什么是英雄,什么是战神”
晏澈说的话讨了薛老太爷的心,老头立时心花怒放,边笑边点头,“对,对,对,让他们都瞧瞧,老头子我是老当益壮不减当年现在的孩纸们啊,毛都没长齐,就都想着去弯弓射大雕了。那雕是那么好射的呢?是不是?”
“是,是”晏澈赶紧笑着点头。
“诶?说起这雕啊,我想起个事,”说着,薛鼎天停住了脚步,转头去看晏澈,“那悬崖上的雕还在不在啊?那金珠子还有没有了?”
晏澈看了身旁刘忠一眼。
刘忠赶紧过来,笑着低身回答道:“回老太爷,雕还有,珠子还在呢您不去拿回来,那别人是万万拿不回来的”
“好,好,好,”老头立时笑的像花似的,回头转动眼睛调皮的对着萧韧熙和风祭夜眨了眨眼睛,然后转身笑着和晏澈一起走了进去。
所有人都按照规定住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福九本来是要和二奶奶一起住在薛家的那座小院里。
结果皇后来说,怕福九在这里住不惯,要搬到她那边去,正好也和她呆两天,好做个伴。
金羽西一听,和四娘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样也好。毕竟皇后那边更舒服点,而且东西用度准备也比她们这更齐全点,便都同意让福九去那边住。
一大群人呼啦啦的将福九的东西都搬了过去。
结果,晚上吃饭的时候,薛鼎天没看到自己的小孙女,立时就急了,非说儿子媳妇要把孙女给赶走,偷摸要分他家产。
结果逼着又把福九给接了回来,安排到自己旁边的屋子里。
一群人呼啦啦的又把东西都给搬了回来。
折腾了好几遍,福九累的蹲在地上死活也不动弹了。
结果鸳鸯一过来,冷冷的看了福九一眼。
福九便立刻非常淑女的站起身,然后烟一样跑回自己的屋子,准备洗澡去了。
福九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袭月正无聊的坐在桌子上看她的珍珠项链。
“袭月,你怎么来了?”说着,福九一下子扑到袭月的身上,差点没把袭月给撞到地上。
“项链,项链,你再压我一会,项链可坏了啊”袭月被压在身下,脸都快憋红了。
福九一笑,一把将项链抢过来,然后小心的交给秀儿,顺便一屁股坐到袭月旁边的位置上。
“我能来干什么?实在是呆着太无聊了。我哥也不知道去哪了,留下我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都有点害怕”袭月没好气的说着。
“那你害怕就到我这来住吧,我这人多,一点都不害怕。哥哥他们住在外面,叔伯和爷爷们都住在里面,咱们住在老祖旁边,又安全又热闹,多好啊你别回去了”
袭月就想听福九说这句话,立时便站起身,对屋外面人喊道:“把我的行礼都搬进来吧”
立时下面的人又都搬进来一大堆东西。
福九倒是没觉得什么,秀儿她们倒是犯了愁,这大小姐的东西就已经快要装不下了,这又来一个小郡主,这东西都要往哪摆啊?
袭月在这一点上就比福九厉害的多。
因为风祭夜是侯爷,所以府里的很多事他都不管,都是由袭月在慢慢的接手处理,此时看见衣服装不下了,立时就拉着福九往外走。
“我们去哪啊?”福九一点都不明白的在后面小跑着追着问道。
“去薛冰房里”袭月理直气壮的说道。
“哦”
福九答应了一声,便顺从的跟着袭月去找薛冰。
到了薛冰的房门口,袭月连门也不敲,直接一脚就给踹开,大步走了进去。
“薛冰薛冰”
因为别院的屋子有限,所以,最小的薛冰和薛文用的是一个屋子。
此时薛冰刚洗完澡,正在换衣服,而薛文正在里面洗澡。
听见袭月的动静,薛冰猛然一回身,正好和袭月碰个面对面。
“啊”袭月一声尖叫,立时转身捂眼睛,大喊道:“薛冰你耍流氓不穿衣服”
跟在后面的福九因为裙子老是绊脚,便低头拉扯裙子慢了一步,此时一听有人耍流氓,立时探着脑袋蹿了进来,“在哪呢?谁是流氓?”
薛冰要被气疯了,慌乱的扯上衣服,怒火冲天的一把抓着袭月,一把抓着福九就往外扔:“无法无天风袭月,你进男人房间之前不会敲门啊?我看你就是个流氓给我出去”
袭月被抓的动弹不得,福九却来回的蹬腿,脸红脖子粗的喊道:“七哥,你放我下来我够不到地了我要下来”
薛冰手一松,福九立刻掉下来,退了两步,差点没坐到地上。
看见薛冰还抓着袭月往外扔,便赶紧上去抱住薛冰,“哥,你快放袭月下来要死了要被你勒死了”
薛冰被福九抱着,想了想,才狠狠的将袭月扔到地上,袭月立时坐了一个屁蹲。
袭月咳嗽两声,才一下子爬起来,捂着脖子瞪着薛冰:“你不穿衣服当流氓,你还有理了?”
薛冰更生气,大吼回去:“我在我自己屋里换衣服,哪耍流氓了?”
“我不管反正我看见了,你就是流氓”袭月立时得理不饶人的巨吼:“除非你搬出去,把这间房间给我放衣服,我就饶了你”
“你不可理喻”薛冰说着,边系好衣服边往回走,打算彻底不理风袭月这个神经病。
“你搬不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