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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完成任务了,剩下交给我。”
“啊?这就完了啊!”我还琢磨怎么从地下挖个隧道之类的去盗窃呢!
等会,既然任务完成了,那么奖励神马的……我搓着手,不怀好意地看着斯莉莉。
“你他妈想什么呢!快滚!等你变回男人了再说。”斯莉莉像是看穿了我的龌龊想法,对我怒目而视,但在我转身狼狈逃向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她嘴角的一抹偷笑!
哎,她的**,可不是那么好满足的,非得我那副强悍的身体亲自上阵不可!
出了办公室,宝儿正含着一根棒棒糖依站在门口。
“啵”,棒棒糖用力拔出的声音,然后这货居然把糖塞进了我嘴里!
要不是跟你亲过嘴儿,难道我会不嫌弃你吗?!
“有新任务,”宝儿把一张a4纸递给了我,“别回学校了,直接去吧。”
说完就走了。
我舔了舔糖,纸上字不多,电脑打出来的:目标人物:杨安然,性别,女,年龄,18,地址:xxxxxx,任务:接近她,帮助其哥哥完成使命。
“喂,科长,具体任务是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领会吧。”宝儿后背对着我招了招手,回了办公室。
杨安然,怎么听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呢。我再一看家庭地址,咦?我可能看过这个女孩哦!
出了国氨部大楼,进了鸡踢鸭,马山给杨浩然打电话。
“咦?格格?”
“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杨安然?”我问。
“对啊。”
“你在哪儿?”我又问,看来我记性还不错,杨浩然刚开学第一天报名加入篮球队的时候,他妹妹也跟在,小妮子长得挺好看的,不像她哥,五大三粗!
“回家路上,我太爷爷病危了,这个时候,可能已经不行了……”杨浩然说。
“哦……恭喜发……不对,节哀顺变吧,咱们在你家汇合。”
“啊?你要来?”
“不说了,挂了。”我挂了电话,到底是什么任务呢?
杨浩然家也在鲁东省,砚台市,离我家不算太远,当然了,我没去过,因为跟他也不算很熟,以前顶多是一个篮球队的队友兼老乡而已。
为什么要接近他妹妹呢?又为什么是帮杨浩然完成他的使命呢?难道这小子也跟我一样,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到了砚台市,已经天色擦黑,我又给杨浩然打电话,得知他已经到家了。团巨引号。
他家是农村的,边打听边给杨浩然打电话,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找到他家。
本想进门就痛哭一场的,没想到他太爷爷居然还未咽气,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都等在屋子外面等待那个时刻的来临。
“快点,就等你了!”杨浩然奔出来,一脸焦急地说。
“啊?等我?”这回轮到我惊讶了!等我干嘛?我又不会超度神马的!
跟杨浩然进了房间,杨浩然向家人介绍,说这是我同学,叫白格格,亲戚们脸上都是一副我懂的样子,肯定误会我是他女朋友了吧!
他太爷爷躺在炕上,双眼微微睁着,我被杨浩然拉到了炕头边。
哦,我猜到了,是不是这老头临终前,想看到大重孙子有对象,才放心撒手人寰啊!
算了,兄弟一场,既然来了,就帮人帮到底吧!
我握住老头的手,动情地说:“太爷爷,我来了!”
老头突然坐了起来,跟僵尸似得,脸上泛出红光,双目圆整,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也包括我,差点一巴掌抽过去把他打倒回炕上!
但我连都鬼都见过两个了,还怕毛活人?在其他人都后退的时候,我岿然不动,紧紧握住老头的手,拍了拍,跟领导慰问似得:“太爷爷,浩然交给我,您就安心地去吧!”
没想到老太爷看着我就笑了,淡定地贴着我耳边说了三句话,声音不大,但我却听得异常清晰!
“真人,您来了。”
“浩然,就交给您了。”
“请给白大人带句话,谢谢她。”
姥爷说完“她”字,就翘了辫子!
我深度怀疑他太爷爷是中邪而死!说的都是什么几把玩意!'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太爷爷躺回了炕上,一动不动,我探了探他的鼻息,凉了,这个时候,我这个作为“孙媳妇”的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啊?想了想,我趴在太爷爷身上就开始干嚎,说太爷爷你死的好!惨!啊!
背后有人捅了我一下,我转头看,是杨浩然那个妹妹,杨安然(从哪儿冒出来的?),她冲我挤了挤眼睛,我再看其他邻居、亲友,都诧异地看着我,全场就我自己在哭。
我尴尬地起来,杨浩然走近,说格格你不用哭,太爷爷走得挺安详的,没受多少罪。
我一直在帮着跑前跑后料理丧事,村里人都说杨浩然这小子艳福不浅,带回个这么漂亮、懂事、能干的媳妇儿来!
他妈的!
按照本地习俗,亡者第三天方可出殡,晚上,需要晚辈直系亲属守灵,杨浩然的爷爷辈没人了,父辈只有他爹和一个叔叔,都在国外,太爷爷发病太突然,还没来得及赶回来,只能由杨浩然和他妹妹来守,第一天晚上杨浩然守的,第二天晚上该他妹了。
之前身边一直不少人,晚上一群女眷睡的大炕,我也没法跟他们兄妹俩说话,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说:“我陪安然去吧。”
。。。
………………………………
093、白白相见
“嗯,小心点开车。”杨浩然有点憔悴,嘱咐我道。
和杨安然上了鸡踢鸭。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不知道他们村是什么风俗,去世一个人而已,居然全村都出动了,我身边一直围着一大堆人,搞得脑袋嗡嗡响!
“嫂子,谢谢你啦!”杨安然很懂事地说。
嫂你哥哥个腿儿!
“呵呵,没事,应该做的。”我强挤出笑,仔细看了看杨安然的侧脸,嗯,水水嫩嫩的,真不错!我当你嫂子肯定不行啦。但如果能当你哥哥的妹夫,我还是很乐意的!
“安然,你今年多大?”我闲扯淡问道。
“18啦。”
“上学呢?”
“没,我念的技校,毕业后一直在家来着。没工作。”
他家虽然是农村,但是家境很好,他们家的二层小楼是村里最豪华的,我记得杨浩然好像说过,他爸爸和叔叔都在海外做生意。
“嫂子和哥哥是同班同学呢?”杨安然天真地问。
“……不是,”我暗地里咬牙切齿,妈蛋的,就冲这两天叫了我十来声嫂子。等我变回男人了,非得把你给睡了十来次不可,“我们是一个学院的。”
“什么时候开始处的啊?我怎么没听哥哥提起过呢?呵呵。”杨安然又问。
我好想砸方向盘啊!!!
“安然啊,别叫我嫂子了,我跟你哥真的只是同学关系。”我必须得澄清一下了,倒不是我承受不了这份“殊荣”,关键我怕让“她”给知道了的话,可能会把杨浩然这个人从地球上彻底抹掉!
“真的假的啊!”杨安然将信将疑地问。
“你猜啊?”我轻佻地摸了一下她的胸,杨安然睁大眼睛,整理了一下安全带,不再吱声了。
手感不错!
到了殡仪馆,安然进灵堂守灵,我先四处转了转,看看殡仪馆里外面的布局。这地儿风水挺好,坐北向南,落在半山腰。后面依托着巨大的公墓群,前面山脚下是一条蜿蜒的小河,山上都全是松柏树,清风一吹,如海浪在低吟,站在平台上,可以俯览半个城市!
以后我死了的话,就葬在这里吧!
转了一会儿,天彻底黑透了,我便进去继续陪安然闲聊,想从她的话中套取这次任务的线索,可聊了半天,也没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哦,也不是没有,杨安然说,他哥哥杨浩然出生的日子和时辰都不太吉利,农历七月十五,子时,一年中阴气最重的时辰。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我是道门之中,对死人只有敬畏,不会感到害怕,但杨安然好像有点恐慌,一直哆嗦。可能是为防止尸体腐烂,灵堂里冷气开的很足,又没有多余的衣物,结果还没到晚上八点,杨安然就鼻涕连连,一摸她脑袋,尼玛发烧了,好烫手,至少有40度!
赶紧给杨浩然打电话,等他到殡仪馆的时候,安然已经烧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守灵,我带安然去医院!”我说,刚才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