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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特么搞军事化管理,太不解风情了,老**丝,注定孤独一生!
把号码牌套在手腕上,我穿过宿舍,挨个跟诸位小姐挥手示意,还别说,这里的小姐的质量真不错,有可能是从南方某城市逃回来再就业的。
大多数小姐都很冷淡,没有回应我,也难怪,现在我们之间是竞争关系嘛!
脱了鞋,盘膝坐在我的38号小床上玩了会儿手机,实在觉得无聊,就戳了戳隔壁37号的小姐:“老妹儿,唠会嗑儿呗!”
“嘘,小点声,别让黑面神听见!”小姐把手指压在我的嘴唇上,我顽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一惊,缩回手,笑了。
她叫小慧,才来不到一个礼拜,只出过两次台。通过跟她聊天,我大概知道了这里面的流程,每次客人“点菜”,门口那个黑面神都会根据客人的人数派出若干小姐,让客人当面挑选,基本是一比二的关系,如果客人不满意,就再换一批,直到客人满意为止。
这样对小姐们来说相对公平,轮流上阵,机会均等,客人没相中你,只能怪自己姿色不行了!
“9号到16号,出来。”正跟小慧聊着,西装男突然冲宿舍里喊了一声。
8个美女从床铺上起身,快速补妆、整理衣物,排着队出去了。
看来这一波客人是四个人,所以出去了八个小姐。
咦?龙哥找的“托儿”,一共三人,加上邹伟,不正好是四个么!
难道这就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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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刺刀见红
但很快我发现不是,因为出去的8个人里,回来了4个。
也就是都被选中了,如果是龙哥的“托儿”的话,他们会换,一直换,直到把我换出来吧?
于是我继续跟小慧聊天,还要到了她的电话号码,什么人都得认识一些,方便在这个社会上行走。这年头今天风风光光的大人物,明天可能成为阶下囚,路边不起眼的小角色,几年后也可能呼风唤雨……还有的人,昨天还是个男人,一夜醒来就特么变成女的了!这世界太疯狂了!
没过五分钟,又有六个小姐被派了出去,我看了看表,差五分钟十点,这个城市的夜生活开始了。
十点四十的时候,排号排到了我,我以为会是龙哥的人,可出来一看,其中没有邹伟,剩下的几个肥头大耳,身高很挫,估计也不是东北人。
其中有个家伙好像看上了我,刚要伸手点我,我赶紧从嗓子里卡出一口痰,吐在地上,然后又扣了扣鼻孔,那个客人眉头一皱,点了我身边的小慧。
安全回到宿舍,继续等待。
剩下的小姐已经不多,我在想,如果客人实在太多,这些小姐不够了怎么办?会不会去其他单位借援兵呢?
十一点十分,我又出去了一次,还是没有看到邹伟,我故技重施,再次让客人失去了兴趣。
出来两次,我借机把逃亡通道的位置给弄明白了。
回到宿舍,只剩下八个小姐,都是被淘汰下来的,其实姿色也都不赖,只不过这些人里除了我之外,普遍比较老,小姐是吃青春饭的,唉,没办法!
黑面神正专注玩一个手游,而且宿舍里人不多,对我们的管辖也没之前那么严了,我便跟几个大姐攀谈起来。
里面有三个已经是孩子的妈妈,我问他们有了孩子为何不从良,其中一个说觉得攒的钱还不够,她想把孩子供到国外去,另外两个,则是因为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听的我心里酸酸的。
十一点半,终于又有人“点菜”,黑面神让我们八个都去,看来是四个客人,应该就是“托儿”他们了吧!
我今天不但化了妆,而且换了发型,头发盘起来了,估计邹伟很难认得出来我,再说,他这个点儿应该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吧!
果然,四个客人里有邹伟,正搂着一个东北大哥的脖子说着什么。
我把下眼睑挤起来,又把腮帮子鼓出来,扮成一个丑比,好吧,其实怎么扮都是那么的美丽!
四个人看起来醉醺醺的,但其中一个东北大哥看到我,明显眼前一亮,他可能是看过我的照片(龙哥有我的证件照底板),往后缩了一步,离开邹伟的视线,冲我点了点头。
我也悄然点头致意,双方接头成功。
然后那个大哥就把我给点了……
邹伟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未认出来。
大哥搂着我,嬉笑着进了房间,马上规矩下来:“白小姐你好。”
“趴那儿吧大哥,我真会按摩。”我怕房间里有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没敢轻易暴露身份。
大哥愣了一下,趴在了床上。我骑上去,一边给他掐肩膀一边扫视小包房里的各个角落,期间还故意把毛巾弄掉地上,弯腰看看床底下,确认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才从大哥身上下来。
“你还真是小心谨慎啊。”大哥起来,点着一支烟笑了。
“嗯。”我也点着一支,随便跟大哥聊天消磨时光。
当然,关于双方的身份、底细,一句都没聊。
过了半小时,我估计隔壁差不多了。
“大哥,你们先走。”
“好,老妹你小心点。”大哥出了门,悄悄叫上他的两个兄弟,走掉了。
我来到邹伟的包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给她服务的是高姐,就是那个想把孩子送到国外的伟大的妈妈。
十秒钟之后,门打开,满屋子的酒气,还有邹伟的呼噜声,睡着了啊,这挺好,不用防狼喷雾剂了!
“高姐,”我小声说,“黑面神叫你回去一趟,好像是孩子出什么事情了。”
“啊?真的!”高姐惊叫,小姐出来服务的时候是不允许带手机的,她不得不信。
“嗯,快去吧,高姐!我那个客人走了,这里我帮你盯着!”
“谢谢妹子,那我去了啊!”
从这里到休息区,大概需要两分钟时间,这也是我作案的时间!
高姐出门,我拎着小包进来,反手锁了门,从包里拿出我自己带的手帕和一个小玻璃瓶,把玻璃瓶里的液体倒在手帕上,揉匀。
“大哥,大哥?”我左手拿着手帕,右手握着军刺,拍了拍邹伟的光头。
“嗯?”邹伟正趴着,被军刺冰的一机灵,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侧面看向我。
“大哥,你认识我不?”我笑着问。
“你谁啊……”邹伟看到了抵在他脖颈上的三棱军刺,马上睁大了眼镜,“你……你是!”
“呵呵,认出我了,昂?”我把军刺尖往他脖子肉里戳了戳,一点红渗了出来。
“你想干嘛!”邹伟好歹是个大哥,肯定知道我手里这个大杀器的威力,而且他是趴着,没法挣扎和进行有效地反抗,只能任我宰割!
“你挺牛比呗!昂?”我又往里戳了戳,这里不是颈动脉,戳出点血来没关系。
“……”邹伟面如死灰,没敢搭腔,别说我一个弱女子,就目前的情况,一个8岁小孩儿都能轻易要了他的命,而且他不是没有见识过我的刚烈,更不敢轻举妄动!
“草泥马的,上次差点弄死我,昂?幸亏老娘命大,今个我就让你记住我,我叫,白,格,格!”我用东北口音伪装自己,而且这样显得比较霸气一些!
“记住了嘛,昂?”我愣了一下眼睛。
“记,记住了。”邹伟尽力往后缩着脖子,小心地说。
“知道120电话多少么?”我狞笑一声,把手帕捂向他的口鼻。
这是乙醚,能使人瞬间失去知觉,我前天混进学校的生物实验室偷来的(在外面买的话,需要登记)。
邹伟睁大眼睛,几秒钟之后,眼睑垂了下去。
什么?我为毛使用酒精?别逗了,酒精是乙醇好不好,乙醚是麻醉药。
但我用的剂量似乎少了一点,因为在用军刺刺入邹伟左脚跟腱的时候,这货居然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叫你麻痹!”我一语双关(谁看出来双关在哪儿了,汉字果然博大精深),按住他的小腿,手腕翻转,三棱刀刃在他的跟腱里拧了半圈,然后用力上挑,噗,脏血喷出,一条白花花的断筋漏了出来。
脚筋断掉,很难愈合,即便修复完好,走路也不会如之前那样自如,以后估计他会得到一个邹瘸子的绰号!
邹伟杀猪一般惨叫,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我把作案工具装回包里,从容出门,走向秘密通道,出来,进小区,刚钻进车里,就见秘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