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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路过,听说此地有异常情况,才过来看看的。”我解释道,斯莉莉应该也是通过卫星发现的吧,十七处虽然机构不小,各省都有分部,但也不太可能把触角伸到这么荒僻的地方。
“嗯,按理说,我们共产挡员是不该信这个的,”邢乡长苦笑着抬起头,捡起桌上的烟点上一支,眉头紧皱,“可是……”女丽冬技。
“我也是挡员,”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我们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肯定有人装神弄鬼,祸害老百姓,我们就是来戳穿坏人的鬼把戏,还老百姓安宁的!”
宝儿给我讲过,十七处向来都这么干,把一切都编造出合理的解释,实在编不出来,再用金钱封知情人的口!这种灵异事情,越少让人知道越好!我想这也是斯莉莉让我接受考验的一项内容吧,驱鬼除妖是核心任务,但消除民众的恐慌也是重点工作!
不过我义正言辞地说完,邢乡长的脸色马上就变得非常难看,挠了挠寸头,不知所谓地看向刘书记,好像还有点敢怒不敢言的意思呢!
“白科长说的是……说的是……”书记反应很快,赔笑道,“老邢,你就把你女儿的事儿直接跟白科长说吧!”
他女儿?!卧槽,怪不得,刚才我还说她是歪门邪道呢,撞枪口上了……
“抱歉,我的意思是……”我赶紧改口,“我不是说您女儿是坏人,如果她是被人陷害,我一定还您这位父亲一个公道!”似魔鬼的步伐:。
“嗯。”邢乡长吧嗒了一口烟,“我女儿叫邢晶晶,今年28,之前一直在京城念书,都念到博士了!”
卧槽!女博士,听起来好可怕!
“去年寒假晶晶回来,一开始都很正常,说她就要博士毕业,跟家里人探讨是继续出国读博士后,还是就业。结果小年儿那天早上,她突然像中邪了似得,一言不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谁进去她就咬谁!第二天,她一声不响地起来,抱着被子就上了山,住进那座尼姑庵里,还自己把头发都给剪掉了!”
“亲戚们轮番上山去劝,但说啥都没用,晶晶就跟听不见似得,彻底疯了,就那么每天吃喝拉撒都在尼姑庵里,有人接近就又挠又咬,劲儿还特别大!我托人找了好多医生来,都瞧不出来是什么病,后来,一个亲戚帮找介绍来一个道士,道士看完晶晶说,你们家闺女这是被厉鬼给冲了!”
“然后道士说只要给他十万,他就能破!我寻思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跟那道士说只要你能治好晶晶,我马上给钱!那道士傍晚时候上了山,让大家都别上去耽误他作法,我们就在山下听着,山上闹腾了半宿啊!鸡飞狗跳的!结果到了半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诗诗听得入了迷,问道。
“道士从山上被人给丢了下来,变成了一具血糊糊的尸体!”
。。。
………………………………
139、独自上山
“丢,丢下来的?”我疑惑地看向窗外,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有注意过村尽头的那座山。虽然没看见尼姑庵,但山坡并不陡峭,目测坡度也就二十几度的样子,连滚下来都费劲,怎么还能被丢下来了呢?
“从天而降!”一直坐在刘书记另一边喝着茶水的村长,伸出胖乎乎的双手,“duang”地比划了一下,来了这么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我笑着问。
“我当时有看到啊!”村长刚说我,发现刘书记瞪了他一眼,马上就闭嘴了。
“邢乡,你家就是龙首村的吧?”诗诗柔声问,邢乡长点了点头。
“请继续讲吧。”我说。
“自打那件事往后,除了自己家里人每天上山送饭,谁都不敢再上去了。再之后。村里开始莫名其妙地死人,死者都是半夜里被什么东西给从家里拖出来,咬穿脖颈死的!渐渐的,村里人开始陆续搬出村子。”
咬穿脖颈!我心中一凛!难道是……
“这是刑事案件了啊,怎么不报警呢?”诗诗问。
“这个……我说吧。”刘书记双手交叠放在了桌上,看向语塞的邢乡长,老邢点了点头。
“报警了,警茶来之后,认定死者是被动物给咬死的,怀疑是狼之类,我们这里背靠着小别山,确实经常有狼出没,警方还上山搜捕了两次,不过都没发现什么,只能提醒村民注意防范……当然了。”刘书记看了看邢乡长,“也有人怀疑这事儿吧,可能跟老邢的闺女有关……”
他没直接说村民怀疑这些人就是被邢晶晶给咬死的,但这个意思我已经听明白了,而且,极有可能,事实就是这样!哪儿有那么厉害的狼啊!还入户杀人?
“凶手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么?或者,有没有目击证人?”我问。
“没有!”刘书记马上摇了摇头,“警茶是从市里来的。”
领导说话都比较含蓄,他说市里来的,那意思就是说,警茶不会因为邢晶晶是乡长的女儿就徇私枉法,是真的没有发现证据。
能把人在家属面前拖出房屋,进而杀害,嗯……本事不小哇,这更加佐证了我的怀疑!
“一共死了多少人?”我问。
刘书记伸出了三根手指:“四个。”女丽扑技。
一年。四个人,说实话,我觉得其实不算太多……
“邢乡,带我上山吧。”我起身,准备去会一会这个女博士,他们几个虽然都没说凶手是邢晶晶,但包括老邢在内,肯定都是这么认为的,要不也不能跟我唠这么久。
“白科长,书记,要不,吃了饭再上去呗?我都让我儿媳妇做饭了!”村长笑嘻嘻道,妈蛋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事儿有点不合时宜么?
“是啊,吃了饭再上去吧。领导们大老远过来的。”老邢也说。
“饭做好了么?”我问。
“差不多了吧。”村长说。
“打包,我上山去给晶晶送饭。”我说。
“这不好吧……”刘书记苦笑。
“听我的。”我挥手止住还要开口挽留的村长,虽然有点饿,但哪儿有没干活先吃饭的道理?!
村长和刘书记把我们送到上脚下,停在了一块“禁止上山,后果自负”的木牌前,我扫了一眼老邢,发现他正对着牌子怒目而视,但很快攥紧的拳头又松开了,可能是无奈得习惯了。
“诗诗,把牌子踹了。”我说。
“嗯!”赵诗诗上去踹了一脚,但牌子下面的杆儿插的极深,没踹动!我就知道她踹不动。默默从手腕上解下手镯,啪,甩向木牌,还没等他们看清怎么回事,就又化成手镯,戴回手腕,然后越过警戒线,背着手步行上山。
咔嚓,牌子倒在了身后!
逼,还是要装的!
诗诗提着饭盒紧紧跟上,老邢愣了一下,突然快走两步,绕到我前面,居然扑通给我跪下了:“白科长!请您一定高抬贵手,放过我女儿啊!”
看见没,这就是威慑力!
“邢乡,你起来,我是来救人,不是来杀人的!”我搀扶起老邢,沿着羊肠小道,大踏步朝山上走去。
“哎我草!”妈蛋的,脚下没注意,我摔了个狗啃泥,早知道换双平跟鞋来好了!我一赌气,脱掉高跟鞋用手拎着,只穿黑丝袜往上走,虽然疼,但也得忍着!
实在疼急眼了,我可就飞了啊!逼都装了,还差飞么!
诗诗穿的是倒是平跟鞋,她拽住我,说要不你穿我的吧。
我想想也是,便跟她换了鞋,让她在山下等着,这样也能安全一些!
跟着老邢爬到山顶,嚯,远处的青山,层峦叠嶂,一山更比一山高,还有点雾霾,更显得气势非凡!
“就在那儿。”老邢朝对面的一个小山包的半山腰指了指,我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找了半天,终于在密林中发现了一所灰色建筑的一角。
“行了,老邢,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我接过饭盒说,我怕万一真的迫不得已,需要我除魔卫道的话,他看着亲生女儿被斩首接受不了!
“白科长,您可得……”老邢又要跪。
“别说了,我明白!”我制止住老邢的继续求情,我自有分寸,再求情没准我会心软!
“拜托了!”
我拎着饭盒,下到两个山包之间的马鞍处,回头看看,老邢没走,在山顶蹲着抽烟呢。我无奈,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换了哪个当爹的,自己女儿变成那样肯定都不好受。
嗅了一鼻子,饭菜还挺香!
这边的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