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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聪呓晃晃脑袋,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她说不准随时都会被拉出去斩了!她才不想下去和建章帝做伴!
一双眼睛不怀好意的在那个狱卒身上瞄来瞄去。
狱卒被她看的全身发毛,干干的笑了一笑,露出八颗黄灿灿的牙齿:“小姑娘,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看的我浑身不自在……我可是娶了妻子的……这要是被她知道……诶诶诶……你干嘛,你不要乱来……”
乓,一声东西破碎的声音。呼!油灯应声而灭。
牢中狱卒听到动静纷纷赶来。
当他们冲到时,那个狱卒正从牢房中佝偻着背,拿着食盒从叶聪呓的牢房中走出。
狱卒回头看到他们个个都跟木桩子似得杵在这儿,颇为诧异:“你们都到这来干什么?”
那一堆狱卒中其中一个人伸长脖子往牢房里探了探。
看见叶聪呓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瞬间了然,冲着那个刚刚从里面出来的狱卒挤眉弄眼:“头,你那啥了?不怕你家中那个母老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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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天命不可违
那一堆狱卒中其中一个人伸长脖子往牢房里探了探。看见叶聪呓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瞬间了然,冲着那个刚刚从里面出来的狱卒挤眉弄眼,揶揄他:“头,你那啥了?不怕你家中那个母老虎了?”
那个狱卒头有些不太自在,握拳轻咳一声:“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就这么死了实在太可惜。家中母老虎皮糙肉老,清汤寡水的,怎么比得上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嘘……你们不要说,这要是被她知道,我不死也得脱层皮……”说完还四处观望,生怕他家中那个母夜叉突然从牢房中哪个犄角儿冒出来。
那些狱卒跟他一起那么久,自然是深知他的脾性。
他在狱中是出了名的惧内,平时狱中有点风吹草动的都恨不得躲起来,唯恐他那个母老虎一出来就揪着他耳朵不放……
此刻他如此一说,也不疑有他,纷纷指着他的鼻子哄笑一通。
那个狱卒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张黑油油的脸有往黑变成红黑色的趋势。
那些狱卒顿时笑的更欢了,又说了他几句,然后各自干各自的,散了。
那个狱卒头抬起他那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的脑袋,向牢中那个人望去,眼中露出一抹狡黠。
那个狱卒头是叶聪呓所扮,牢中那个人自然是那个倒霉的狱卒头。
他被叶聪呓敲昏后一身狱卒服理所当然的被她扒了下来。
叶聪呓强忍住恶心将那一身臭烘烘的衣服套在身上后,用小手在地上蹭了一手的灰,全部涂抹在自己脸上,手上。
然后自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将那个狱卒头的胡子全部刮下来粘到自己脸上。
等一切都搞定后,她将自己一身外袍胡乱披在他那赤果果的身上,又用匕首将他那一脚的腿毛剃了个干净。
还不错,那个狱卒虽然脸黑了些,但一双腿还算的上是白净。虽然不能像了个十足十,但是在光线幽暗的大牢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事实证明,那些人也的确被她糊弄过去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叶聪呓拔腿就往牢外走。她行若无事,口中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仿若闲庭漫步。
狱中还有时不时巡逻的狱卒。见‘狱卒头’过来,纷纷鞠躬弯腰,对他敬重的不得了。叶聪呓对他们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近了,近了,只要十步,只要十步,她就能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大牢出去了……
叶聪呓眼睛简直是爆闪,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新鲜的空气,等我,等我,姐姐就出来和你们团聚了……
就在离牢门只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她眼前红光一闪,一人飘飘立于她跟前。
叶聪呓下意识退后两步,抬起头,待看清来人后,一挑眉。
一身红衣无风自扬,万千青丝凝于一束,一滴水滴坠于额前,是一名女子。
眉似远黛,眼若幽兰宝石,是浅淡的宝蓝色,容貌美的难描难画。周身气质如那一身红衣,火辣热烈,炫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叶姑娘。”那名女子温声开口,一语道破叶聪呓的身份。
“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在下明明是个男子。”叶聪呓声音暗哑,还是那个狱卒头的声音。
“姽婳从来不会认错。”那女子再次开口。
叶聪呓讶然,竟然是姽婳吗?那她来此是经人授意的?不动声色向她作了一揖:“原来是姽婳姑娘。恕在下有眼无珠。”
姽婳轻轻一叹,“叶姑娘是聪明人,又何必跟姽婳装糊涂呢?”
叶聪呓不动声色后退两步,跟她打了个哈哈:“在下恕在下愚钝,不明白姽婳姑娘在说什么。”
姽婳紧跟着她的步伐,将她步步逼退:“义父让我告诉你,天命不可违。叶姑娘还是回去吧。”
天命?什么天命?
叶聪呓一个念头尚没转完。姽婳衣袖一挥,她的身子顿时不由自主的往回飞去。
身旁牢房的栏杆齐刷刷在她眼前飞掠而过,牢中狱卒皆是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头’光速倒退,直直向关着‘叶聪呓’的牢房冲去。
哐当一声,门被砸的四分五裂!
叶聪呓摔得浑身上下无处不痛,感觉全身骨头都要断裂了!揉了揉快摔成八瓣的屁股,然后一个鲤鱼打挺。
没想到她刚刚跃起,眼前一黑。
妈的,不会是又要晕吧?
她死命睁大眼睛,尽量不让它闭上,但终究是无用功。一阵劲风袭来,将她拍倒在地,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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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铺天盖地的火
热!好热!
叶聪呓感觉自己置身于撒哈拉大沙漠。
一轮红日在悬挂空中,烈日炎炎,热气永远都不会停下。红通通的大地仿佛被烤焦一般,踩的人脚底阵阵发烫,火烧火燎,疼的钻心,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再往里面钻。
叶聪呓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燥热,嘴巴里也干的不得了,嗓子火辣辣的,如被火烧,亟待水源的滋润……
周身气温越来越高,热呼呼的气压扑面而来。
叶聪呓呼吸越来越急促,觉得胸臆中的氧气都要被抽光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焉然眸光一缩。
火!铺天盖地的火!
不,确切的说,是她眼前充斥着一团团的烈火!
火光冲天!
火烧的热烈!
将她的俏脸映的通红,脸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叶聪呓整个人被捆在一根铁柱上。
那根铁柱已经被烧的发红,她的背紧紧贴着那根发红的铁柱,有些火烧火燎,隐隐有皮肉烧焦的味道传来。双手被反剪绑住,一双手很像也被热气熏得起了好几个燎泡,手腕处火辣辣的。
脚下是一个烧的发红的铁桩。一双白生生的小脚已经被烫了好几个燎泡。有些燎泡受不了热气的强压,已经破溃,脓水自伤口流出,更加火辣辣的疼……
无数火焰自铁桩下直冲而上,柴火熊熊。几个道童不断的往火中添加干柴,火势顿时更加凶猛!
在她正下方是一个搭建的祭台,一个身穿宽**袍的男子拿着一本经书,口中念念有词:“以汝血肉,慰圣心安。以汝之灵,祭吾圣君。笠匀所云,云云亦云,宝象胜华……”
祭台周围人声鼎沸,无数百姓围观,喊杀声不绝于耳!
“烧死叶聪呓那个妖女!还我们笠匀国安宁!”
“对!烧死她!”
“烧死她!”
“烧死她!烧死她!”
叶聪呓终于回过神来。
原来她已经被送上祭台了,看这架势,是不烧死她决不罢休了!呵呵……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吗?
暗暗感应身上内力,试图挣开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一分钟后,她猛然睁开眼睛,眼中写满不可置信!
没有!居然没有!她身上的内力居然不见了!
叶聪呓不甘心的再一次感应身上的内力,想要再次使力将绳索挣断。
无奈丹田处始终是空空如也,一丝一毫内力的痕迹都没有,仿佛内力从来都没有在她体内存在过!
叶聪呓双手在背后紧握成拳,一双眸中迸发出强烈的杀意。
若不是那姽婳在她将要走出牢狱时把她拍回狱中,她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吃亏一次便以足够!
若是将来她能够活着,不管这幅身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