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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赵颜以为赵烈心中有鬼,连忙用力压紧了刀背,血光涌动,竟是黑绝的刀刃嵌进了赵烈地皮肉,鲜血横流,赵颜却不为所动,继续一声大喝,道:“说。。。。。。”
此情此景下,赵烈只得开口将今晨的一番遭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就连在风回西岭被黑角银犀王所擒,也没有拉下。
“你所言句句属实吗?”赵颜继续喝道
无奈之下,赵烈只得朝地一跪,对天再次立誓,誓言自己定无半分虚言。
“好,好,好。”赵颜在连叫了三声好后,抽刀涩声道:“二哥,既然你行得正,那你我兄妹还有何可惧,今日之事,要么就是他们相信你我兄妹的为人,要么就是你我用生命捍卫我赵家尊严,怕什么?”
“噹”地一声,是赵颜直接将黑绝插入地面的鸣响,或许是她用力太猛,十数息后,刀身上仍有嗡嗡鸣响不绝于耳。
赵颜面朝易姝,单膝跪地,操着她有些沉厚地声线道:“九姑娘,我哥哥跟了你三十几年,这么多年,如果你仍然不清楚他的为人,我们也就没有再跟随你的意义了,今日之事,我们兄妹自知修为低微,生死完全握在姑娘的手里,只是,生也好,死也罢,我哥哥既已讲明事情原委,赵颜便选择相信他,所以,无论如何,我决不允许有人再侮辱我哥哥。”
国老闻言,大怒道:“赵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跟陛下说话。”
易姝连忙挥手示意他不要在意,然后对着赵颜道:“罢了,小颜,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今日之事,我就当我们从来没有相识过,带着你哥哥离开吧,无论如何,希望来日我们不会成为拔刀相向的敌人。”
见易姝要放赵家兄妹离开,国老脸色登时大变,沉声道:“陛下,此事尚没有弄清楚,就放赵烈离开,只怕多有不妥,而且即便陛下不想再见赵家兄妹,也不应该放他们离开,这两个小辈均是天赋异禀之辈,特别是那赵颜,性格刚厉孤傲,杀伐果断狠辣,放之如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国老一番忠言,便是当着赵家兄妹面的明言,足见他实是一个光明磊落之辈,而且今日诸事虽然蹊跷,他也基本可以肯定与赵烈无关,所以,他此举实际上也是给易姝一个台阶下,让她收回成命,挽留赵家兄妹。
易姝又何尝不了解国老的心思,只是,今日发生的事,太多,太乱,太杂,让人有些应接不暇,特别是听到苏辰还活在世间时,她的心就已经乱了,所以,此刻聆听国老真言,她却没有采纳的意思,只是微微道:
“国老无须再言,本王说出去的话,便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黑风,立刻率领你手下精锐,驰援东域,东域即便是丢了,也要把韩国老救回来。”
“赵二公子,东域起事后,你我明为君臣,实则是生死朋友,今日一别,希望我们还有再见之日。”
“春儿,送赵二公子和赵三小姐出城。”
“国老,请跟我来,青儿的伤势,还需您多家照看。”
对众人一番安置后,易姝抱着昏死过去的韩青儿,闪身离开,国老一声长叹后,也跟了上去。
“小姐,其实,你本可以不让赵氏兄妹离开。”
皇城地底深处,一处隐秘的密室里,国老安置好了韩青儿,对身旁盘膝而坐的易姝如此说道。
这间密室与当年灵法天下底部的那一间,并无二样,只有一个简单的香案靠墙而立,香案上,一个古朴的四脚香炉中,青烟袅袅,扶摇直上。
香案紧靠的墙面上,挂着一幅人物画像,确切地说是一幅人形兽像,额头宽大凸出,双目浑圆,双臂过膝,浑身毛发流金锃亮,是一头让人见之生畏的金毛人猿。
纵使是画像,周身依然流转着金刚之力,刚强生猛,手中一把通体血红的鬼头大刀,背厚面阔,刀柄处雕有红黑鬼头,诡异生光,如此一把分量沉重之物,似乎只有拿在它的手中,才会生出力劈华山之势。
香案前,只见易姝双目微闭,良久才缓缓道:“国老,你相信吗?他还没死。”
国老淡淡道:“小姐,你选择相信赵氏兄妹时,你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又何故来问老夫?”
易姝道:“国老,九儿心里总有着一股后怕,怕这些蹊跷之事,总有那么一件与他有关。”
“无妨,九儿啊,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据老夫这些年反复推演,那苏辰命犯道魇,一生注定坎坷,仿佛有人一直在暗中操纵着他的命运,而这人的来历、修为之强,都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所以,这些年,即便我知道他还活在人世,依然不想你知道,不想你与他再沾上半点关系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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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青阳幻影 第一八八章 对上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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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沾上半点关系吗?呵呵。。。。。。”易姝禁不住地摇头苦笑,“国老,如果我和他之间的情丝,这么容易便能理得清,剪得断,这些年来,我又何苦辜负黑风甚至是赵二公子的一番情意?”
国老叹道:“原来你一直都明白,所以,赵烈才不得不走,是吗?”
易姝道:“是,这样对我对他对赵国都好。”
国老道:“九儿啊,你就不怕他一时糊涂,受人蛊惑,以致与我大赵为敌吗?”
易姝坚定道:“不会,赵二公子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就如我相信金志不会造反。”
易姝既然相信赵烈,也就相信金志曾经被东方俊与封水寒联手擒获过,可是,时间不过半日,东域便传来金志造反的消息,韩青儿昏死之前说的是:“金志,那人是神虚。。。。。。”,也就是说,金志应该在东域,至于,那人是谁,便不得而知了,而神虚,应该指那人的修为,只是,整个赵国包括之前的石国在内,已知有神虚修为的不过两人,玄尊和厉菲,而这两人,韩国老不可能不认识,所以,韩青儿口中的那人,只怕是另有其人。
既然另有其人,这人是谁?其目的为何?
国老笑道:“看来小姐已经胸有成竹,这样老夫也就不用再操心了。”
易姝道:“不然,国老,虽然出于对金志的信任,面对东域祸乱,我赵国选择静观其变,但是。九儿心中仍然有着一丝疑虑。”
国老道:“九儿,那便是你多虑了,任一个人天赋如何卓绝,短短三十几年,都不可能从凝魂小修,一跃成为神虚大能的。只是,敌人目的不明之前,虽然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但是还需做好各种防范才是,东域突然失守,只怕西域的那帮老鬼,又要蠢蠢欲动了。”
易姝道:“这个简单,我们只需放出风去,将那神虚大能之威略加夸大。想来西域的一帮贼人即便心痒,也只会如我们般选择静静观望。”
国老沉吟片刻,道:“小姐英名,此举短时间内必收奇效,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倘若东域那位神虚大能突然发难,我赵国势必会应接不暇,到时候。西域众贼一旦趁火打劫,我赵国势必危矣。”
易姝道:“那以国老之见呢?”
国老沉声道:“小姐。如今天下的情势,西域有玄尊,东域有神秘外敌,北疆有幻月宗厉菲,唯独我中都势单力薄,没有神虚大能的守护。以老夫之见,当务之急,我们静观其变虽为上策,寻求神虚庇佑也是必不可少。”
易姝脸色一变,似乎明白了国老的意思。突然不客气地道:“国老不必再说,只要我还在这个宫里,就不会允许你们迎那个人回宫,倘若我赵国近期必有亡国之险,你我君臣只需力战卫国,虽死犹荣。”
“小姐,主。。。”
“国老。。。”易姝突然厉声打断他,“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当初是他自己选择闲云野鹤的生活,是他主动弃整个家族与不顾,当年在东都,任我如何苦求与他,他始终不愿出手抢回莫少爷的遗体,所以,我易姝就是死,也不需他的一丝怜悯,从今以后,你们若有再亲他迎驾之心,就不要怪我不念昔日旧情。”
“好了,本王累了,国老若是没什么事,就陪本王静坐片刻。”
日光正盛,却偏偏早已过了中天,午后,万里天际不知何时挂上了朵朵彩云,有风吹起,不时便吹得疾了。
赵国与西域接壤的地方,千里荒原,原本杳无人烟,此时此刻,天空之上却是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地不亦乐乎,这二人一男一女,速度都是极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