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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然,你不过就是个没长脑子的白痴,下贱的贫民,你有什么资格愤怒。”
白伊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脸,这一巴掌打的太响太重,她感觉整张脸火辣辣的疼痛,心也跟着疼痛起来。眼泪不知道什么流了出来,里面含着后悔,伤心,以及对人性丑陋面的不耻。
可是,她不能哭,她在心里警告自己,她怎么能在恶势力面前低头呢,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白伊然转过头看着伊采说,“是,伊采,你赢了,面对你的这么一大帮打手,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呢但是你同时也输了,你输的不仅仅是寒,你还输了你自己,你的自尊,你的本钱,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一个践踏自己的见人罢了。”
说完,白伊然只觉得自己内心一下子舒爽了一截,长期以来积压的郁结也散开了。如果她还能回去,还能见着慕楚寒的话,那么她会告诉他,她这辈子最想珍惜的人就是他,她永远永远也不要跟他分开了。
“是,谢谢你的说教,可是不管你说什么,都比你这个没有未来的人强。”说着,伊采视线移向外面,只见又一辆车停在场子里,然后从车子里下来的正是那个道士。
伊采看了一眼黑泽,说,“你负责把她敲晕。”说完伊采走出房间,向道士走去。
“你终于来了。”
只见道士从车上拿出一个大包,对着伊采问道,“你都准备好了”
听闻道士的话,伊采转过身问黑泽道,“童男童女呢”
黑泽指了指修理厂的另一边,“关在那边呢。”
“好,算你还有能力,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
“你不是让快嘛,说快是你的唯一的要求。”黑泽回答。
伊采对着黑泽抛了一个媚眼,然后问道士,“可不可以不用秘制童男童女,直接开始呢。”伊采很担心,如果慕楚寒找到白伊然的话,她的一切都会化成灰飞烟灭。
“这道士想了一下,说,“也不是不可以,那就用不着童男童女了,但是你会很痛,因为我会首先划伤你的脸,然后再把另外一个人的脸皮贴在你的脸上。等完全贴好之后,再用她的心尖血沿着你脸上的贴合处抹上一次,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什么一定要那么痛吗”一想到要在自己的脸上划很多印子,伊采就忍不住的浑身颤抖,那该有多疼啊。
“放心吧,你的疼痛算是轻的,而另一个人,我需要把她埋在地里,只露出一颗头来,然后我需要用水银,在她的脑洞上敲一个洞,等她自己疼往上爬,最后完全爬出来,只留下一张人皮,我才取她脸上的那张皮,贴在你脸上。而且,等她整张人皮脱落的时候,她还并没有死去,这个时候她只感觉到浑身疼痛的麻木掉了,任我挖出她的心脏她也不会有感觉。”
听完道士的讲话,伊采只觉得浑身毛毛的,既然有道士,那肯定有鬼,“那,如果白伊然这个时候死去的话,她会不会缠上自己”
“这个你放心,你以为一张脸皮贴在你身上就行了要是它不是活的脸皮,她很快就会腐烂的,这个秘术的最重点就是,要把那个人的灵魂封印在脸皮里面前,永不超生。”道士嘴唇一张一合,吐露出来的话尽然是如此恶毒。
不过伊采高兴,如果她只是划伤脸的疼痛就能够换来一张属于白伊然的脸,而且白伊然还要经历如此剧痛,最后还永不超生,那么她是十万个乐意。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
道士带着工具跟伊采走进了白伊然所在的房间。
看着地上昏迷的女人,道士问道,“是她吧”
见伊采点了点头,然后道士说,把她活埋了,然后只露出一个头。”
伊采听到道士的话,立即让黑泽命令他的手下在地上挖了一个大约一人深的坑,然后把白依然放立在里面,一个人扶着两个人埋土,最后白伊然只露出一颗头在外面的时候,才停下动作。
白伊然早在泥土埋到胸口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因为压迫的关系,整个人呼吸异常困难。睁开眼睛,白伊然对着伊采讲道,因为尘土的压迫,她讲话异常吃力,“你,你既然要做,就直接把我活埋算了,给我个痛快。”
“哼,都死到临头了,你还骨头硬”伊采见白伊然都到这步田地了也不求她,心里有些莫名的不痛快。她希望白伊然求饶,那么拒慕楚寒爱着她,但白伊然还是输了。因为她向自己低头了。
“要杀要刮随便。”白伊然看了一眼伊采,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伊采指着白伊然,“你但是在看见白伊然偏着头不看自己时候,伊采转过身,把矛头指向了黑泽。
“你们出去,统统出去,不准进来。”说着黑泽跟他的那帮大汉赶出了门。
“喂,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吗我刚才听那个道士讲的也太残忍了,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黑泽有些痛心的问道。他总觉得现在的采儿已经不是原来的采儿了,原来的那个采儿,懂事,大方,自信,高傲。
“你黑帮老大你还怕残忍,不怕人笑话。”说完,伊采伸手拉宗泽的手膀撒娇道,“黑泽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对吗”
伊采一动不动的盯着黑泽,黑泽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下了咒语一般,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那好,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我出来。”说完伊采从里面直接反锁了门,然后又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
等做好这一切,伊采问着道士,“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你先坐下来,我现在要再你脸上划七七四十九道细小的口子。”说着道士把伊采按在凳子上,手起刀挥,一阵刀光剑影,只见伊采脸上就出现了无数条细小的黑色口子。
“啊”等道士收刀的时候,伊采正要说一点都不疼啊,却忍不仔出了声,只感觉脸上同时张开了无数条口子,疼的她不能忍受的叫出了声。
她第一次体会这么疼痛的疼痛,她整个身子因为疼痛忍不住发抖。
外面黑泽听到伊采的叫声,敲着门喊道,“采儿,你没事吧你开门啊”
伊采忍着疼痛说,“我,我没事,你不要进来。”身上已经疼的冒冷汗了,但是她不能就此罢手,很快就要结束了,她就是白伊然了,是寒哥哥最爱的老婆。
道士把刀擦拭干净,放进口袋里的时候,然后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银来。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以前只是从师父手上的一本孤本上偷偷看过的秘术,他为自己的第一次尝试赶到特别兴奋。
拿着水银跪在白伊然的人头边上,然后一手拿着一个行子,在白伊然的脑袋上比划起来。
人的头骨是人身上最硬的部分,然而即使是最硬的头骨,也有最软的地方,那就是最顶端的头最中心的位置,那有一块稍微平整的地方被称为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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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突如其来的大逆转
梨骨,我们应该知道一道菜,活吃猴脑,那个猴脑上所敲开的地方就是所谓的梨骨。
等道士找到了梨骨缩在的位置,整个人显得异常兴奋,双手摩拳擦掌的问道,“赶紧的,交代你的遗愿。我会尽量帮你实现。”
白伊然看了一眼道士,她很清楚自己现在不过就是案板上待宰的鸡鸭似的,只要道士一个动作她可能就gaeover。
但是她真的就这样死去吗她不甘心,她还没有跟寒说一声对不起,她一直误信小人错怪她了。她也还没有狠狠的把伊采踩在脚下,告诉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就是对得起良心。
只见白伊然摇了摇头,顺着自己心意说,“我想活。”
“你,你。伊采本来想说,你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的阶梯罢了,但是话到嘴边硬是没有讲出来,脸上已经疼的麻木了,她伸手忍不住想要摸自己的脸,但是手刚触摸到刀口,疼痛变得更加厉害了。
她嘴一张一合,口型在说,“臭道士你到底对我的脸做了什么”她张嘴的时候,脸上的刀口也一张一合,就好像敞开的无数张嘴,让人看了就觉得特别惊悚。
道士看着伊采的脸,他笑了一下,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这把刀是他偷自己师父的,据说是墓地里千年棺材钉所打的刀,至阴至柔,遇人削皮不能自动长合,遇魂削魂,让魂魄受伤阴气大损。
以前道士也半信半疑,但是此刻初试牛刀,倒也还满意。
道士似乎从伊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