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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男不女的黄口小儿,焉敢伤吾大将,看招!”
他离了吕尚,来战哪吒,一近哪吒面前,就感觉热浪滚滚,还未动手,又见到杨戬放出哮天犬,另一部下生生吞了,殷洪不再恋战,忙取阴阳境,照着哪吒晃了一下,哪吒不知就里,见殷洪拿镜子照他晃,既不躲也不避,还笑呵呵的等着。殷洪不知哪吒乃莲花化身,连晃数晃,全无反应。杨戬看见殷洪接连晃着,偷眼观看到了阴阳镜的轮廓样式,他慌忙来到吕尚旁边,对其说道:
“师叔快退后,殷洪拿的是阴阳镜,方才弟子见打神鞭虽打到殷洪却不曾着重,他必有法宝护身,此阵吾等已胜,殷洪哪吒足以对付。”
吕尚点头,悄然撤出战阵。邓婵玉把马一纵,悄然来到哪吒附近,暗将飞石掏出,照着殷洪劈面就打。殷洪冷不防邓婵玉一石打来,只一下子就被打得头晕目眩,几乎坠马,拨骑就走。哪吒追上前去又补了一枪,因为紫绶仙衣护体,火尖枪也不曾刺入分毫。
“传令收兵,不可追击殷洪!”
各将领命,鸣金收兵。杨戬这时说道:
“方才弟子临阵,见殷洪所拿其实是阴阳镜,今日若不是哪吒,定然坏了几人,弟子往太华山去走一遭,见赤精师伯,看他如何说。”
子牙沉吟半响,方说道:
“到师伯那里,言语一定要婉转!”
“弟子遵命!”
小节2
杨戬匆匆离了西岐,随风行赤精所在高山,直进洞府。赤精在内精修,感觉有异,便收了能量,来到洞口,正撞见杨戬进洞,便问道:
“戬儿!因何到此,定有急事,速速说来。”
杨戬深施一礼,言道:
“师伯!商军又来攻伐,有一高人镶助,情势危急,弟子来见,求借阴阳镜,与师叔破了商朝大将随即奉上。”
“前日殷洪已然带下山去,吾已命他助子牙伐商,难道他不曾使用此宝?”
杨戬故作惊讶状,言道:
“弟子确实见过殷洪,可是殷洪,他,他……”
赤精听他结结巴巴,心里已经有数,不禁心痛叹道:
“吾错看了他,将一洞珍宝,尽数赋予殷洪。岂知这孽徒,下山就变了心性,反生祸乱。戬儿先行回去,吾随后就至。”
杨戬听完自知此行没有白来,辞别了师伯赤精,急忙赶回西岐。
次日清晨,赤精空降来到商营,大呼道:
“辕门将士!传话进去,着殷洪出来见吾。”
众兵士见他如老神仙一般,自然不敢怠慢,进营汇报去了。殷洪正在调养伤痕,切齿痛恨着,忽有军士报奏道:
“启禀殿下,有一道人从天而降,,指名要殿下答话。”
殷洪不知道是他师父前来,随即戴甲出了营帐,上马出了辕门。殷洪看见是师父,顿觉无地自容,施一军礼后言道:
“师父!弟子殷洪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而后又施手势让所有人退下。赤精叹了口气,说道:
“汝在洞中,怎样对吾信誓旦旦,如今反伐西岐,是何道理?徒弟曾发誓在先,好好下马,随吾进城,以赎前日之罪,庶免飞灰之祸,如不从为师之言,那时大难临身,悔无及矣。”
“师父在上,容弟子一言告禀。殷洪乃当今,怎的反助武王,古云子不言父之过。况敢从反叛而弑父哉,又云未修仙道,先修人道。人道未完,仙道远矣。且师父之教弟子且不论证成仙与否,亦无有教人有弑父逆伦之理。即以此奉告师父。”
赤精子苦笑道:
“孩子啊!汝父逆伦灭纪,惨酷不道,杀害忠良,淫酗无忌,天之绝商久矣,故生武周,继天立极,天心效顺,百姓来从,你之助周,尚可延商家一脉,你若不听的吾言,这是大数已定,纣恶贯盈,而遗疚于子孙也。快速速下马随吾去西岐。”
殷洪在马上正色言道:
“师父请回,未有师尊教人以不忠不考之事者。弟子实难从命,待弟子破了西岐逆贼,再来与师父请罪。”
赤精大怒道:
“畜生不听师言,敢肆行如此。”
“师苦何苦为了姜子牙的富贵,自害门弟。”
“武王乃是应运圣君,子牙是佐周名臣,子何得逆天而行横暴乎?”
“师父!我与你有师生之情,你如今自失骨肉,师徒之情何在?师父不要再逼吾了。”
见殷洪已经把阴阳镜拿出来,赤精心灰意冷,悄然消失了……(未完待续。(l0。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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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食心狂魔
殷洪见师父也敌不过手中的阴阳镜,更加狂傲,自以为天下无敌。中军大帐,他自顾自的坐在主帅之位,表面上说与苏侯共议破西岐之策,实际上却是他一人发号施令,侃侃涛涛而谈。这时忽有辕门军士来报,有一道人求见。殷洪不等苏护发话,当即传令道:
“速速请来,吾有至宝在手,管他是敌是友”
不一会儿,只见营外来一道人,说是道人,倒不如说他是妖魔之人。这人身材矮胖,面目可憎,獠牙巨口,最是显眼,身穿大红袍子,其身佩以诸多人骨为饰,眼耳口鼻中不时冒出烟来,直看得商营将士个个胆寒。殷洪探手入怀,身体僵硬,随时准备发难。那道人上得帐来,呼喝道:
“哪一位是殷殿下?”
殷洪答道:
“吾是殷洪,不知道者那座名山,何处洞府修炼?今到小营有何事吩咐?”。
道人笑道:
“吾乃骷髅山白骨洞白骨仙马元是也。申公豹请吾下山,助尔一臂之力。”
殷洪大喜,长出一口气,言道:
“原来是马大仙,快请坐,多谢大仙来此镶助,来人准备斋宴,待吾……”
道人这时突然打断殷洪:
“吾吃荤,尤喜生鲜人心。”
众人俱是骇然无语,殷洪尴尬的继续传令军中治酒,款待马元。心中狐疑道:
师叔这找的什么邪魔外道。吾军中怎允许尔食人心
次日一早,马元要一人出营,去西岐城下挑衅。殷洪万分感谢,亲送道人出营,这人来到城下就开始哇哇大叫,专挑难听的说,只为将吕尚激出城来,城上兵士见此人凶恶造型,惊恐万状。守将急忙派人报入相府。来报兵士也是久经沙场之人,但跪在吕尚面前的时候依然是惊魂未定。
“启禀丞相。城下有……有,来一妖道谩骂不停,口出狂言,他面目狰狞。七窍冒烟,凶恶无比,还请……丞相定夺”
吕尚平淡无奇的说道:
“只一人就让你们如此大惊小怪,看来来人本事不小,理当会他。”
遂传令几员将官和部分门人随他出城,众人出得城来,只见对面的道人,甚为丑恶。吕尚长鞭一挥,高声喝道:
“前方道者何名?来此何为”
马元冷笑一声。暴喝道:
“吾洞府外堆满白骨,食人无数,道友送吾一名号甚为贴切。吾乃白骨仙马元是也。申公豹请吾下山,来助殷洪,共破逆天大恶,姜子牙吾特来擒汝,让吾通天门人扬眉吐气”
马元的怒吼如雷贯耳,西岐兵士听他以人为食。面面相觑更加惊恐。吕尚以更高的嗓门喝道:
“申公豹不走正道,联系奸邪实在可恶。殷洪误听他言,有背师教,逆天行事,助极恶贯盈之主,反伐有道之君,可怜,可悲,可叹,有道之士,不顺天从人,必遭天道戗害”
马元火冒三丈,他四周的烟火陡然扩大,似笑还怒的喝道:
“殷洪乃当今陛下亲子,焉可逆天而行,灭绝纲常,为助尔等叛逆其君父,岂有此理姜子牙亏尔是仙道门下,自称道德之士,据此看来,简直满口胡言,无父无君之辈,此时不诛尔等,更待何时。”
仗剑而来,千钧重剑劈面打来,吕尚举鞭相抗,两股力道强烈撞击,激发出一道冲击波,向周边辐射开来。打神鞭打的呼呼fèng起,雄浑能量层层迸发,马元重剑疾挥,完全不落下风,能与打神鞭抗衡者fèng毛麟角,此怪人确实让人惊骇。正战之间,忽一将打马而来,大喝一声:
“丞相且退,吾来也”
好一员猛虎大将军,一马当先,大刀狂如风暴如雨,竟往刁钻之处攻击,马元抵挡吕尚还行,但两人夹攻,他可受不了,重剑挥舞的缓慢了起来,但力道从未减少。马元口中念念有词唧唧歪歪,这时突然从他腋下伸出一只诡异肮脏的大手来,蜿蜒兜转,一下子把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