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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九公只觉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小节2
西岐此阵大获全胜,众将对吕尚不乘胜追击,将商营一举全歼都不是很理解,但军令如山,由不得他们迟疑。吕尚引军回城。先上奏表为将士表功,同时将喜讯报告给武王,然后又安顿好相关善后事宜。一切处理完毕之后,吕尚对惧留孙说道:
“师兄,吾等自归仙师门下,已经有两代弟子,现如今土行孙就要成亲,原始门下有此喜事。应该请仙师和诸位师兄弟来参宴,大肆庆贺一下。师兄以为如何?”
惧留孙笑道:
“贫道亦是此意,事不宜迟,不过为何要大肆铺张?”
吕尚笑道:
“此事一事庆贺,一是计策,师兄莫要多想。”
“既然如此,全凭子牙安排定夺,孽障,还不谢过子牙师叔。”
土行孙在一旁早已经叩头如捣蒜了。
邓婵玉被土行孙擒到家中,路上总感觉土行孙动手动脚的,她娇羞无奈气的不行,这时的她担忧父亲兄弟,正心急如焚间,土行孙又突然从地面钻出,土行孙一把抓住邓婵玉的双手,满脸堆笑的说道:
“婵玉小姐,师父和师叔已经为我们选好了吉日吉时,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我土行孙的夫人了。”
邓婵玉一见土行孙如此黏糊,便自觉别扭,不觉潸然泪下,默默不语。土行孙又百般纠缠安慰,邓婵玉实在躲不过,不觉怒骂道:
“无知匹夫,卖主求荣,你是何等之人,敢妄自如此”
土行孙陪着笑脸,嘻嘻哈哈的说道:
“小姐虽千金之体,不才亦非无名之辈,也不辱没了你,况小姐曾受我疗疾之恩,又有你尊翁泰山,亲许与我,人所共知,且前日散大夫先进营,与尊翁面订,今日行聘定亲。丞相犹恐尊翁推托,故略施小计,成此姻缘,小姐何苦固执。”
邓婵玉听他一言,五味杂陈,泣道:
“我父亲许散宜生之言,原是赚姜丞相之计,不料误中奸谋。”
土行孙抢言道:
“小姐差矣别的好做口头语,夫妻可是暂许得的,古人一言为定,岂可失信,况我等俱是原始天尊门人,只因误听申公豹唆使,故投尊翁帐下,以图报效。昨被吾师下山擒进西岐,责吾暗进西岐行刺武王姜丞相,有辱师门,背本忘师,逆天助恶,欲斩吾首,以上国法。吾哀告师父,只得把初次擒哪吒黄天化,尊翁泰山,晚间饮酒,将小姐许我,我只因欲就亲事之心,急不得已,方得进西岐。吾师与姜丞相听吾断言,屈指一算,说我与邓小姐有红丝系足之缘,后来俱是周朝一殿之臣。因此赦吾之罪,命散大夫作媒。若非天缘,尊翁怎肯,小姐焉能到此,况今帝辛无道,天下叛离,累伐西岐,不过魔家四将闻太师十天师三仙姑,皆自取灭亡,不能得志,天意可知,顺逆已见,又何况尊翁区区一旅之师哉。古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小姐今日固执,三军已知土行孙成亲,小姐纵冰清玉洁,谁人信哉?小姐请自叁思。”
邓婵玉被土行孙一席话,说得低头不语。土行孙见小姐略有回心之意,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道:
“小姐自思,你是香闺女质,天上奇葩,不才乃夹龙山门徒,三生有幸,得与小姐玉体相亲,情同夙觏。”
土行孙兴起,动手动脚摩挲起来,竟然还想把手伸进邓婵玉衣服里面,邓婵玉见此光景,不觉粉面通红,拼命挣扎,哀叫道:
“事虽如此,岂得用强?我明日请命于父亲,再成亲不迟。”
土行孙此时已经成为被下半身控制的动物了,根本按纳不住,撕扯着邓婵玉的衣服,两人扭作一团,邓婵玉被揉搓的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已酸软,土行孙怀抱暖玉温香,酥胸满怀……
邓婵玉娇羞无主,将脸左右闪躲,不觉流泪满面,两个人撕扯了好半天。土行孙见他终不肯顺从,便哄骗道:
“小姐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强,只恐小姐明日见了尊翁变卦,无以为信耳。”
邓婵玉连忙说道:
“我此身已属将军,安有变卦之理,请将军怜我,准我见过父亲,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得好死。”
土行笑道曰:
“既然如此,贤妻请起。”
土行孙轻轻扶起邓婵玉,见她放松了一下不再抵抗,土行孙突然出手把邓婵玉仅剩的衣服拽掉了,呼的一下又脱光了自己的衣物,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你哄骗我?”
“若不如此,贤妻又要千推万阻。”
两人压在一起,邓婵玉,娇羞满面,闭着眼睛说道:
“贱妾系香闺幼稚,乞将军怜护。”
“小姐娇香艳质,不才羡慕久矣,安敢逞逛。”
此处省略二百三十二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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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邓九公归周
春花秋月,良辰晚景,这一夜真是花开富贵,缠缠绵绵。第二天,土行孙直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才起来。梳妆完毕后,邓婵玉发型已变,整个人也妩媚了不少,看的土行孙心情激荡。
“婵玉,我们去叩谢丞相与我师尊,抚育成就之恩。”
婵玉娇声应道:
“此事固当要谢,但我父亲昨日不知败于何地,岂有父子事两国之理,乞将军以此意告知丞相得知,作何区处,方保两全。”
土行孙抱着高挑的邓婵玉,笑道:
“贤妻之言是,上殿时就讲此事。”
话犹未了,邓婵玉便白了他一眼,假做晕怒道:
“哪个是你贤妻,讨厌!”
相府早会,众将上殿参谒行礼完毕,各人将大事逐一汇报,关于商朝与他父亲的信息他有特别留意,她没想到有些事已经迫在眉睫了。诸事处理完毕,土行孙与邓婵玉夫妻二人,上前叩谢施礼,异口同声的说道:
“谢丞相与师父成全。”
吕尚回道:
“孩子们快起来说话,邓婵玉今属周臣±,如今令尊尚抗拒不服,按常理来说吾应该发兵攻打,但吾等即成姻亲,实乃缘分,吾事事留有余地,从未想斩尽杀绝,如今朝歌上下已经没有人相信令尊,用不了多少时日,恐怕还会派兵攻打,你二人是邓元帅骨肉至亲,该当如何处还不晓得乎?”
土行孙上前再施一礼道:
“婵玉适才正为此事与弟子相商,恳求师叔开恻隐之心,设一计策,两全其美,此师叔莫大之恩也。”
吕尚笑道:
“此事也不难。若婵玉果有真心救父,只消请她亲自去说他父亲归周,又有何难处,但不知婵玉可肯去否?”
邓婵玉上接连叩头道:
“丞相在上,贱妾既已归周,岂敢又蓄两意。早晨婵玉已欲自往说父亲降周,惟恐丞相不信真心,以至生疑虑,若丞相肯命婵玉说父归降,自不劳引弓设箭,妾父自为周臣耳。”
吕尚又道:
“吾断不疑婵玉反覆,只恐汝父不肯归周又生事端耳,今小姐既欲亲往,吾拨亲兵随你同去便是。”
土行孙邓婵玉再次拜谢。同领兵卒出城,奔赴岐山。
邓九公在岐山驻札一夜,至次日升帐,各将汇报军情兵员伤病情况,商军虽然打了大败仗,但还没有伤筋动骨。邓九公此刻依然沉浸在失女之痛中。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吾自行兵以来,未尝遭此大厄,今又失女。不知死生,如今进退两难。奈何奈何!为之奈何啊!”
太鸾安慰道:
“元帅,吾军兵源还算充足,战力未减,可先差官进朝告急,同时一面探听小姐下落。”
众人正迟疑间,突有军士入帐禀报道:
“启禀元帅。小姐领一枝人马,打西周旗号,已至辕门等令。”
太鸾等俱是惊愕不定,邓九公没有想的太多,急忙说道:
“快!快!让他进来。”
兵士开了辕门。土行孙和邓婵玉下马,进辕门行至中军大帐之外,两人双膝跪下,邓九公看见二人如此,慌立起身问道:
“吾儿这是如何说?可是安好?”
邓婵玉不觉流下泪来,泣道:
“孩儿不孝,让父亲担心了索性并无大碍,孩儿有要事禀报……”
“好好好!女儿速进帐来!”
一进入帐内邓婵玉双眼的泪水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带着哭腔说道:
“父亲,孩儿有紧要之事想告诉父亲,但此事又不能让大商元帅知道,如若大商元帅在此孩儿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