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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屁!你脑壳有病吧?你到底长没长脑子?长没长脑子?他给自己找媳妇,有你什么事?这么好糊弄!笨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李延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啊?”徐超傻眼了。
半个了小时之后,他明白了过来。
“奸诈!我鄙视你!”望着徐东寅远去的方向,徐超大骂。
“没想到这怂货如此凶悍!”李延心有余悸。
李延道:“其实没结婚也有没结婚的好处!”
“好处?什么好处?”徐超不明白。
李延道:“你知道吗?我老婆是个贱人!老爱红杏出墙!只要是个男人他都不放过!我实在是受不了咧!”
徐超道:“那你就不管她吗?”
李延道:“骂,我舍不得!打,我又打不赢!你说该怎么办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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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愧为存世稀少的奇葩,琢磨了一会儿,孔亮计上心头。他先三下五除二地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又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李延和徐超二人的面前。不断走光的身体刺激着李延和徐超的眼球,惊讶得嘴里能塞进两个大鸭蛋,面部的五官也因为开心而紧急集合到了一起。
哈哈……哈哈哈……李延和徐超笑得流出了眼泪。
“这小子准是输急了吧!”李延妄下断言。
“肯定是!”沈超同意。
“老李,你看这小子的小玩意儿还没有你我的一半长,你说他的这个东西又有什么用?明显就是个摆设吗!这小子其实就是个活太监!长大了以后就算是讨了老婆也没用,他媳妇一准跟别的男人跑了,因为实际的生理需求无法被满足嘛!”徐超目光犀利。
“是呀!你说得对!这小子以后准得戴绿帽子!因为他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嘛!”李延的眼光也不俗。
说着说着,两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延问道:“小鬼!你的衣服呢?”
孔亮哭丧着脸道:“都输光了!”
哈哈……哈哈哈……李延仰着脖子爆发出一阵大笑。
很合情合理,原来由于此次南征出现了严重的兵员匮乏,完颜亮不顾群臣反对,强行修改了《兵役法》,将入伍年龄由先前的十八岁改为现在的十五岁,因此现在的东路集团军中,有不少是祖孙三代同时入伍。由于汉人文弱,论战斗力远远不及女真人、蒙古人、契丹人和回纥人,因此汉人士兵在东路集团军中极不受重视,女真军官对他们是想打就打,想骂便骂。
物不平则鸣,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女真人的高压政策,使汉人们很不服。于是他们经常背着上司聚众赌博,虽然军法处对士兵们下达了不许赌博的硬性规定,也对情节较为严重的几名士兵做出了严肃的处理,但收效都不大,更起不了什么实际作用。
时至今日,赌博的恶习仍然在军营中四处蔓延,不少士兵们背地里还是外甥打灯笼照舅(旧)。汉人大多出身贫苦,一般没有太多的钱拿来做赌本,输急了,一些人便会将随身的衣物抵押成赌注,赢家以取笑输家一丝不挂为乐。
“两位大叔行行好!求求你们想办法给我弄套衣服来吧!”快哭出来了,孔亮低声下气地求道。
人之初,性本善,李延的同情心在瞬间大爆发。金国刑法严苛残酷,女真人又视汉人为草芥,孔亮敢顶风作案,一旦被他们发现,必定会被活活打死。
“小徐,你在这里替我看一会儿,我去给这孩子找套军服来,唉!这么小的孩子也要弄来打仗,真是没天理呀!”李延摇头叹息,心中还泛起了一丝淡淡的苦涩。
很显然,他也对上头的政策很不满意。
徐超道:“好!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不过可得快去快回。”
李延道:“知道了!”
“谢谢大叔!谢谢大叔!”孔亮感激涕零。
屁股光光,吃肉喝汤。先前脸上羞涩的笑容和天真无邪的表情消失了,凶狠爬了上来,目光冷得刺骨,冰冷的目光让人从心底由然升起一股寒意。
“你!”和刚才截然不同的神情让徐超挺吃惊。
孔亮道:“大叔,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徐超道:“什么秘密?”
“我打算宰了你!”孔亮捅破了窗户纸。
人心难测,没人能看透他人的心思,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打了个冷颤,徐超让孔亮的这番话说得透心凉,他的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绝不是开玩笑,更不是闹着玩,眨眼功夫,孔亮到了徐超的背后。望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徐超吓得缩成一团,张嘴想喊,锋利的匕首就已经刺进了他的咽喉,徐超迅速死亡。
偶尔发点小财,将烦恼拋到九霄云外,任何时候经济工作都是重中之重,所以有“钱是爹”称号的孔亮此时此刻也不忘搞好自身的经济建设,徐超刚一死,他就开始在徐超身上东翻西找起来。
“穷光蛋!”孔亮狠狠地踢了徐超一脚。
先将徐超的衣服换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又将尸体拖进柴禾堆里藏好。
“天苍苍,野茫茫,有谁知道我是大灰狼?”孔亮得意洋洋。
搞定!
烟柱的样子很奇怪,因为是一天三顿的烧煮,所以烟囱被严重堵塞了,浓烟不能顺畅地从烟囱冒出,被憋在灶膛里,然后流动到房子里,把屋里弄得雾蒙蒙的不算,还十分的呛鼻。金兵亚东往灶洞里塞柴禾,一股浓烟回灌进来,他被呛得又是咳嗽,又是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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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锅内的的水煮白菜正冒着热气,旁边的大铁桶中还有大量的水煮萝卜。之所以称之为水煮萝卜和水煮白菜,是因为在这些菜肴里只放有极少量的盐和食用油,清汤寡水的淡而无味。一个黑影摸了进来,亚东马上去见了阎王。
绝对的权利会催生出绝对的**,为了捞油水,上头有的靠山的炊事员故意低价从菜贩子手中购买大量,只能被当做垃圾一样给处理掉的烂菜叶和烂萝卜来充数。因为饭菜差到崩溃,所以汉人士兵背地里称伙房厨师为饲养员,而将集体进餐则叫做上槽。
“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点油,看起来你们的日子过得不怎么滋润嘛!”尝了一块萝卜,孔亮有些幸灾乐祸。
“别急!我这就来替你们改善一下!”孔亮满脸的奸笑。
孔亮迅速地将灶台下存放的一大坛子菜籽油,全部倒入了锅中,然后用力地搅拌起来,等它们均匀之后,又向锅内洒入了不少食盐。反复调试,觉得饭菜比刚才美味了许多,孔亮才最终停手。走出这座伙房后,孔亮又依葫芦画瓢地将另外几十处伙房中早已经做好的饭菜动了手脚。
他这是要干什么呢?
热乎乎的汗臭味充斥着每一寸空间,空旷无人的食堂又一次变得人潮汹涌。静难军士兵刘江平口中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刚刚被教练使涅鲁古狠踢了几脚的他,直到现在身上还隐隐作痛。一见桌上又是水煮萝卜、水煮白菜和酸豆角这老三样,刘江平怒火中烧。
“伙房那些挨千刀的家伙又让咱们吃这些菜,捞油水也该有个限度吧,这些王八蛋的心也太黑了!再继续这样下去,生出来的儿子,女儿长大了被人卖去当妓女!”刘江平破口大骂。
生活太苦,伙食不行,刘江平抱怨多多。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同乡卢祥善意地提醒道:“行啦!少说话!多吃饭!最好别惹事!当心让教官听见又打你。”
刘江平瞪眼道:“我会怕他?实话告诉你老卢!那狗娘养的要是再敢动我一根小手指头,我就揍死他我!”
“胆子挺大的嘛!很好!那你现在就教训他给我看看。”卢祥指了指刘江平背后。
腰椎在瞬间错位,脖子也差点无法海归。一见涅鲁古,刘江平的人立马就焉了。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百米赛跑似的往下滚。软软地垂下头,身子更是像筛糠似的抖。
怪不得他,教练使涅鲁古确实让人畏惧,与魔鬼有些沾亲,涅鲁古是一个心狠手辣,相貌奇丑无比的老头。
涅鲁古人高马大,眼睛无时无刻不透着杀气。最令大拍案叫绝的是他的那张嘴,这是一张全世界绝无仅有的一张嘴,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立刻联想到抽水马桶和垃圾箱。
被虫子侵蚀得歪七扭八的牙齿胡乱地堆弃在嘴里,舌头由于从小就浸泡在肮脏的词汇里而布满了锈斑,整个口腔更是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