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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天生丽质。”
“更确切的说是性格使然。也许,现在,二十来岁的我的确青春靓丽,可是,三十岁,四十岁,当青春不再时,我想我依然不会刻意的用化妆品来伪装自己,这就是我。我喜欢像野外的小草一样,任凭风吹雨淋太阳晒,任凭自生自灭。”
“田甜,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那就是你身上与众不同的气质和性格。你就像矗立在淤泥中的一株荷花,让人耳目一新,让人赏心悦目;又像夏日里的一缕清风,让人倍感惬意。”
“你是诗人吗?”
“不,可是,这就是你给我的真实感觉,真的。你没有一般的女性那种虚伪、虚荣、做作和世俗,你很简单,也很真实。”
“能简单为什么要那么复杂呢?我也不喜欢与满肚子心眼和诡计的人相处。别人坦然对我,我一定坦诚待他。我的处事原则就是: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
“田甜,你最忌讳什么?”
“欺骗。我最痛恨别人处心积虑的骗我。”
“哦。”
欧阳鲲鹏低头抿了一口可乐,表情好像有些怪异。
“对了,我们是不是要先打好包给阿凤?”
“当然。难道我们要把残羹冷炙给她吗?”
于是,欧阳鲲鹏叫服务员拿了两个快餐盒,一个装饭,一个装菜。田甜亲自把每一个菜都夹一些给阿凤。
“田甜,你对阿凤真好!如果你对我也那么好就好了。”
“鲲鹏哥,什么意思?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田甜嬉笑着。
欧阳鲲鹏没吭声,以微笑作答。
“你什么时候上班?”
俄顷,欧阳鲲鹏问道。
“正月初八。”
“初八。”
欧阳鲲鹏一边不停的咀嚼,一边若有所思的重复着。
“那么,在这期间,我能来找你吗?”
“能。然而,你可能找不到。”
“为什么?”
“因为,我和阿凤可能要进入冬眠状态。”
“冬眠?什么意思?”
“那就是昼夜都窝在宿舍睡觉而拒不出门的意思。”
“你们不吃饭吗?”
“饭?可吃可不吃。到饭点,起来了,就吃;睡过头了,就不吃。”
“那怎么行?田甜,这样会搞坏身体的。”
就这样,田甜和欧阳鲲鹏一边吃一边聊着,他们愉快地共进晚餐。
当他们俩走出酒楼时,才五点十五分。
送田甜回去的路上,欧阳鲲鹏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可奇怪的是他没有接。
因为响个不停,所以,坐在副驾驶的田甜提议靠边停下来接电话。可是,欧阳鲲鹏说:“没事。肯定是我妈催我回家吃饭了。我把你送到目的地后,再打回去也不迟。”
见状,田甜就没说什么了。
回到宿舍后,田甜发现阿凤还在床上睡觉。于是,连忙把她唤醒。
当阿凤打开香气扑鼻的饭菜后,她开心极了。因为她真的没有料到田甜会帮她带饭。
“诶,凤儿,我不明白,你刚才干嘛不和我们出去吃呢?”
“傻瓜,我去合适吗?”
“为什么不合适?我和他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闻言,阿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阿凤,好不好吃?”
“好吃。”
“可是,这大过年,你却吃盒饭,我很内疚,真的。”
“虽然是盒饭,可是,菜品丰富,味道鲜美。最主要的是我爱吃。”
“那,你喜欢就好。”
“田甜,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宿舍太静了,静得有些吓人。”
“可不是吗?冬天本来早早的就天黑了,又出奇的冷清,整栋楼都感觉阴森森的。”
“听说,这里以前是打靶场呢!”
“什么是打靶场?”
“就是枪决犯人的地方。”
“啊?阿凤,你别说了,我害怕。糟糕,我今晚一定要做噩梦了。”
说着,田甜不由自主的缩紧了身子。
“对了,田甜,要不我们去出租房住吧?你不是有钥匙吗?”
“当然可以。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听后,田甜有些兴奋。
于是,阿凤用完餐后,她们各自拿了自己的生活用品及几件换洗衣服就去了。
第二天清晨,田甜醒来后,恍惚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是在出租房。
田甜和阿凤在出租房里一直住到正月初八,厂里开工之日。
春节后的第一天上班,每个人都笑盈盈的领了“开门红”,金额是各自一个月的工资底薪。
因为工龄的不同,所以,每人的底薪也各异,因而,“开门红”亦不尽相同。
田甜领的红包里装着捌佰元人民币。
中午回到宿舍,室友们都热情的把自己的家乡的年味拿出来供大家品尝。所谓恭敬不如从命,田甜也应邀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室友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所以,年味也各具特色。
傍晚时分,听说有人找。田甜飞奔着下了宿舍楼。
原来是堂弟来了。
“阿均,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田甜老远就神采飞扬的向对方打着招呼。
“嗯,我下午一点多到的。”
还是不紧不慢的的语调,还是憨憨的笑容。
“坐火车还是包车?”
“包车。”
“见到我家里人吗?”
“见了,他们都很好。呶,这是奶奶给你的年果子。”
堂弟说着递给田甜一个小包裹。
“姐,你还好吧?”
“很好。”
“你是什么时候出院的?”
“你们回去没多久,我就回来了。”
“呃。在这过年,会不会很无聊?”
“还好啦。后来,我加班了。”
“什么?你还上班了?”
“对。我还去了一趟日本呢。”
“啊!”
“是的,我十二月二十九日才回来。”
“公司派的?”
“嗯。”
“还有别的人吗?”
“有啊,一共三个人。”
“好玩吗?嘿嘿嘿。”
“没得玩,每天都上班,上班。”
“姐,我见到江帆了。”
“是吗?”
“他长高了,一下子就蹿到一米八。”
“天哪,这么高了呀!记得毕业时,他顶多一米六几。对了,他爸恢复得怎样啦?”
“他爸,可以睁眼了,可是,不能开口说话,不能下床,生活也不能自理。唉,真够惨的!我看,江帆的娘突然老了许多,头发全白了。”
“家中的顶梁柱突然倒下了,没有经济来源不说,还要治病,自己不但要料理家务农事,还要照顾床上的病人,你说能不心力交瘁、力不从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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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人生百态
“家里有瘫痪在床的病人,病人痛苦,家人也跟着受罪。是不是?”
“是的。但愿江帆不会中途辍学!”
“秀妱娘娘认识吧?”
“怎么不认识?乡里乡亲的,诶,她怎么啦?”
“今年这个春节,她过得就有些凄凉。”
“为何?”
“她有个儿子死了。”
“哪个?”
“她五个儿子中,不是只有一个考上了大学,跳出了农门吗?就是那个儿子出车祸死了。”
“啊?怎么会这样?我知道,就是那个白白净净,头发有些卷,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的。”
“对,就是他。”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农历十二月二十五日。”
“是怎么出的车祸?”
“就是过年回家的路上,他乘坐的大巴翻到悬崖下去了。具体原因不清楚,有的说,那天下暴雨,山路湿滑;有的说,司机疲劳驾驶;有的又说,车太老旧了,刹车失灵。”
“真的太惋惜了!他一直都很优秀,不但成绩优异,而且,人品也不赖。”
“可不是吗?听说,他都在市里买了房子,且早已装修好了,计划这个正月二十结婚。”
“真是太遗憾了!秀妱娘娘肯定伤心欲绝。”
“她啊,每天都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披头散发地坐在晒坪上晒太阳。每当一看见和他儿子差不多年纪的人经过,就大哭。一边哭,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大概是如果她那个宝贝儿子还在该多么好。”
“唉,也许,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