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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在自己的世界里陶醉,与世无争,这就是田甜。
看了一下钟,发现还有八分钟就要上班了,田甜懒得爬上宿舍再下来。于是,干脆打卡上楼。
还没到上班时间,自然车间门锁上了。田甜只有在门外等候,长长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寂静极了,因为是全封闭的,又没开空调,所以,有些闷热。
晚上,田甜躺在床上,睁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今日上午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向来爱较真的性格注定了她今夜将辗转反侧。
会是谁呢?知道我去了龙岗,又知道我在这儿上班。
对了,那个大伯还好吗?有没有出院了呢?
想着,想着,田甜后来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不过,那晚,田甜做了一个噩梦,梦见那个大伯全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头一歪,便去世了。可是,两行浑浊的泪水却从他的眼角悄然滑落。
从梦中惊醒后,田甜定了定神,当发现那只是一个梦时,她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什么,田甜特别想去看看那位大伯?可是,自己要上班,就连晚上都要加班呢。
像往常一样,田甜吃过早饭后,就和好友手拉手的来到了车间,七点四十五,准时上班。
可是,半个小时后,忽然停电了,于是,整个车间忽然沸腾起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欢呼雀跃着。
然而,在一阵轰隆隆响声中,车间陡然变得亮堂起来了,看来,厂里发电了。
于是,大家又唉声叹气着极不情愿地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一个个都像霜打过的茄子。
原本闹哄哄的车间突然又变得安静起来。
然而,世事无常,不多久,车间又陷入一片黑暗中,停电了――也许,发电机不堪重负瘫痪了。
后来,接到上级通知:全厂上下放假一天。
这是天意吗?田甜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
虽然她不太喜欢欧阳鲲鹏,可还是觉得该去看看大伯才好。于是,换下工衣,田甜挎个包就欣然出门了。
来到医院,田甜提着一袋沉甸甸的水果找到了那个医生的办公室。
可遗憾的是,办公室里坐着的是一个田甜从来没见过面的三十来岁的医生,经打听才知,原来,今天,那位医生休息。
见田甜满脸失望,那位医生热心的问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嗯――”田甜用眼瞄了他一眼,犹豫着该不该跟他讲,顿了顿,她才战战兢兢地告诉他道:“我……我就是想向他打听一个病人。”
“病人?谁?”
“我忘了他叫什么了。他好像姓欧阳,是一个月前,救护车送过来的,还做了手术。”
“那么久了,怎么找?”
“啊?”
“不过,你可以去护士站找一个叫颜瑞的护士。”
“呃,谢谢医生!”
“你好!请问颜瑞在吗?”一靠近护士站柜台,田甜就笑盈盈的问道。
那人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田甜:“我就是。”
“呃,这么巧!我想问一下有个欧阳先生的病人出院了吗?”
“我们科室姓欧阳的患者有好几个呢?不知你要找哪个?”颜瑞圆圆的苹果脸上闪现一丝无奈的苦笑,“你能说具体一些吗?”
“第一,那是一位六十上下的男人;第二,是于十月十五日的上午入院的,救护车送来的;第三,当天医生想联系家人,可怎么也联系不上。”
“是他啊,我印象特别深刻,叫欧阳传智,我们一个礼拜后才联系到他家属,听急救室的人说那个患者晕倒在路旁,幸好有个姑娘在黄金时间内给他进行了急救,否则,早就回天无力了。你们家属一定要好好谢谢那个好心的姑娘!诶,你是谁?是他孙女吗?”
“不,不不。我,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位姑娘。”说完,田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脑袋。
“是你?”颜瑞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田甜,也许,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个救人者会是这么一个文静而美丽的女孩。
害羞的田甜被她盯得浑身都不自在。
“嗯。他痊愈出院了吗?”为了避免尴尬,田甜只好想法分散她的注意力。
“哦,没,还没呢!”颜瑞似乎也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的笑笑,“在恢复阶段。那么,我带你去病房吧。”
于是,她们俩一前一后的向病房走去。
“护士,我特别好奇,当初给他家里打电话时,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接电话呢?”
“因为他们一家去旅游了。”
“呃!幸好有你们医生护士照看。”颜瑞笑而不语。
不知不觉中,她们便来到了病房,这是一个单人间。
“您今天感觉怎么样?”一进门,颜瑞就和躺在床上的患者打招呼。
“大伯,你好些了吗?这是我给你买的香蕉和苹果。”说着,田甜把那袋水果放到床头柜上。
大伯疑惑的盯着她看,于是,颜瑞介绍说:“大伯,她就是第一时间对你进行急救的女孩。”
闻言,大伯突然激动起来:“你……你就是……那个好心的姑……姑娘,哎呀,救命恩人那!我……我醒来后,就听医生说了。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你,没想到你来了。谢谢!谢……谢谢!如果那天没有你和医生,我也许早就见阎王爷啦!”
看着眼前这个嘴巴歪斜,口齿不清,断断续续的诉说的大伯,田甜的心情分外复杂。
一会儿,一个中年人端着饭过来。
“大伯,这是你儿子吗?”田甜问道。
大伯摇摇头,颜瑞告诉她说:“那是请来的护工。”
“听说,我家老三找你麻烦了,对吗?”
“没事,大伯,都过去了。”
“知道吗?事后,我狠狠地痛斥了他一顿。我说‘你这不是白眼狼’吗?更何况我那天随身的钱财一分都没有少,物品一件都没有丢,那么好的大恩人,他却说出那么混账的话,我能不生气吗?后来,我逼着他说要给你道歉。他去找你了没有?”
“找了。谢谢你!”
护工是一个特别忠厚和细心的人,只见,他帮大伯在胸襟上垫了一块布后,一勺一勺耐心地把饭菜喂到他的嘴里,见有大块一点的,还不忘用调羹把它敲碎。
因为大伯的左半边瘫痪没有知觉,所以,万一有饭粒粘在左边嘴角,他是没有感觉的。
一会儿,田甜告别了大伯。走之前,大伯特意要护工拿一张纸条给田甜,说:“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可以打上面这个电话。”
盛情难却中,她只好收下了它。
回到厂里,因为错过了吃饭的时间,田甜只好到外面买了两个包子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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