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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妈,您就慢慢查吧!”
欧阳鲲鹏说着,走出了母亲的卧室。
“老公,真不是我。自从怀孕后,我就没碰过化妆台上的那个首饰盒。”
一眼看见踏进门的欧阳鲲鹏,田甜就急急的解释道。
看着她那红红的双眼及脸上那清晰可辨的手指印,欧阳鲲鹏的心在滴血,他一言不发地把田甜轻轻的揽到怀里。
好一会儿,他才一字一顿的道:“不要说了,我相信你,绝对相信你!只是,让你受委屈了!”
“这里,还疼吗?”
顷刻,他轻轻的抚摸着田甜的右脸怜惜的问。
“不疼。老公,谢谢!谢谢你的信任!”
田甜抽噎着,然后,幸福的破涕为笑。
“会是谁呢?你说是谁非要跟我过不去呢?可是,这个家里,我没有和谁脸红过脸呀。即便是阿姨,我也从来没跟她们大声说过一句话。我一直遵循着和平共处的原则,小心谨慎的维系着每一个人的关系,我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竟得罪了谁。”
“田甜,咱不去追究了,好吗?反正,妈妈已经差不多相信不是你做的了。”
“什么是‘差不多相信’?我要的是绝对相信,百分之百的证明不是我沈田甜干得。知道吗?我不想无缘无故的背着一口沉甸甸的黑锅生活着,我不想!
“再说,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妈狠狠的给我一巴掌,知道吗?那一巴掌,是屈辱?屈辱?我都是当妈的人了,居然还被人打,你说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如果确实是我错了,那么,这一巴掌,我无可厚非的领受,可是,我没有,没有!
“不,我一定要拾起我那被践踏得七零八落的尊严。我决定一查到底!”
田甜义愤填膺的声讨着。
“好了,老婆,给我点儿面子,这事就过去了,翻篇了。”
“给你面子?可是,谁给我面子?难道你就忍心我永远头上顶着一个道德败坏的小偷的恶名苟且偷生吗?你就愿意我在你妈的心中就是一个财迷心窍见钱眼开的小人?你就愿意连家中的佣人都鄙视我?”
“那,你想怎么做?”
“报警。”
“报警?沈田甜,你疯了吗?如果这件事被媒体争相报道,那么,就算证明了你是被冤枉的,也会让我们家族名誉扫地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可是,难道就要牺牲我玷污我的品德吗?是的,我出身贫寒,我来自偏僻的农村,可是,农民怎么啦?难道农民就没有自尊,没有名誉吗?”
“田甜,你为什么那么倔犟呢?你就委屈一下,不行吗?”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好吧,随便你!”
欧阳鲲鹏失望极了,他冷冷的扔下话后摔门而去。
关门那巨大的动静,把田甜吓了一大跳。
见欧阳鲲鹏如此大发雷霆,田甜不禁有些犹豫了,是坚持还是退缩呢?
可是,当发现项链在自己的首饰盒里时,众人的鄙夷,安然的讥讽,还有婆婆那记重重的耳光……那一幕幕又像电影般在田甜的脑海里浮现着。
不,我一定要有尊严的活着。
人家都已经站在我肩膀上拉屎了,难道我还要满脸堆笑的奉迎或沉默吗?
不,甘愿做一个没有骨气的窝囊废,那不是我沈田甜的风格!
想着想着,田甜的心里如一团烈火在翻腾。
不过,为了家庭的和谐,也不能过于简单粗暴,要有一定的谋略才行。
只要能关起门来解决,就不到外面大肆张扬。毕竟“家丑不能外扬”。
于是,她召集了家中所有人(除了老公和公公不在家外)在客厅开会。
田甜站在十几号人面前,义正辞严道:“大家知道,刚刚我们家上演了一出闹剧。是的,那串项链的确是在我房间里找到的,你们一定想当然的以为我就是那个可耻的小偷,可是,我要说的是,我不是。我甚至可以用我的脑袋来担保,我没有偷。
“究竟为什么会跑到我的房间?我想,这里,有一个人心知肚明。其实,这个人是谁,我早就了然于胸了。因为我曾看见她鬼鬼祟祟的进我卧室;再说,我曾经钻研过心里学及读心术。所以,即便那个人不说一个字,她脸上的微表情已经在裸的背叛她了。
“这样吧,如果你现在勇敢的承认,那么,我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如果你一声不吭或百般抵赖,那么,我立即就报警。请警察出面帮我的忙。告诉你们吧。我是不可能这么傻傻的背黑锅的,依我的个性,我非要搞得水落石出不可。另外,如果那个人不坦白,大家就这样站着,谁也不准离开。”
“我看到她已经开始紧张得局促不安了,我感觉到她的心已经砰砰直跳,几乎都要蹦出来了,而且她也没有勇气看着我的眼睛了。”
听后,人群中有人开始交头接耳,怯怯的打量着身旁的人。
“谁呀?”
向来性急的婆婆有些按捺不住了。
“你点一下她的名好了。”
“不。我要给她一个机会。我想她会大大方方的承认和担当的,而且,我也充分相信她只是一时冲动和糊涂,并不是要存心陷害我的。”
“谁呀?还不出来,我都累死了!”
婆婆极度愤恨和不耐烦。
“是啊,是啊!”
“对。”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着。
这样一来,搞得那个人脸红到了耳根。
终于,在不堪巨大的压力下,她站了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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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水落石出
p>;是她?
果然是她——安然。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真不出田甜所料,真的是她!
只见她战战兢兢地站在田甜面前,低声致歉:“对不起!”
“抱歉,我没听见,相信大家也没听到,你能大点声吗?”
“对不起!那串珍珠项链是我放的!”
安然几乎是负气般的咆哮着。
“可是,然然,为,为什么呀?”
田甜的婆婆瞠目结舌。
“为什么?我嫉妒她,我就是看不惯你们所有人都那么宠她爱她,却把我当作视而不见的空气。”
说完,安然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在气头上的她把楼梯蹬得咚咚巨响。
一会儿,田甜解散了大家。
见大家离去后,田甜小心的扒开碧绿而茂密的绿萝,把录放机从花盆中取了出来,然后,重重的按下了停止键。
她抱着录放机,目光呆滞的盯着窗外。
第二天是星期六,阳历四月二十九。
田甜决定这天回娘家。
尽管她自己可以独立开车,可是,欧阳鲲鹏不放心。于是,非要亲自护送她不可。
早饭后,田甜喂完最后一次奶,作别儿女,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门。
可早已发动好车的欧阳鲲鹏在车内焦急的催促着她。
当轿车徐徐启动后,想到即将离开孩子,田甜的眼泪不争气地奔涌而出,很快,双眼就模糊了。
一会儿,欧阳鲲鹏察觉了她的异样。
他忙安抚道:“你这是怎么啦?只是短期不见面而已,你弄得好像要阔别十年二十年似的。”
“不是,你觉得我们不残忍吗?突然,把宝宝的饭碗带走了。就像在一个饿得要命的人面前分别放着热气腾腾的红烧肉和米饭,可是,当人家兴高采烈地举起筷子时,我们却无情的把饭和肉端走并藏了起来。”
“你看,你这是哪跟哪啊!老婆,你不要瞎比喻。孩子吃了八个月的母乳也差不多了,况且,医生都说了,八个月后,母乳里的营养也渐渐流失,而且,母乳也慢慢的无法满足宝宝生长发育所需要的营养了。也该断奶了。”
“知道。可是,我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情。”
当欧阳鲲鹏把车停好并拉下手刹时,他下意识的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低头看了一下,只见,七点了。
可是,窗外却漆黑一片。
咦,月亮呢?它躲起来了?
“够呛的,看不见。”
田甜不禁都囔着。
一下车,她就有些害怕的紧紧的挽着欧阳鲲鹏的手臂。
因为,一怕毒蛇;二怕悬崖。
从小生长在山里的她再清楚不过了,无论是被蛇咬或坠入崖中,结果都是致命的。
村里有多少人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