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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蓝心感觉到米雪的紧张,握着她的手的手正在颤抖,她知道他们母子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这一刻,米雪已经盼望了很长时间。
她忍不住猜想,季凯南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见到阔别已久的母亲,会是怎样的反应
下一秒,季凯南停住了换鞋的动作,他没换鞋径直走了进来,他的眼睛直直盯着沙发上僵坐的女人。
他的神情变得越来越暗,犹如山雨欲来前的晦暗天空,冰冷与萧煞如同狂风卷着疾雪,风刀嗖嗖地射来,一刀刀凌迟着女人。
“谁让她进来的”这话是冲着夜蓝心喊的,把两个女人都给吓了一大跳。
“我难道你不想见到你母亲”夜蓝心站起来,并不畏惧他。
“谁让你多管闲事”季凯南的情绪终于失控爆发,吼叫使得他胸腔起伏,额头与手背的青筋暴突而出,他震红了脸,急红了眼,疯狂坚守着他的底线。
“滚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季凯南手指大门,转向米雪,歇斯底里地吼道。
“季凯南她是你母亲,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大喊大叫”夜蓝心气不过,上来和他理论。
失去理智的季凯南哪里听得进去,他手一推,就把夜蓝心推倒在地,怒火直冒的眼眸直逼米雪,叫道:“你有什么资格进来滚呐还不滚”
夜蓝心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浑身颤抖的米雪,眼泪直流,她已经站起来,捂着嘴巴跑出了门。
“米雪老师季凯南她是你母亲”夜蓝心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追了出去。
夜蓝心追出四季花园大门外,拉住了伤心绝望的米雪,安慰道:“米雪老师你别难过了可能今天太突然,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蓝心,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他有多恨我”米雪的眼泪不断,让夜蓝心也觉得心里难受的很。
“米雪老师,他虽然恨你,可他毕竟是你的儿子,儿子与母亲就算有天大的仇恨,也改变不了血肉相连的事实。其实,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有多想念你”
夜蓝心希望米雪的心里能够好受一点。
“谢谢你的安慰我我是不会放弃的你说的对,只要我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原谅我的”米雪自我安慰道。
“嗯嗯肯定会的”
有了夜蓝心的劝解,米雪擦干了眼泪,她又拉起夜蓝心的手道:“你是一个好孩子这是凯南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
夜蓝心没有说话,只是憨憨一笑。
“我给你留下我的号码和地址,你要是有时间就可以来找我,我希望能够再见到你”见夜蓝心点头,米雪给她写了电话号码和地址。
送走了米雪,夜蓝心返回别墅,她推开了书房的门,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整齐的书房,此刻就像遭遇了地震,随地都是凌乱的书籍。
季凯南抱着头坐在书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夜蓝心走进来,他似乎都没有听见。
“季凯南”夜蓝心轻轻唤了一声。
“你还回来干什么”
一声惊雷炸响在夜蓝心的耳边,她又看到了失控的季凯南,猩红的双眸迸发出强烈的怒火,足以摧毁一切。
他正在寻找发泄的对象,夜蓝心这个时候进来,等于是自己撞上了枪口。
只见季凯南腾然站起,周身萦绕着恐怖而噬杀的气息,他的眼神咄咄逼人,提着拳头朝她一步一步走来,将夜蓝心一点点逼退至墙角。
夜蓝心知道他有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也许她可以成为他的出气筒,只要能让他心里觉得好受一点。
“季凯南冷静一点好吗上次去北京比赛,无意中听说她就是你的母亲,今天我把她请回来,也是一片好心,我知道你肯定也很想念她,对吗虽然你从来没说”
“闭嘴谁要你好心谁要你多管闲事给我滚出去”
“我知道当初她抛下你出了国,一定深深伤害了你。可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恨也恨够了吧如今她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能试着原谅她吗”
夜蓝心不理会他的暴躁,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季凯南的大手如铁钳一般,骤然钳住了夜蓝心的下巴,几乎快要把她捏碎。
“哼真把自己当成季家人了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更没有资格过问季家的事”
季凯南冷哼一声,嘴角浮出一抹嘲讽的苦笑,他不知道甜言蜜语可以暖化人心,而恶言恶语却是一把无形的利剑,一不小心就会戳伤在乎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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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0 惊人的秘密
季凯南冷哼一声,嘴角浮出一抹嘲讽的苦笑,他不知道甜言蜜语可以暖化人心,而恶言恶语却是一把无形的利剑,一不小心就会戳伤在乎自己的人。
听了这话,夜蓝心的心里真的很疼,疼的是他的话让她看清自己卑微的地位,她在他心里没有一分重量。
“是我是没有资格过问”
夜蓝心疼得想掉眼泪,可是她强忍着不哭,心里憋着一股气,也管不了话语的轻重,忍不住开始回击道:“季凯南你以为我想过问你要不是季凯南,我会管你的死活你这种人冷血无情有妈不认活该你没人爱你根本不明白别人没有母亲的痛苦”
她的眼里泪光传动,如星光般晶莹;她的话语响亮,如雷霆万钧;她的痛苦又何尝不是他所体味过的痛苦
季凯南松掉了手,退开两步,暴怒的眼睛里只剩下寒冷呼啸的北风,他低头落寞地转身,因为他已经无法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悲伤。
就在通往地狱的消沉之路上,一双柔弱却有力的手臂及时环抱住了他,拥抱扼住他颓废的脚步,带给他稀薄却清晰的温暖。
夜蓝心紧紧箍住了季凯南的腰,把脸贴在他孤独的背上,用心抚慰,聆听他的忧伤,她只想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她会陪他一起面对未来,一切,不管是喜悦还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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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桂园里,季宏泽正在书房里侍弄他的猎鹰,这时,一个手下走进来,轻声在他耳边小声几句。
“嗯”季宏泽转过身来,眉头不觉皱起,思忖几秒道:“带他进来”
不多时,一个四十多岁、大腹便便的男人被带进来,他身上穿着旧蓝布衬衫,衣服皱皱的,布鞋也沾满了灰尘。
男人留着地中海发型,他的脸因为发福而变得圆胖,留着稀稀拉拉的络腮胡,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闪烁着圆滑和世故的精光。
进来的时候,他哈着腰,搓着手,笑嘻嘻的神情,四下里打量,直到看到了季宏泽之后,笑得更欢了。
“季总,几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哈哈”
季宏泽转过身来,阴狠的目光警告地扫视着他,有一丝惊诧,似乎觉得男人的变化太大,和三年前的大炮判若两人。
可想而知,看他肥头大耳的模样,就知道当初他拿着巨款离开,过上了逍遥快活的日子。
“大炮,你似乎没有遵守规矩”季宏泽眉宇间透露着不耐烦,上一次在蒙迪集团大厦天台上,突然接到他的电话,真是叫他吃了一大惊。
想不到他还敢回来更想不到一回来就找他要钱
季宏泽已经在他制定的账户连汇过两笔钱,可是这才过去几天,他怎么又来了
“唉没办法呀谁叫我最近手气太背呢”大炮摇头作无奈状,摊着双手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吗
“我已经给过你足够的钱,你是不是太过贪心了”
季宏泽盯着大炮的脸,心中在沉思,大炮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能有多少钱够他败坏的一次又一次,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这是一个无底洞
“季总,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拿到钱,再也不来麻烦你”大炮舔着脸道。
“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给你”
“季总,您可是活菩萨,谁不知道您为人慷慨大方,我要的这点钱对您来说,那是九牛一毛再说了,这三年来,我东躲**,尝尽了人间疾苦,您好歹也得再补偿我一点吧”
没有金刚钻怎揽瓷器活大炮手里捏着他的把柄,还怕他不乖乖掏钱
“你还想要多少”季宏泽沉声问。
“一百万就一百万绝不多要一分钱”大炮竖起一根手指头比划道。
“一百万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季宏泽想不到他是狮子大开口,一次比一次贪心。
“不敢不敢季家的蒙迪集团可不就是个大金库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