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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良不着白衣,却颇爱淡青色,也自成一股风流。即便是那个不招人待见的九皇子萧楠,也是一身紫衣,虽张扬了些,却不失贵气。可是这个萧寿,唉!怎么取这么个名字?要是二十一世纪做销售的业务员都这么个品味,不知道会不会把客户全吓跑了。
萧寿上次在康宁宫中对沐之秋可谓记忆深刻,他对这个女人说不上好感,但是却觉得挺稀奇。今日恰巧在九弟府上饮酒,接到丞相府的邀请便一起过来凑个热闹。
一看见沐之秋,萧寿便想起当初她高调出场讥讽九弟,又语出惊人地治好太后,最后还当众要退婚的事儿来。本想逗逗沐之秋,但张英太没眼色,一出场就把所有人的眼球抢了过去,所以他只好说出这番话来抢回众人的注意。当然,主要是她的。
果然,沐之秋的目光转向了他,不过看清楚他的模样后,这个女人居然频频皱眉,一副看见了死苍蝇的模样。
萧逸正不满萧寿,却见沐之秋看向萧寿的目光中充满厌恶,简直比当初看见自己的时候还要讨厌三分,心头大喜,竟不知不觉地挑起了唇角。
哪知他的表情却被萧寿看见,萧寿本来就因沐之秋的目光不悦,登时恼道:“老三的侍卫越来越没样子了,成何体统?还不下去!”
呵!人不找事,事找人?今天怎么竟碰上喜欢莫名其妙自投罗网的?
沐之秋重新将萧寿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这才不紧不慢地对夜袭说:“你随我来的,我走到哪里,你便在哪里,其他人的话,都当放屁,懂了吗?”
萧逸差点没憋住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属下明白!”
萧寿被气得几乎要跳起来,这个死女人,怪不得九弟那么讨厌她,她居然敢说他在放屁。他虽然不想和一个小女人计较,但也不能平白被一个小女人弄得没面子,因此,俊脸上挤出个异常暧昧的奇特笑容,道:“沐大小姐!久仰久仰,沐大小姐果然大而化之,不论老少,与任何男子都能安然相处。今日本宫倒是长了见识了。”他故意在任何男子上加重口气,其中所指示便不明而喻了。
哪知沐之秋理都不理他,径直走上前将张英扶起来,笑道:“张太医!浊者自浊清者清,医者父母心,你我都是救人生死之人,何必拘泥于俗世眼光?等我忙完这段时间,自会和云清同去府上求教,到那时,咱们再探讨古今医术可好?”
张英感激地站起来,却也不敢再说话,退到一边颇为不悦地看着萧寿,又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沐之秋。
萧寿虽然对沐之秋的态度极为不满,但好男不和女斗,再说他也想知道丞相府今日摆出这么大阵势是干什么的,因此,将一肚子怒气统统咽回去,好奇地看着沐之秋。
见再无人挑刺儿,沐之秋这才收起笑容,目光一凛,道:“今日请诸位来,是有一事需要大伙儿做个见证。此事我虽无心,却也是逼不得已,所以……”
“所以还是我来说吧!”沐之冬抢过话题,道:“二皇子、九皇子,还有诸位,今日请你们来就是想给冬儿讨回个公道。姐姐她,姐姐她今日给冬儿的贴身丫鬟紫衣下毒,威逼利诱让紫衣诬陷冬儿,紫衣被逼无奈,只好撞墙自尽了。哪知姐姐她逼死了冬儿还不甘心,现在,还给冬儿也下了毒,想要用同样的办法逼冬儿就范,诸位要给冬儿做主啊!”
说着,沐之冬已经面向众人跪了下去。她本来就长得十分貌美,这么一哭,登时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就连沐之秋都有点被她哭得感动了。
萧楠以前在沐之秋面前吃过亏,今日带了二哥过来,他便不想和沐之秋硬碰硬,只是这沐之冬他一向比较赏识,今日见她却被沐之秋害成这样,当下心中不忍,上前亲手将沐之冬扶起来,瞪着沐之秋咬牙道:“二小姐莫要伤心,今日有我二哥在这里,一定会惩治那个妖女,替你报仇的。”
话才说完,就感到一束寒森森的目光射过来,萧楠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战。转头正对上夜袭喷火的眸子,不由愣了愣,今儿个这夜袭是不是吃错药了?虽说三哥现在被这样妖女迷惑,但他一个小侍卫恼个什么?
只是,这目光,怎么如此熟悉,居然让他把下面想骂的话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萧寿也注意到了夜袭的反常,不过他素来不喜萧逸,平时接触得比较少,所以只是不满地瞪了夜袭一眼,对沐之冬说:“九弟说得没错,今日本宫就替你做主。来人,将沐之秋给拿下!”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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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诬陷她?找死!
众人一愣,这才发现说这两个字的竟是沐之秋。只是,此时的沐之秋面色冷冽,目光如冰,全身上下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竟让上前想捉拿她的人不由自主地又缩了回去。
“二皇子和九皇子既然今日是来主持公道的,岂能只听一面之词?”眼睛微眯,立刻透出猎豹捕食时的危险气息,“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妹妹既然说我杀了人,还给紫衣和她下毒,那为何不当场请张太医和仵作验尸,也顺便给妹妹看看,即便要治罪,也能让我死得明白?”
“你别以为张太医和你交好便能替你隐瞒,有这么多人作证,你岂能赖账?”江晚晴忍不住插嘴。
“赖账?”沐之秋冷哼道:“江夫人是怕我赖账还是担心张太医赖账?想必张太医的医术和人品满朝皆知吧?更何况还有仵作。这仵作可是江夫人自己派人请来的,难道江夫人不相信他?”
江晚晴好歹也是丞相夫人,按理沐之秋该唤她一声母亲才对,此时一口一个江夫人,直叫得她脸皮子发青,却苦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办法发作。只好拼命压下心头这口怒气,暗自发誓以后定要让沐之秋死无葬身之地。
张英和仵作都恼怒地瞪着江晚晴,尤其是张英,更是怒道:“士可杀不可辱,老夫入宫做太医三十余载,何时受过此等大辱?江夫人是不是要老夫奏请皇上,请皇上亲自来主持公道,看看老夫有没有徇私舞弊?”
一看事情要闹大了,沐之冬瞪了江晚晴一眼,道:“张太医严重了,娘亲也是担心冬儿,这才口不遮拦,张太医还请给冬儿验伤吧?”
张英正要上前,沐之秋再次冷喝道:“慢着!”
见众人再次不解地看向她,她又道:“所谓死者为大,那紫衣虽说只是个丫鬟,但却与妹妹情同姐妹,妹妹刚才还哭诉抱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愿意去陪她。如今,是不是该让张太医和仵作先给紫衣验尸呢?”
“这?”沐之冬愣住了,自己中毒也有一阵子了,活人应该比死人重要才对,更何况自己是小姐,紫衣只是个丫鬟。但偏偏沐之秋把话反过来说,让人无法反驳。特别是紫衣现在是一具尸体,虽说以前天天与她相伴,但让张太医验过尸体的手再来给她诊治,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恶心。
其他人却都觉得沐之秋说得有理,就连萧寿和萧楠都找不出沐之秋的话有什么不对。
江晚晴更是巴不得让所有的人都看看紫衣的惨状,因此,忙抢了话头道:“谅你也不敢不给解药,那就先看紫衣吧!”
沐之冬无奈,只好暗自痛骂自己娘亲,命人将紫衣的尸体抬了上来。
张英先上前验尸,看了许久才道:“启禀二皇子、九皇子,紫衣姑娘确实是撞墙而亡,但却没有中毒迹象。”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们才又请了仵作。”江晚晴得意洋洋地说。
张英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却见沐之秋对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只好隐怒不发,在一旁观看。
那仵作知道今日的事非同小可,因此检查的异常仔细,前前后后翻看了足足半个时辰,又取出银钩之类的验尸必用工具从紫衣的嘴里插进去取出来,最后才站起来说:“二皇子、九皇子,张太医所言不虚,紫衣姑娘确实没有中毒,她的确是撞墙而死的。”
“这怎么可能?”沐之冬愣住了,江晚晴也愣住了。
可是沐之冬到底比较沉得住气,也顾不上会不会有失体统,一把拉起袖子,将雪白的手腕露出来,道:“你们看,这就是妖女刚才给我下的毒,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手腕发麻发痒的。”
其实沐之秋哪里就给沐之冬下毒了,她只不过用指甲刮破了点沐之冬手腕上的皮。然后又一直死死捏着沐之冬的手腕,导致沐之冬手腕部血液流通不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