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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我!”
被蛊惑了般,不过是他轻轻的要求,她便下意识地抱住了他。
果然,手掌触摸到他的肌肤,他的身子猛地一抖,立刻开始加温,不多时,就变得滚烫起来。
还好,他还穿着裤子,要不然。
她怎么突然就产生出一股极其不纯洁的念头,很想扯开他的裤子,看一看他的大腿,以及他大腿以上的肌肤?
好吧!话说,这样激烈缠绵的亲吻,要是还没点什么想法,那不是个正常人是不是?沐之秋很正常,她爱萧逸,萧逸也爱她,两情相悦时,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可是,做点什么呢?
萧逸的手很缺德,弹钢琴般在她的后背上隔着衣衫一下下抚摸,却再也不肯进一步。
沐之秋很郁闷,他要么动都别动,要么就爽快点,如此隔靴挠痒是很要命的啊!
沐之秋承认自己是个慢热型的人,即便这样,被萧逸这样的大美男如此引诱,她也会激情四射好不好?问题是,这厮点到为止,她要怎么暗示他呢?
一张嘴:“萧逸!我们睡觉吧?”
尼玛!能不能再直接一点?猛女!沐之秋差点闪了舌头,她很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她的脑筋是不是坏掉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种话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说出来,也会被人误解成荡妇好不好?
萧逸却沉默了,半响,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柔声道:“好!秋儿累了,我们睡觉!”
太搞了吧?萧逸你是猪么?这也能误解?沐之秋欲哭无泪。
脑子一热,再来一句:“萧哥哥……”
要说什么都忘了,萧哥哥三个字说出来,身子就莫名其妙地抖了抖。
萧逸极其配合地也抖了一抖,貌似抖得程度还比她要厉害。
“唔!秋妹妹!”带着笑意的声音温柔入骨,却已镇定如初。
沐之秋又抖了抖,这回萧逸却没有抖。
好吧!她承认,论腹黑,她真的不如萧逸。好端端热烈奔放的心一下子就被这声“秋妹妹”浇灭了,原来,萧哥哥和秋妹妹这样的称呼非但不能添把火,还会将熊熊烈火浇灭。
果然,不是谁都能练就一副金刚不坏之身的,萧哥哥这样的称呼还是留给他的云妹妹吧!她沐之秋也不稀罕什么秋妹妹,她实在稀罕不起,鸡皮疙瘩会把她淹死的。
返程的日子是沐之秋和萧逸真正的假期,沐之秋喜欢站在船头,扶着桅杆迎风而立。萧逸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偶尔,他会俯下头来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面颊,最后停留在她的唇角。
这种时候沐之秋就会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侧过头去迎合萧逸,清清浅浅的吻缠绵悠长,像一首古老的诗,又像风平浪静的大海,外表淡然,内里却孕育着惊涛骇浪,总让她产生出拥抱着全世界的错觉。
老顽童的心思全都在海豚身上,他如同一只活泼的大猴子,在海豚背上和船上来回折腾,忙得不亦乐乎,倒忘记了要时刻警惕地监视萧逸,以防这无耻王爷占他宝贝徒弟的便宜。
第五天早晨天尚蒙蒙亮,沐之秋就被唇边痒痒的呼吸闹醒了。
弯起唇角,并不睁眼,只是抬臂环住萧逸修长的脖颈,吃吃地笑起来。
看着怀里慵懒娇憨的小女人,萧逸心花怒放,在她鼻尖上印下一吻,笑道:“秋儿笑什么?”
“我笑自己做梦梦见一只大猫咪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所以我一下子就勒住了它的脖子!”
听出她话语中的促狭,萧逸不由地在她粉嫩的颈上咬了一口,“那秋儿有没有梦见大猫咬你啊?或许,它还会吃了你呢!”
沐之秋轻吸一口气,道:“我梦见的可是一只温柔的大猫,哪里是像你这样的野猫……”
“为夫野么?白白背个野猫的名声却没吃上鱼腥,秋儿说,为夫是不是很冤?”
含笑,避开他不安分的唇,将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她轻声呢喃:“这还叫没吃上鱼腥么?我都亏大发了!”
“秋儿说什么?”
她身上的香气实在让萧逸向往,不由自主对着她的脖颈哈出一口气,猫一般的小女人却更深地藏进他怀里,弄得萧逸春心荡漾,却又无可奈何。
“秋儿?秋儿?快些起来,我们到云福镇了!”
不理。
“宝贝儿?到家了啊!”
“嗯?”终于懒洋洋地将眼睛打开一条缝,眸中却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睡意,沐之秋轻喘撒娇:“再睡一会儿可好?昨晚实在太累了!”
萧逸哑然失笑,旋即,邪肆的声音响起,皆是无边的宠溺,“这就累了么?昨晚为夫才使出一分力气。本想到我们大婚之日再用上十分力,看来秋儿是等不及了。如此,为夫便给秋儿补个早课,索性让秋儿一个月都赖在床上不起来可好?”
话音未落,带着微微凉意的大手已顺着她的裙裾滑下,轻轻落在她腰间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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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携手还朝
沐之秋腾地一下坐起来,瞌睡登时醒了一大半,这厮要做什么?光天化日的,他是想现在就?
什么叫昨晚只出了一分力气?说的好像昨晚她和他怎么了似的。其实,其实昨晚萧逸不过多调戏了她一会儿,让她睡得有点晚而已。
萧逸手臂微一用力,沐之秋便重新扑进他的怀里:“秋儿不是没睡醒么?无妨!为夫只管搂着你继续酣睡,自然会有人用软轿将我们抬回去。”
有没有搞错,若是他真心有这样的打算,岂会早早地就弄醒她?这些天萧逸都是等着她睡到自然醒的,现在再来说这样的话,可不是故意挤兑她么?
他萧逸岂会让所有的人都看见他们同床共枕的慵懒闲适?沐之秋倒是不介意婚前同居,问题是萧逸,他是否过得了他自己那一关?
奸诈地冲他一笑,沐之秋重新闭上眼睛,“那好吧!那就再睡一会儿,等软轿来接,你只管把我抱上去便可!不过我不喜欢被裹成蝉蛹,也不要穿衣裳,就如此穿着中衣睡便好,这般舒服。”
萧逸彻底被打败了,他实在拿这个鬼精灵的小女人没办法,明明是他占着主动权,怎地一眨眼,就变成了她调戏他?
若是时间地点都合适,他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只是眼下的情形,却容不得他继续胡作非为。
该死的小女人,如此淘气,着实叫他又爱又恨!
伸手取过榻旁的衣服给她穿上,二人简单洗漱一番,这才携手走出船舱。
海面上雾气腾腾,船头却空空如也,老顽童和海豚竟都不见踪影。
沐之秋喊了两声“师父”,没有人答应,正要返回船舱去找,萧逸已拉住她道:“不用找了,你师父已经走了!”
沐之秋愣了一下才明白萧逸的意思。他们出海多日,静安王朝一定翻了天,云福镇是唯一通往倭国的入海港,不用说,这里一定被重兵把守。依着老顽童的性子,怎么可能在他人面前暴露身份?估计她还在睡梦中时,老顽童就带着他的宝贝海豚们悄悄离开了吧?
那个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总是将她捧在手心里的老头儿就这般不辞而别了,原来,他竟也害怕面对分离。
她早就猜到返回静安王朝之日必定就是与老顽童分别之时,却没意识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老顽童在的时候沐之秋有时候会烦他,甚至和萧逸一起捉弄他。可是,如今老顽童突然离开,沐之秋的心里却觉得空落落的,就好像淘气的女儿突然远嫁了,想要再向宠溺她的父亲撒撒娇时,却已找不到父亲的人影。
心中惆怅,空气也变得沉闷起来。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秋儿!你师父洒脱惯了,由他去吧!”
“唔!我知道!我就是想到这些日子师父为了救我们保护我们吃了那么多苦,我非但没有好好孝敬他老人家,反而处处刁难他,心里有些难受。”
老顽童洒脱不羁,若不是已完全能信赖她和萧逸,他是不可能掩去自己一代宗师的气势,任由自己做个任性淘气的老小孩儿的。
萧逸胸口一抽,“以你师父的性子,或许,这就是他想要的。别难过,这些天,他过得很开心。说不定哪天他心血来潮,就又跑到京城来找你了。”
这倒是真的,以老顽童的性子,完全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萧逸用内力驱动小船往前行驶,透过海面上的浓雾,晨曦中能看清楚云福镇海港码头,岸上重兵重围,将整个码头包围得水泄不通。